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間,凌寒澈的身影闖了進來,手裡還抓着一隻小麻雀,赫然發覺兩人的手握在一起,不由得心底竄起一股怒氣,故意走過去,扯開兩人的手,將小麻雀放在她的手中,“娘子,你看我抓的麻雀,它剛剛很不聽話的啄了我的手,所以我決定晚上要把它烤了吃!”說完,還意有所指的暗暗用力捏緊了她的小手,以示懲戒。
桑若雅吃痛擡頭,迎上凌寒澈滿是怒氣的眸子,雖然很同情他的過去,但是,她桑若雅一向奉信的宗旨是:有仇不報非女子!所以,該報的仇還是要報!
揚起一抹嬌俏的媚笑,桑若雅當着凌寒浚的面,伸出柔弱無骨的小手看似無意的“用力”拍了拍凌寒澈的俊臉,“既然這隻小麻雀不聽話,那就叫管家把它下油鍋炸了吧!”
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凌寒澈竟有一瞬的慌神,抓着小麻雀的手鬆了力道,那隻小麻雀立即撲閃着翅膀,從他手中掙脫開來,飛到外頭樹梢上時還不忘嘰嘰喳喳叫了幾聲,似乎在得意的挑釁。
“呵呵……”桑若雅不由得嬌笑出聲,那眉飛色舞的模樣和小麻雀竟然如出一轍,氣的凌寒澈握着她的手又是一個用力,立刻引來她的杏目怒瞪,這才平衡了他的心理,臉上漾開清澈純真的笑意。
桑若雅微眯了眯眼眸,不怒反笑,側過頭看向凌寒浚道,“二哥,我知道一個偏方,或許可以治好小澈的病,不知二哥可願意和若雅一同試一試?”
“哦?什麼樣的方法?”凌寒浚俊臉上揚着迷人的笑容,十分配合着桑若雅問道。
“就像二哥剛纔所說小澈的病是受了極大的刺激纔會這樣,那麼我們只要想個法子讓他腦部大量衝血,說不定一刺激,他的病就會好了。”桑若雅眨眨眼睛,帶着算計的狡黠神采,“這個方法嘛說來也簡單,只要讓小澈每天倒立個半個時辰,讓血液大量刺激腦部神經,或許就能治好他了。”
倒立半個時辰?!凌寒澈俊臉一黑,不由得磨着牙,不經意間與這個狠心的小女人四目相對,從她眼中看到了故意的捉弄,更讓他氣得發狂,卻也只能極力隱忍着。
凌寒浚也是眉頭微蹙,對這個方法不置可否,清朗的嗓音裡帶着一絲懷疑,“這個辦法真的可行嗎?不會弄巧成拙吧!”
“不會不會,我保證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即使治不好也治不壞他,但是萬一有效呢?不試試怎麼知道嘛!”桑若雅的眼底閃爍着流光溢彩,極力的說服着他。
“這……”凌寒浚一愣,旋即輕笑起來,睨了眼一臉茫然的凌寒澈,又看向桑若雅俏麗的清眸,道,“那就試試吧,我也很希望這個方法有效,能夠治好四弟。”
“呵呵,太好了。”桑若雅歪着腦袋,仰着小臉繼續懇求道,“二哥,若雅還有一事相求,你也知道小澈的脾氣,我怕到時候會有些辛苦,他鬧脾氣不肯,所以想請二哥每天來四王府與若雅一同監督小澈!”
凌寒澈一挑眉,興趣盎然的道,“這有何不可,樂意之至!”
得到他的同意,桑若雅不禁得意瞥了眼一旁悶不吭聲的男人,卻不曾想過,這樣腹黑的男人怎麼可能傻愣愣的被自己整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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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鳥,吼吼,互整的時代來臨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