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今天結婚,今天只有這一章,請大家不要等待,實在是沒有時間,抱歉!
“錯也,錯也。包三爺,你應該仔細看看你家老四,他現在哪裡像人了,更不用說和呂洞賓比了,這不就是狗咬呂洞賓什麼的。”落塵腦海轉個不停,他可不想出那洋像。
包不同下意識的看着自己扶着的風波惡臉龐,又看看站在不遠處的落塵,一臉的驚愕與無語,愣是說不出話來。
因爲風波惡的臉龐尤其是鼻子真的有點狗的模樣。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包不同將狗的影像和風波惡重疊在一起。
而落塵則是面如冠玉,身穿尊貴華麗的紫袍,相貌堂堂,反倒更像是呂洞賓。
“包三爺,你說是與不是?”落塵看到包不同看向自己,眼中閃過一絲迷離之色,一閃即逝!
包不同剛一看到落塵的目光,心神就陷入其中,嘴裡不由自主的說出自己心中的答案。
“正是,正是,確實是叫狗咬呂洞賓什麼的!”
這一句話讓在場除了落塵外的其餘人全部目瞪口呆,尤其是被包不同扶着的風波惡,更是一臉的呆滯與絕望,自己的三哥話裡的意思竟然是將自己比作狗!
“你不是我三哥!”
風波惡清醒過來,連忙掙脫包不同的攙扶,跌跌撞撞的站着,手指着包不同說出一句非常悲催的話語。
“老三,你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平時的你不一直都是很理智的嘛!”公治乾也清醒過來,大聲怒斥包不同。
“這,二哥,剛剛我說什麼了?”回答公治乾的卻是包不同疑惑的聲音。
公治乾看着包不同一臉疑惑的神態,神情沒有任何作僞,愣是說不出話來。
倒是站在最前面的鄧百川一臉戒備的看着身前的落塵,剛剛落塵眼中那一絲迷離之色被一直盯着落塵的鄧百川看到,心中一陣思考後,嘴中吐出的一個個字讓所有人都感到十分清晰。
“移魂大法!”
“啊,移魂大法?難道我剛剛中了他的移魂大法不成?難道剛剛又說了什麼犯了四弟的忌違話語不成?”包不同可是非常聰明的,鄧百川一說移魂大法他就能八九不離十的猜中,只是就算如此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啊,我和你拼了!”風波惡滿臉通紅,彷彿看到每個人瞧自己的神色都像是譏諷,受不了的他憤怒的衝向落塵。
只是,立即被公治乾和包不同攔截住,他們也看出現在的局勢對他們十分不利,一個不好就可能一命嗚呼!光是那個年輕人就給他們帶來巨大的危險。
落塵心裡思考了一下,也並沒有出手,現在自己已經身受重傷,實力只有平時的一半,每一次出手都可能加重自己的傷勢。更何況面前四人只能算是小嘍嘍,死了對戰局也無關大雅。
而這時候,場上的形勢也漸漸明朗,在聶人王和聶晴的聯手狂攻之下,相互間默契的配合和同樣的傲寒六訣刀招都直接讓憐星落入下風。看那狼狽的不斷閃躲抵抗沒有進攻的身形,離落敗已經不遠了。
而慕容復則更慘,有了易風的加入,三人的戰力明顯超過慕容復。現在的慕容復哪裡還有一開始的儒雅端莊,披頭散髮的模樣以及渾身上下一處處細小傷口都讓慕容復十分狼狽,手中不斷的施展斗轉星移卸去各種攻擊,也許再過不久他很可能會被三人聯手擊殺。
其餘兩處則仍然是一個平手,慕容博瞧出自己兒子的情況,又看了看其餘的戰況,連忙對不斷狂攻的蕭遠山說道:“蕭兄,這次我們敗了,我們不會再阻攔你們”
“我說過讓你離開了嗎?”蕭遠山仍然狂攻不休,不斷用各種招式拖住想要離開的慕容博。
“唉,蕭兄,何必呢!”
“你慕容父子想搶我兒子的財物,不付出點代價怎麼好讓你們從容離開。”蕭遠山咬牙切齒,尤其是想到自己妻子的容顏。要不是慕容博和自己已經皈依佛門掃地僧門下,也算是師兄弟,如果不是念在同門之情的話,他非得讓慕容父子付出生命的代價。
“唉,蕭兄,我慕容博在此答應你,以後永遠不會再理會世俗上的事,專心皈依我佛,你覺得如何?”慕容博唉聲嘆氣,不過形勢比認強,他也不得不爲這一次付出一些代價。
“好,好好記住剛剛自己說過的承諾,你可以走了,我們少林再見。”
蕭遠山想了一想,覺得以自己和慕容博伯仲間的實力,根本拖不住慕容博。若是慕容復因此身死,那麼只有一個兒子的慕容博很可能會將總帳算在自己兒子的頭上,到時候可就危險了。
一個陰險至極的僞化境高手在某些時候造成的威脅比普通化境高手還要強大,這也讓他不得不答應。
“謝蕭兄體諒,慕容博不會失信於你就是,從此以後一心一意皈依我佛,不再被外物所惑!”
慕容博一臉感激的說完,直接就衝向慕容復得戰團,蕭遠山也在其後面緊緊跟着,深怕慕容博耍花樣。
“住手,復兒,我們走!”慕容博的到來讓易風三人齊齊停手,一臉的警惕之色。
“是,父親!”慕容復趕忙趁機來到自己父親旁邊,才悄悄鬆了一口氣。
“慕容氏的人全部給我停手,我們返回蘇州燕子塢。”看清了場上局勢後,慕容復連忙運起真氣發生喝道。
在落塵身前的慕容四大家將齊齊鬆了一口氣,包不同剛剛走了兩步,心直口快的回頭對落塵說道:“今日之辱,我們下次再算!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
只是,沒等包不同說完,落塵回答他的卻是四字:“趴着回去!”
包不同眼睛頓時再次變成迷離之色,雙手就順從的趴在地上,就要往回趴着走。如果不是鄧百川眼明手快的一把抓住包不同的話,那洋像可就真的出大了。
“別說了,我們快走,再不走就沒機會了。”鄧百川不敢看落塵的雙眼,怕自己也着了他的道,扶起還是一臉迷糊狀得包不同就走。
“難道就讓他們這麼走了不成?”一旁的全冠清說出的話語雖然有點輕,但在場衆人都能聽的清楚。
“他們都罷戰了,我們有什麼用。”倒是吳長風努了努嘴角。
只要順着吳長風嘴角的方向就能看到他指的是哪裡,只見原本還在戰鬥的其它幾個戰圈全部停手,各自收攏自己的手下。
“我們走吧,回船上。”落塵揹負着雙手,留下一個孤傲的身影。
另一邊,移花宮得兩位宮主剛一聽到慕容復的聲音,連忙各自掙脫開自己的對手,會和所有移花宮弟子集和在一處,慢慢後退。
蕭峰幾人也都沒有去追,因爲現在已經沒有那個必要,在剛剛移花宮也已經答應不會再對船隻上的財物進行攔截。
而慕容博之後一臉懊悔的帶着自己至交好友鳩摩智的屍體返回慕容弟子方陣中,也是慢慢後退開始返回。
這一戰,原本兩邊實力基本相當,只是鳩摩智的死直接讓形勢陡然轉變,讓他們的劣勢越來越大,不得不退。
落塵坐在大船上運功療傷,而沒有受傷的單美仙則指揮着東冥派弟子在落塵指的兩處地方打撈落塵的刀劍。
沒過多久,那一對刀劍就被打撈上來,實在是一對刀劍散發得氣息太強烈。
霜雪劍周圍滿是浮冰,巨龍缺血刀則不斷散發出濃重的血腥之氣。
單美仙將刀劍輕輕放在落塵的身邊,唯恐打攪落塵療傷。
只是,落塵的聽覺十分靈敏,光是這十分細小的聲音讓他警醒,看到是單美仙帶來的刀劍後,臉上不由露出微笑。將地上的刀劍齊齊插入身後鞘內,再次閉上雙眼繼續穩固自己受到的傷勢。
在打掃完戰場後,衆多大船繼續朝君山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