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場的管理員目不轉睛的盯着楚天與林秋詩所在的法拉第,他認真的神情彷彿是能夠看清裡面的畫面一般,然而就在他全神貫注的觀看“車震”之時,一個金髮碧眼的美豔女人卻在他毫無擦覺的情況下走到了他的背後,女人身着一襲緊身黑衣,腰間挎着一個黑色布袋,前凸後翹的熱火身材在緊身黑衣的包裹更是曲線畢露,散發着別樣的誘惑,此刻,女人碧藍的眼睛中閃爍着絲絲寒意,她手中的一把軍刺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是發出道道寒光。
輕輕拍了拍管理員的肩膀,女人將軍刺懸在了半空之中。
“誰呀?”感覺有人拍自己的肩膀,管理員不耐煩的問了一聲,向身後望去。
“哪來的外國妞,不過這身材…嘖嘖”看着身材豐滿的美豔女人,管理員臉上的淫笑歷時大勝,他聽聞最近A市來了很多俄羅斯妓女,因此把面前的女人當作了來拉客的妓女,不過當他碰觸到女人冰冷的目光之時,卻不由心頭一陣,轉念一想那些俄羅斯的妓女不可能主動上街拉客,即使她們想但語言不同也是一個大問題。
“你,你想幹什麼?”大驚失色的看着突然出現的外國美女,管理員渾身開始抖了起來,因爲此刻他已經看見了懸在半空中閃着寒光的軍刺。
“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起,那個外國美女並沒有回答管理員的問題,手起刀落,軍刺精準的刺穿了管理員的心臟,帶血的刀尖從他背後露了出來。
“噗!”拔出軍刺,一股鮮血立即從管理員身體上的兩個窟窿噴涌而出,隨意的將管理員的屍體踢到一輛車下,女人提着還在順着刀刃流血的軍刺,緩緩向楚天與林秋詩所在的法拉第靠近。
此刻,法拉第依然震個不停,顯然車中兩人的大戰還在繼續,並且還有越演越烈的趨勢。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女人從腰間的布袋中拽出了一把銀色的手槍握着左手之中,一手持刀,一手持槍,女人小心翼翼的向楚天與林秋詩靠近。
而車中的兩人卻並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臨近,林秋詩媚骨的呻吟聲,甚至已經傳到了那個外國美女的耳中,楚天更是揮“槍”在林秋詩的體內忘我的瘋狂耕耘…
距離楚天與林秋詩所在的法拉第僅僅剩下了十米左右的距離,外國美女突然停住的腳步,猛然躲到了一輛車後,因爲此時有一男一女徑直走向了楚天所在法拉第的方向,兩人似乎也發現了車震的法拉第,男人與身邊女人低語了幾句,一臉淫笑的擁着女人轉進了距離楚天與林秋詩不遠的一輛汽車,片刻之後,那輛汽車居然也開始了震動,看來這兩人是從酒會中出來準備開房間的,但受到了楚天與林秋詩“車震”的影響,兩人也在車中大戰起來。
鬱悶的瞟了一眼那對同樣製造車震的男女,外國美女從車後走了出來,繼續向法拉第逼近,然而她出來之後法拉第的震動卻停止了,隨後便發動了起來,緩緩的行出了停車場。
看着遠去的汽車,外國美女不甘心的嘆了口氣,要不是那對突然出現的男女,也許她已經得手了,懷揣着滿心怒火,女人快步走到了還在製造車震的那對男女的汽車旁,用力拉了拉車門,沒想到的是車門居然開了,看來是之前那對男女過於心急忘了關緊。
車門敞開車中的一切盡收在了外國美女的眼中,只見此時,兩具半裸的身軀正交融在一起,女人分着雙腿坐在男人的身上,不停的上下扭動身軀,而男人則是伸着雙手揉搓着女人胸前的一對肉球,一臉享受之色。
突然被拉開的車門,嚇壞了車中的兩人,女人伸手本能的護住了**在外的雙峰,而男人則是一臉憤怒的向車外看去,他要看看到底是誰打攪自己的好事。
“主動送上門的外國小妞!”看着身材豐滿的外國美女,男人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淫笑,不過當車外美女用槍抵住了他的腦袋之時,他不由傻了滿面驚恐的看着突如其來的女人,張了張嘴居然沒能說出話來。
“砰!”悶的一聲槍響,男人的腦袋上多了一個血窟窿,鮮血立即汩汩流出,而被這一切嚇的有些發懵的女人,看見瞬息之間便斃命的男人,陡然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尖叫,然而她的叫聲沒能持續多久便戛然而止,因爲一把鋒利的軍刺已經刺穿了她的胸膛,驚恐的瞪着雙眼,女人不甘心的倒在了後座之上,她與這個男人死的實在是過於冤枉,如果兩人不再這裡搞‘車震’直接開車離開,他們也不會不明不白的便死在了別人的手中。
解決完這一切,外國美女狠狠的關上了車門,瞟了一眼法拉第開走的方向,卻已經看不到了它的影子。
紅色法拉第飛馳在A市的街頭,即便是在夜晚它同樣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此刻,楚天全神貫注的開着車,而他身旁的林秋詩則是一臉的疑惑與鬱悶,剛剛原本已經處於欲仙欲死的巔峰,再有一會她就可以十分滿足了,然而就在她最暢快的時刻,楚天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再接完電話之後,楚天便整理衣服,立即發動了汽車。
“到底放生什麼事情了?”撅着小嘴,林秋詩嬌聲問道。
“四海盟出了些事情我必須過去。”楚天說着看了看道路兩邊,急聲道:“秋詩,你在這裡下車,前面就是四海盟的一個分堂,他們會送你回家。”
停了車,楚逃鄴話不說推開了車門,示意林秋詩趕緊下車。
“可是,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林秋詩急切的問道,一見楚天焦急的神色,她就知道一定不會是小事。
“以後再告訴你,你趕緊下車吧!”楚天厲聲說道。
“小心些!”知道現在再說什麼也是沒有用的,林秋詩聽話的下了車,嬌聲叮囑道。
“知道了!”應了一聲,楚天開車疾馳而去。
看着飛馳而去的法拉第,林秋詩輕嘆了一聲,雙眉緊鎖爲楚天擔起憂來,她愛惜這個男人甚至已經超過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