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都在南宮烈就知道他們要做什麼,可是剛一進去任小忍就忙拉着他坐到了病牀邊,很是心疼的看着他,眸底的溼潤很是鮮明。
“快讓媽看看。”這些天南宮烈一直在照顧華心蕊,同樣是病人的他都沒有回過這個病房,而且這些天他從來就沒有合過眼,任小忍都要心疼死了。
可是黎琦一直那麼悲傷,華心蕊還那個樣子她也不好意思直接將南宮烈給拖回來,這些天對任小忍來說也是心裡的折磨和煎熬。
上下反覆的打量着他,又看了看他身上的燒傷,這些天一直都沒有打理這些傷口,藥也沒有換過,再看看他臉上頂着的黑眼圈任小忍疼的心如刀絞:“我的好兒子,被折騰的都瘦了一圈了,都心疼華心蕊,誰來心疼心疼我兒子,你個傻小子,自己還是病人知不知道?”
看到南宮烈這麼憔悴的樣子任小忍說完還是哭了出來,南宮烈忙伸手幫任小忍去擦淚:“媽,您別哭,我這不是好好的嗎?那點小傷沒事的,您別難過了。”
不勸還好,越勸任小忍就哭的越發厲害,倒是讓南宮烈覺得很抱歉,他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做纔是能讓所有人都高興,能讓所有人都不擔心。
面對任小忍的哭泣病房陷入了安靜,南宮凌的眸子也有些溼潤,悄悄的靠在了顧東樂的懷裡,而冷晴也一直由南宮名摟着,空氣很安靜,安靜的讓人心煩。
這時南宮澈輕拍了拍南宮烈的肩膀,也在他身邊坐下來,說話的口氣有些語重心長:“阿烈,有件事我們需要跟你說一下。”
“您說吧,爸爸。”
南宮澈那銳利的眸子微微的一眯,而後說道:“明天你大哥和你大嫂要回軍區,我跟你媽商量過,在這裡也沒有事了,打算和他們一起回去,你也走。”
說最後三個字的時候南宮澈的很刻意的頓了頓,他知道此刻南宮烈想留下來繼續照顧華心蕊,可是他們並不同意他這麼做。
“明天回軍區?”聽這麼突然要走南宮烈的確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一直在啜泣的任小忍吸了吸鼻子,強迫讓自己不要流淚,手一直緊緊地拉着南宮烈的手,解釋說:“是,你也知道你大嫂身體還不好,急需要做手術,不能在這兒逗留太長時間,而我們也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所以明天一起走。”
明天?
現在華心蕊剛解了繃帶,還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情況,現在最是需要他的時候,萬一他這個時候走了他害怕華心蕊真的會承受不了,這麼想的也就這麼說了:“可是……。”
“媽知道你要說什麼。”南宮烈不過剛開口任小忍就制止了,口氣柔和了下來,完全是勸說和商量,“阿烈,媽知道你很喜歡華心蕊,現在她這個樣子也的確讓人心疼,可你爲她做的已經夠多了,不是媽不通情理,也不是媽無情,事情已經這樣了,誰也改變不了,我們爲她心疼,爲她難過,但那不代表我就同意搭上自己的兒子。
她的傷會一直跟着她,那你要照顧她到什麼時候,你不能爲了她毀了你的一輩子啊,就算……就算你不會自己想,也應該爲我們想想吧,你看你哥,你看你妹妹,他們都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就只有你了,我兒子那麼優秀,那麼善良,沒有理由找不到更好的女孩子,阿烈,也請你體諒一下做父母的心情,好不好?”
說着任小忍還是不免落了淚,聽她這些話南宮烈很是難過,忙輕喚了一聲:“媽……。”
任小忍緊抿着嘴角,垂着頭扭到了一邊默默的哭泣,看到此冷晴上前緩緩的說道:“阿烈,你的心情我們都理解,可我覺得媽說得對,既然你已經決定放手,已經決定要重新開始過新的生活,大嫂真的希望你能擺脫過去。
你現在對華心蕊越照顧她就會對你越依賴,到最後你心裡不好受,她也會難過,倒不如現在離開,以後的路她總是要面對,能不能重新站起來還要靠她自己。”
“是啊,二哥,我們真的都很心疼你,雖然她這樣我也很難受,但我還是不能接受讓她做我的二嫂,要配我二哥的應該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女孩子。”南宮凌也忙這麼勸着,之後直接拽着南宮烈的衣服撒起了嬌,“二哥,你就跟我們回去吧,可能回去大嫂就要手術了,難道你要一直陪着華心蕊,自己家裡人都不顧了嗎?二哥……。”
南宮凌是徹底放賴了,對着南宮烈放肆的撒着嬌,南宮烈的眸子越來越深邃,他在考慮,他在掙扎,更是在做着激烈的思想鬥爭。
他們說的都對,他跟華心蕊已經不可能了,他不可能照顧她一輩子,既然註定要離開,那此刻對她越是照顧就越是讓她依賴,最後沒有了他華心蕊會怎樣他不敢想。
南宮烈長長的嘆了口氣,之後看向他們很是認真的說道:“好,我照顧她最後一天,明天我就和你們回去。”
聽南宮烈這麼說所有人臉上都綻開了笑意,表現的最明顯的便是南宮凌,真是高興的不得了:“好啊,二哥終於要徹底跟華心蕊說拜拜了。”
看南宮凌這麼說南宮烈還真是高興不起來,總覺得心裡不是個滋味,縱然現在離開了華心蕊,可這種心理陰影也很難讓他會在短時間內接受別的女孩子,對自己的婚姻,說真的,南宮烈已經沒有信心了。
南宮烈說要照顧華心蕊最後一天,他就會做到,從自己的病房回來就徑直的到了華心蕊的病房,黎琦一直守在病牀邊,而華心蕊自從剛纔睡着就一直沒有醒,看她還沒有醒南宮烈先把明天要走的事情跟黎琦說了,果然,聽後黎琦臉色一變,心好似也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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