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桃媚羽一直捂着胸口,痛她也要想,想着她的楹兮。
“你就知道拿死來威脅我!方法倒是有一個,不過看你願不願意做了?”
“還不快說!”
小碧桃一臉的慵懶說道,“接吻啊!”
“小碧桃,你是在耍我?”
“呵呵,深吻哦,用你的仙力將他肚腹裡的桃葉濃漿吸出來!”小碧桃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堆了滿臉的壞笑。
“呃!呃!”桃媚羽乾噦了兩聲,深吻?吸出來?怒吼一聲,“小碧桃!”
小碧桃打着哈欠,“你不想是麼?三條路讓你選,不嫌痛你就自殺,要麼就被他打暈強佔了你,要麼你主動吻他將藥吸出來!我困了,你願意選哪種都行,我不會偷看的!”
說完身影飄遠,不知躲到識海的那個角落裡偷笑去了。
桃媚羽走出識海,魂魄附回自己的身體,看着上官翎只是緊緊的抱着自己,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透過薄薄的衣衫,她能感覺到他嗵嗵的心跳擊打在自己的身體上,體溫灼熱得厲害,怕是忍不了多久吧?
怎麼辦,自己還有什麼可選擇的餘地嗎?難道真的自殺?相比被他強行霸佔了,還不如自己主動將他體內的濃漿吸出來!
主意打定,桃媚羽借力翻身,將上官翎壓在了身下,上官翎詫異的睜開眼睛,“你要幹什麼?”
桃媚羽騎坐在上官翎身上,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這姿勢太曖昧,自己似乎還沒有對楹兮這樣主動過。
上官翎看着身上的仙子,腮邊還掛着淚痕,臉色依舊慘白,身體雖然不再顫抖了,可觸在自己身上的一雙小手卻冰涼,狐媚的眼睛輕輕閉上,已經俯下頭向自己吻來。
上官翎情難自控,也被感染得閉上了眼睛。潔癖呢?自己不是一項厭惡吻來吻去,覺得那是喝人口水噁心至極,今日是怎麼了,竟然毫無操守的貪戀!
柔脣如蜜,輾轉化開,上官翎只覺渾身一顫,長臂一伸,將桃媚羽鎖在懷裡,不停的索取,生怕一鬆手、一吸氣,這美好便消失不見了。
桃媚羽的身體泛起金色的光芒,吻至深,情卻未到,猛的睜開眼睛,推開上官翎的束縛,側身吐了起來。
上官翎覺得身體舒服了許多,意識卻更加模糊,許是被濃漿催情折騰得累了,感覺到身上的人不停的扭頭吐着,自己卻不肯鬆手,等吐聲停止,一個翻身,滾到乾淨的地方,便睡了!
桃媚羽也又累又困,適才因爲觸及愛情,已經讓她虛弱不堪,卻還要凝神與之接吻,自己哪會呀,胡亂親了一通,幸好將濃漿吸了出來,才讓自己逃過一劫!
桃媚羽推了推上官翎,覺得死沉死沉的,勉強從懷抱的縫隙裡鑽了出來,站起身看着死豬一般的他,切齒的提起腳,一下下的朝臉踢去。
“讓你軟禁我,讓你吃我豆腐、卡我油、佔我便宜,我非毀了你的容不可!誰說打人不打臉,我今天就是要狠k你的狐狸臉!”
一口氣踢了十多腳,怎奈自己此刻的體力有限,只得氣喘吁吁的收了腳,在意識渙散之前,她還不忘揮手一變,換回了紅裝和臉上那兩個大膿包!
上官翎覺得渾身痠痛,緩緩睜開眼睛,有一絲疼痛和一絲刺眼,又趕緊閉上。自己這是在哪裡,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間,周圍有青草的香氣,還能聽見踢球一般的嬉戲聲。
上官翎摸着自己的額頭,只記得自己喝了青青盛來的酒,然後就出現了幻覺,好像跑到了獸棚,看到了一個絕美的仙女在盪鞦韆,自己還與她纏戰、接着又纏綿的吻在一起,是做夢了嗎?
猛的坐起身,用袖籠遮住陽光,睜開眼睛看着四周,碧草藍天、浮雲片片,自己果然在獸棚裡。卻不見那白衣仙女,只看見獨角獸們及其享受的踢着桃媚羽,亦如自己每日看到的那樣。
那白衣仙女哪?難道真的只是自己做的一個夢?自己竟然忘記問她的名字!上官翎有一絲惆悵,爲了一個不存在的人而有所牽動,想着便嘆了口氣,若是再想見她,難道還要醉酒不成?
突然桃媚羽像團火球一樣,滾到上官翎的身邊,站起身惶恐的看着身後追來的獨角獸,趕忙躲到上官翎的身後。
獨角獸們見此情景,無趣的一一散開,獸棚內恢復一片祥和。上官翎回過頭看着躲在自己身後的桃媚羽嘲笑着說道,“怎麼樣,我的獨角獸們待你如何?”
桃媚羽攏了攏頭髮,撓一撓臉上的膿包,忍住想要爆笑的衝動,故意氣憤的說,“你不是天天都來看熱鬧、撿笑話嗎!何必多此一問!”
上官翎心裡作嘔,似乎看見桃媚羽臉上的膿包被她撓得冒出水來,趕緊扭過頭,“你還是輕紗遮面吧,看了會噩夢連連的!”
桃媚羽突然伸過脖子,將大膿包的臉湊到上官翎眼前,“你昨晚爲何跑來獸棚,是來看我的嗎?看就看唄,還在獸棚裡上躥下跳的,攔都攔不住!”
上官翎趕緊閉上眼睛,可是膿包依舊在腦海裡浮現,噁心、怎麼會有這麼醜的仙女!
突然感覺臉上一痛,是桃媚羽用手指輕輕戳着,“上官翎,真是可憐,你的這張引以爲豪的臉啊,沒比我強到哪去!”
上官翎也伸手摸上自己的臉,一碰即痛,發生了什麼?一把拍開桃媚羽的手,站起身,徑直朝門口走去。一路上,護衛、侍女,問候時的表情都是滿臉憋笑,那模樣彷彿就要憋出內傷了。
青青扭身上前,滿臉尷尬不敢擡頭,“主子,你去了哪?”
“那三千年塵封的酒實在是烈,昨晚喝得醉了,我沒有做出不雅之事吧!”上官翎看着青青怯懦的模樣,心裡吃不準自己有沒有胡作非爲。
青青分析着上官翎話裡的意思,難道主子什麼都不記得了?心裡似乎安穩些許,擡起頭剛想回話,卻看到上官翎的俊臉上鼻青臉腫,主子幾時這般狼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