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凌寒浚有一些愕然,深邃的眸子看向桑若雅柔美的側臉,心裡有種說不清楚的感覺,彷彿她的身上,總有一種莫名的魔力,深深吸引着他。
看了她好一會兒,凌寒浚才緩緩偏過頭,淡漠的開口:“這番話,不像是你這個年紀會說出的。”
“是嗎?我只是有些感慨罷了。”桑若雅側過頭微微一笑,不做解釋,也自知解釋不清。
她現在的這幅身軀不過十六歲芳齡,可現代的她已經二十有五了,看待人生當然有她自己獨特的想法,不過,這個原因她不能說,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只怕會把她當做瘋子,屆時傻子王爺配瘋子王妃,倒也是絕配!
思及此,桑若雅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四弟妹,你笑什麼?”凌寒浚挑眉,問的有些疑惑。
“沒什麼。”搖搖頭,桑若雅不在意的回答,餘光瞥見他的右手始終負在身後,不禁有些好奇,“你手上拿的什麼?”
“這個嗎?”凌寒浚從身後拿出一個細長條狀,用錦緞套子仔細包裹的物品,遞到桑若雅眼前,故弄玄虛的道:“你猜猜看,猜對了我就送給你!”
“你說真的?你真的會送給我?”眼裡放着光,桑若雅有些不太相信的問。
淡然一笑,凌寒浚溫柔的眼眸似乎要將厚厚的積雪融化了,“當然是真的,本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絕不反悔。”
況且,這個東西,本來就是他特意帶來,要送給她的。
“那我要猜咯。”眨眨靈動俏皮的水眸,桑若雅微微皺起秀眉,認真打量着他手上的物品,看這個形狀,不是笛子、蕭一類的東西,就應該是幅畫卷,可是,她是該猜哪一樣呢?
等等……
驀地,桑若雅綻開得意的笑顏,十分篤定的道:“我猜——”
“這是一幅畫。”狡黠的笑容背後,桑若雅只是突然記起,曾經拍古裝戲時,見道具師都是將笛子或者蕭收放在錦盒中,而不是錦套裡,是以她纔會這麼篤定。
墨眸看着她燦若繁花的笑靨,凌寒浚竟有一絲失神,感覺沉寂的心底漾起一股暖意。
被她的笑容感染,凌寒浚的心情也愉悅起來,脣瓣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輕柔道:“四弟妹真是心思縝密,一猜就猜中了。”
“我胡亂猜的啦!”這一稱讚倒讓桑若雅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紅了臉頰,“對了,以後你就不要再叫我四弟妹了,聽着挺彆扭的,叫我雅雅好了。”
也許是他長的太像秦朗,桑若雅對他有種莫名的親切感,望着他那張幾乎與秦朗一模一樣的俊容,她懷念起秦朗總是親切的叫她“雅雅”。
“雅雅。”凌寒浚輕喚了一聲,臉上漾開溫爾笑容。
一種奇妙的情誼在兩人相視而笑的氛圍下悄然滋生……
“喏,送給你。”凌寒浚說話算話,當真將手中畫卷遞到她的面前。
“真的送給我?”桑若雅沒有伸手接,婉約一笑,道,“其實,我剛剛只是隨便說說的,你可以不當真。”
“沒關係,真的送給你。”凌寒浚拿着畫的手又向前一分,不由分說的將畫交到她手中,明亮的眸子有一絲落寞,壓低了嗓音,吶吶的道,“況且,送給你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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