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有些事情,與其說是巧,不如說是緣分,就像是南宮烈和吳念,冥冥之中一條叫做緣分的線,這頭是南宮烈,另一頭便牽着吳念,雖然來得晚了一些,可是緣分還是到了。
在一番的詢問和自我介紹之下,南宮名和冷晴他們已經都瞭解這個吳念就是當初任小忍要給南宮烈介紹的那個女孩兒,當初冷晴還心心念唸的要見她呢,不想就在放下的無意中就見到了。
對於冷晴的家世吳唸了解的也很少,得到衛依諾的委託之後她只是簡單的詢問了一下關於冷晴的病史,還有具體症狀,真正吸引她來的只是知道冷晴是爲了保護國家機密被恐怖分子傷害的,聽到這兒吳念心生佩服,沒有多想也便答應了下來,自己也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巧。
知道之後人家吳念姑娘自然是有些害羞的,本來只是想來給一位巾幗軍人治病的,不料竟然還遇到了‘故人’。
知道她就是當初被自己拒絕相見的相親對象之後南宮烈也挺尷尬的,當時任小忍都安排讓他們兩個見面了,是南宮烈硬生生推掉的,現在想來實在是不給人家姑娘面子,剛纔又給了他一個不好的印象南宮烈倒是有了些後悔。
“可以叫你念念嗎?”知道之後南宮烈和吳念都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吳念也一直站在門口,不知道是進還是退,冷晴忙拉過了吳念,微微的一笑這麼問了出來。
說真的,冷晴很少對人這麼熱情,尤其是第一次見面的,她淡然冷漠的性子總會讓人感覺到冷,而此刻她的反應卻是下意識的,毫不做作的。
最初只聽到吳念這個名字的時候冷晴就對她印象不錯,現在見到人更是覺得這姑娘好,最重要的現在在華心蕊這個陰影下,冷晴也是萬分希望南宮烈能找到更好的女孩子,目前來說,還有比這位吳念姑娘更適合的嗎?
“可以,他們都這麼叫我。”面對冷晴的熱情吳念也沒有客氣,忙對冷晴笑了笑,簡單的打量了冷晴一下,那雙被羞澀和尷尬驚擾的眸子慢慢的有了一絲驚訝的光芒,說道:“我聽過你的事蹟,聽完之後我很敬佩,你真的很了不起,不過……你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奧?”聽到這兒冷晴乾脆將吳念拉到沙發上坐下,那副模樣倒像是親密無間的閨蜜,對同性朋友,冷晴也只是對衛依諾有過這樣的親切感,而無疑吳念給她的第一印象很是好,反言之,冷晴給吳唸的第一印象也很是好。
“那想象中我是什麼樣子?”冷晴的嘴角一直輕抹着一絲微笑,像是盪漾在冬日的春風,給人一種溫暖舒服的感覺。
聽到這句問話吳念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聽衛依諾說冷晴是38A集團軍內唯一的女特種兵,被恐怖分子捉去之後被用了酷刑也絲毫不畏懼,而且現在冷晴又是大校,在軍人的歷史上還沒有一個女人這麼厲害過。
所以吳念把冷晴想成三頭六臂,五大三粗的女壯士了,看到本人還真是嚇了一跳,唸到此吳念淡淡的一笑,說道:“我沒想到你這麼瘦小,而且這麼漂亮,我以爲……,真是不好意思了,沒見過所以亂想的,不過也因爲你這樣才讓我越發佩服。”
聽吳念這麼說冷晴也笑了,緩緩的說道:“沒關係,其實你也是,比我想象中的要漂亮很多。”
“啊?”聽冷晴這麼說吳念微微的一愣,又念起她曾經跟南宮烈相親的事了,也估計在那個時候冷晴就想見她的,唸到此吳念只是淡淡的一笑沒有說話。
好似生怕會把話題扯到她跟南宮烈身上,於是吳念忙先進入了主題,看向冷晴問道:“我們還是先醫病吧?可以先告訴我你現在的症狀嗎?”
跟吳念姑娘畢竟是第一次見面,和南宮烈的事也不能太急,以免適得其反,聽吳念這麼說冷晴也忙進入了主題:“好。”
冷晴將她現在的症狀都說了一遍,落下的南宮名就會急忙的補充,而吳念就用筆很認真的記着,然後很仔細的詢問着冷晴對哪些食物過敏,對那些食物比較偏愛,平時在飲食方面都有什麼習慣,她詢問的非常認真,而且很專業,詢問完之後她已經記錄了滿滿兩張A4紙那麼大的紙張。
都記錄完之後南宮名先慌忙的問了出來:“怎麼樣?像我太太這種情況可以治癒嗎?”
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面對這個問題吳念臉上掛着的笑意也慢慢的淡去,很認真的回答:“現在我還不能確定的回答你,像冷晴這樣的情況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再加上她現在又有身孕總會麻煩些,如果能治癒的話也是個漫長的過程,畢竟這不比藥物治療,效果沒有那麼快,也沒有那麼明顯,不過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在她身體沒調理好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你們放心。”
這次吳念千里迢迢跑來給冷晴醫病,說是背井離鄉也不過分了,也的確要治癒冷晴的病是個很漫長的過程,人家一個小姑娘家能說出這樣的話讓南宮名他們都很是佩服。
“真是太感謝你了,念念,有什麼需要,或者是報酬方面的要求你儘管提。”目前對吳念來說,就像是僱傭了一位私人醫生,人家千里迢迢來到這兒,又爲了冷晴的病願意一直呆到她好了爲止,自然在待遇方面不能虧待了人家,哪知聽到南宮名這句話吳念只是淡淡的一笑,說道:
“我想你們是誤會了,我不是爲報酬而來,我現在的身份其實是一位醫學志願者。”
醫學志願者?
聽到這句話三個人都面面相覷,對她這個回答他們都很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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