狠狠地一遍,一遍地刺激着她,她咬着他,他壓着她,兩個人似抵死纏綿,又似在掙扎。
花纖若醒來的時候,已然是早上了,她動了動,睜開星眸,發現自己枕在歐陽霖的頸窩裡,兩個人的臉靠得那麼近,鼻息都縈繞在一起。
有那麼一分失神,她看着他濃密的睫毛攏着,俊逸的臉頰在淡淡的晨曦籠罩下顯得有一分寧靜,但是愈發迷人。
只是他的眉宇之間擰着,幾乎可以夾着一支筆了。
花纖若剛想逃,可是瞬間被歐陽霖抵死翻身壓下了。
看到他身上有抓的痕跡斑斑,還有自己咬的,花纖若別過臉去。
歐陽霖看着她,冷冷的,想到昨天晚上她叫的那個人的名字,聲音更是冷了下來:“那個人是誰?”
花纖若轉過臉來,看着他,看着他冷冷發怒的樣子,覺得好笑,自己根本不是他的若若。
“和你沒有關係!”她的聲音冷硬。
“哼,你以爲我沒有辦法找出來嗎?”歐陽霖冷笑。
“爹地,媽咪!”叮叮軟軟的聲音在門外。
歐陽霖看看門口,這才放過她。
“爹地,媽咪。”等了良久,纔開門。
叮叮歪着腦袋,一副可愛的樣子看着兩個人,花纖若有點尷尬,看到爹地頸部有個牙印,然後死死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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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歐陽霖尷尬地乾咳了幾聲。
“今天你就呆在這裡!”他轉過身,對她淡淡地道。
“爲什麼?”花纖若不解。
“難道你毒癮發作的時候,還指望要我出去救你嗎?!”
叮叮驚愕了,“媽咪?”
“待會再告訴你。”歐陽霖瞥了她那緊張的樣子一眼,然後淡淡地道。
想到毒品,花纖若的心沉了下去,自己真的是染上了毒品,幽幽嘆了口氣,是不是從此就會成了一個癮君子?想到這裡她不禁一陣的戰慄。
叮叮看出了媽咪的害怕,小手握住她的一個指頭,仰着臉,那張稚嫩的臉上卻有篤定:“媽咪,我會幫你解毒的!放心!”
雖然這話是從那麼小的孩子嘴裡說出來,可是卻很意外地讓她感覺到了安心,很奇怪,花纖若不自覺地點點頭。
在書房裡,歐陽霖和叮叮說了一下她毒品發作的事情。
“戒毒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我不想看到媽咪受苦。”叮叮擔憂地道。
“那又有什麼辦法?”歐陽霖擰着眉頭,心裡也是擔憂,可是畢竟戒毒確實是痛苦而漫長的過程,誰也無法避免。
叮叮捏着額頭,一副沉思的樣子,歐陽霖看着他,“你想吧,等你想到辦法再說。”
叮叮咬牙,使勁地蹲在牆角想啊想啊……
歐陽霖微微蹙眉,心裡是想到了一個辦法,但是,有點冒險。
夜幕四合,接到叮叮焦急的電話,歐陽霖連忙趕回來了。
在門口,只看一眼,那麼一眼,一眼就讓心痛直逼心臟,痛徹心扉。
花纖若蜷縮在被子裡,全身不斷地顫抖,冷汗漣漣,她咬着下脣,腥甜的鮮血溢滿了脣間,她感覺到體內冰火交加,萬螞侵蝕的痛苦都要把自己給擊垮了。
叮叮焦急地抱着她的手臂,不知所措了,雖然是個神童,但他畢竟是個孩子,遇到這樣的事情,而且又是自己的媽咪,又心疼,又不知該是如何辦纔好。1awsz。
歐陽霖把叮叮抱出去。
“我要在媽咪身邊!”叮叮掙扎着要下來,可是歐陽霖硬是把他給塞到房間裡去。
眼神嚴肅地道:“乖,你要救媽咪,就聽我的話!我會救她的!”
這話才讓叮叮安心了許多,想想,點點頭:“好!”
歐陽霖回到房間,從抽屜裡拿出準備好的針劑。
“好難受,好難受!”花纖若翻滾着。
歐陽霖很費力才能把她按住,又不能傷到她。
然後纔給她注射了一些中和毒品的藥劑。
“怎麼樣?!”他捧着花纖若的小臉。
可是針劑的效果遠不如他想象的那麼好,似乎在她身上並沒有多大的效果,花纖若依然痛苦地皺着眉頭,破碎地申吟,小手開始伸進他的衣服裡。
歐陽霖頓時意識到她是怎麼想的了,必定是上次毒品發作的時候他用性來爲她緩解痛苦,現在她也是這樣想。
那毒品的痛苦擊垮了她,花纖若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大腦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這樣在做!
那柔嫩的小手摸過歐陽霖結實的胸肌,讓他不禁燃起了熱火!
可是,她脣裡依然喃喃着一個人:“澤嘉,給我,澤嘉……”
毒品發作麻痹了她的神經,花纖若現在看到的還是那個她心裡的人,因爲她只覺得那種事情只能和他做,和她愛的人,顧澤嘉做,所以她眼前的歐陽霖就在她的意識裡幻化成了他的樣子。
猶如冷水一般當頭潑下,歐陽霖冷冷地看着她,把她抱到自己的懷裡,心裡傷痛至極。
“你說什麼?”
“澤嘉!”花纖若依然深情呢喃,“我好難受,你要我!”
歐陽霖冷冷地凝眸看着她,捏起她的臉拉近自己:“你看清楚,我是歐陽霖!”
那一冷漠的氣質讓花纖若不禁爲之一顫抖,眼前顧澤嘉溫柔的笑容漸漸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真實的歐陽霖!
一個冷戰!
但是身體裡的痛苦卻又是一陣侵蝕了她!
地壓近靠上。“好,好難受!”花纖若眼淚不斷地流淌着,。
“我可以緩解你的痛苦。”歐陽霖邪魅地一笑,心裡卻是那麼疼,那麼傷。
拿着她的手放到他的那個地方。
花纖若知道是不對的,她知道,可是身體上那毒癮發作卻是讓她一點抵抗力都沒有了,她顫抖着想要去握住。
“你求我!”歐陽霖卻是突然拿開她的手。
“我……”花纖若哽咽著。
不,不行,自己被他已經一次一次地侮辱了!
可是又有一個聲音說,身體真的好難受,好痛苦,這個是解藥,反正已經有那麼多次了,就一次,就一次!
終於是身體上的痛苦戰勝了理智!
“我求你……”花纖若卑微地道,身體顫抖着,想要貼上去。
“求誰?!”
恥辱的淚水和痛苦的淚水交織着,花纖若恨自己怎麼如此軟弱,可是聲音卻又那麼無恥而清晰地道:“歐陽霖,我求你!”
“求我幹什麼?!”
“求你……求你……要我!”
醒來,不是被陽光的溫暖喚醒,也不是被愛人的吻,而是被那炙熱的溫度和潮溼的感覺!
花纖若倒抽了口冷氣,一下子衝到佈滿霧氣的玻璃門上,敲打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這個是若若以前的房間,只是空無一人,而現在自己是在一個……花纖若的臉貼在門上,費力地看着外面,似乎自己是在一個猶如一個移動的小車,有着透明玻璃的東西。
“這裡是什麼地方,放我出去!”
這個感覺是一個蒸桑拿的地方,那特騰騰的蒸汽把她薰得眼淚直流,還帶着一股難聞的藥味,她只是穿着單薄的襯衣,現在都溼漉漉了,全部緊緊貼着自己的身體。
門嘎吱一聲開了,是溫清蘭站在那裡。
“放我,放我出去!”花纖若心裡很害怕,一個人被這樣關着,沒有什麼原因,歐陽霖那個混蛋是個野獸嗎?!爲什麼要這樣囚禁着她!
溫清蘭感覺淡淡一笑,那笑容卻是讓她聞到了軟弱的味道,和無力。
溫清蘭還沒有說話,花纖若已經很無助地道:“你不能放我走是嗎?!”
“別激動,顧小姐。”溫清蘭淡淡地走過來,整個人就是那麼淡淡的,你看一眼她的五官,長得都算是標誌,可是或許是因爲太過於中規中矩了,然後看一眼轉過頭,你竟然會想不起她長得是什麼樣子,太沒有特別的一個女人。
花纖若深深吸了口氣,忍住怒意:“你說,他把我這麼關着,我還不能生氣嗎?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他的妻子嗎?你爲什麼不能放我走?”
這個女人的地位也讓她覺得好生奇怪,感覺是這裡的女主人,可是又好像被所有的人無視。
“你覺得,我像是他的妻子嗎?我是他的未婚妻,不過,也不像是吧?”溫清蘭很無奈地一笑。
花纖若感覺那不斷蒸騰的熱氣都快把自己給薰過去了,她隔着玻璃,那聲音有點虛弱:“他到底要幹什麼?”
溫清蘭嘆了口氣,明明是想得到歐陽霖的愛的人的她卻是一直被無視,被忽略,被遺忘,可是你,明明是他所有愛的寄託,可是卻是掙扎反抗着不肯要。
“他是在幫你!”
“幫我?”花纖若蹙眉,不信,那個人有那麼好的心腸!
“幫你戒毒!現在他和叮叮都不在家,叮叮很快就放學了吧。”溫清蘭看看手錶,已經快是中午了,“這個霧氣裡想必你也是聞到了藥味了,那裡面是可以讓你儘快排除你身體內的毒素的藥物,而且通過這個桑拿房,這樣的效果會更好的。這是我聽保鏢們說的。”她緩緩地道。
“你餓了嗎?我去給你拿吃的,如果你要出來,或許要等到歐陽先生回來纔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