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有大魚?!
我心裡一陣興奮,再猛的一拉。
我草,不是什麼大魚,刮東西上了。
真J8倒黴,我使勁拽了拽,基本上毫無反映,河裡東西多,又是迴旋窩,裡面什麼草啊,樹幹啊,石頭啊,沒準就都繞在水底,沒想到……
不過,哥怎麼也是身經百戰的人不是?嘗試幾下迴繞之後,我猛的一拽!
我只感覺手上突突突幾個小抖動,緊接着魚竿就飛了出來。而這時,天色也變陰多時,還沒等老子反映過來,傾盆大雨已經襲擊而來。我們三人幾乎落慌而逃。只是,我們離家的距離還挺遠,因爲是繞山河,所以我想來想去,似乎只有老不死那新修好的房子離我們最近。
我們三個人,冒着雨,提着釣的六七根魚,和雨賽跑。
十幾分鍾後,我們趕到了山上,到了老不死的房子裡。老不死的房子剛剛裝修好,村裡雖然錢不多,但看得出大家很尊敬他,用的材料,石灰都是上等的。老不死的房子佈置的很不錯,牀、桌子、茶几、小板凳應有盡有,而且全部都是新做的。
見我們幾人進來,老不死的挺高興,但看我們的行頭,臉色一拉,不爽了:“我還以爲你們幾個專程來看我,結果……哼!”
“靠,怎麼不是專程來看你啊。”
“靠,你當我老頭眼瞎啊,你們這一身釣魚行頭,一定是外面釣魚被雨淋了,跑我這躲雨呢!”
媽的,沒想到老頭子腦子還轉的挺快啊,這樣都被他猜出來了。不過,小爺我也不是吃速的,臉上不紅不跳:“靠,這你就誤會了,我們真是專門來看你的,不過我們總不能空手而來吧?這不,趕緊到河邊給您釣幾隻魚,這下雨天暖暖身子多好是不是,棒槌,把魚給咱師傅遞上來。”
棒槌將魚殷勤的放在桌上,老不死的掃了一眼,鼻子冷哼一聲:“五條魚,還真是做魚湯。”
“嘿嘿!”我一笑,吩咐棒槌他們把東西拿進來。
反正天色也不早了,我們準備做魚湯喝,老不死的說他那還有許多菜,都是村民們這些天送的,讓我們幫着吃,要不放壞了可不好。
我們不知道,正是因爲我們沒吃魚,而躲過了一劫。
吃過晚飯,外面雨依然非常大,我們等到大概晚上十點多,雨終於有所減緩,我們商量決定,冒雨下山。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要是雨不停,我們今天晚上不回家,明天上班下田可怎麼辦?!
我們走的匆忙,以至於我的東西都忘記拿了。
老東西本想叫我拿東西,但追出門的時候我們已經跑出去很遠了。他鬱悶的搖搖頭,苦苦一笑:“這孩子!”說完,他將魚竿等幫忙擺放整齊。而就在他幫我擺魚竿的時候,我那根魚竿上的鉤剛好刮到他的門坎上。
老不死的起身去提勾,卻突然發現魚鉤上有些東西。
他摸了摸魚鉤上的東西,仔細看了看:“是肉末?!”放鼻子前聞一聞,他卻突然皺起了眉頭,整個人神色匆忙的進到裡屋,操起一本茅家秘術便盤腿坐在了牀上。
而此刻的我們,已經從山上跑了下來,冒着雨大夥都淋得抗不住。路過河邊的時候,我突然停下了腳步,遠遠的望着
河邊。指了指百米開外河暗上的棚子:“我草,這就是張叔的鴨棚?!”
棒槌停下腳步,回眼望去:“是啊。”他突然笑道:“看來張叔真是喝多了!”
“爲什麼?”
“鴨棚子晚上要餵鴨子,十二點前別想睡覺,鴨棚這麼早就黑燈瞎火的,還不是張叔喝多了去睡了嗎?!”
我點點頭,沒想那麼多,雨大的真抗不住,李柳一喊,我急忙將衣服一頂,繼續往村裡跑去。
我回到家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做着簡單的洗漱,卻聽得村子外狗叫連連。媽的,估計雨大了,他們也凍得受不了吧。農村裡,養狗和城裡不一樣。
農村的狗一天只吃兩頓,甚至一頓,中午是肯定不吃的,只有晚飯和早飯,不過早飯要看主人記不記得。至於它們住的地方,最多就是給一個偏僻的角落,無論烈日還是雨天,它們都只能這樣活着。
儘管那個角落沒有什麼作用,它們依然溼身,依然被曬的發暈,但這就是命運,即便如此,它們活的比大部分城市狗要健康。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矯情與堅強的區別吧。
我搖了搖頭,這種事在農村沒有什麼關係,他們叫的再厲害,也別指望主人能做點什麼。我整理乾淨,進屋準備睡覺了。
因爲在外面跑了一晚上,我也累了,躺在牀上,沒多久便呼呼大睡。
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我整理好東西,正準備往外趕,老不死的卻突然急急的走到我門前,將我攔下。
“我靠,師父,你幹嘛擋着我,快讓開,我趕着去上課呢,快遲到了。”
“你彆着急,我有事要問你。”
我着急上班,可老不死臉上非常嚴肅,我很少看他擺着個臉,兩邊猶豫一下,我還是決定聽下老不死的要對我說什麼。
他將我拉到我屋裡,關上屋,確認沒人之後,認真的問道:“你昨天去哪釣的魚?”
我嘿嘿一笑,眼神有些曖昧:“老不死的,怎麼,昨天的魚是不是又肥又大又美呀,今天想去釣?!”
“去你的,正經點,我問你話呢。”
“靠,你求助我,還敢JJYY的。”
“哼!”老不死的冷笑一聲,也不作聲,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盒子,他將盒子打開後,我看見裡面躺着一個小魚勾,勾上勉強還有一些什麼東西乾涸在上面。“這是我昨天從你魚竿上取下來的,你看看,這勾上的是什麼東西!”
我疑惑的看着他,最後還是拿起魚勾,看了半天,不解的道:“應該是掛完蚯蚓以後沒洗鉤,留上面的蚯蚓肉吧。”
“蚯蚓肉?!呵呵,我覺得不像這麼簡單,這氣味,不像是蚯蚓的!”
“不是?!”我一愣,但隨即出了口氣:“那沒準是劃到誰的胳膊、腿什麼的了,還有那河裡又有什麼鴨子屍體衝下來,沒準劃了下,老東西,你至於麼。”
他望了我一眼,好象我這個解釋讓他也無言以對,老不死畢竟只是個道士,不是仵作。他叫我多加小心,他最近有事,需要外出走一趟。我問他什麼事,他就是不肯說,直到被我折騰到煩死了,他才瞪了我一眼:“趕屍!”
我一聽,趕緊閃人。
趕屍是一種相當晦氣的事,一般得夜裡前行,白天休息。行屍可不比殭屍,因爲一般殭屍而言,是經過至少達多年風乾、屍變,具備自主的攻擊意識等等,而行屍,其實就是人死後,道士用道術將其屍體封印,並使其行動。
在人死後,道士會幫其從地府召回魂魄進入軀體,以方便聽令行走。之後,以硃砂封其屍體眼、耳、鼻、口等七處,此法爲封三魂七魄法,之後,使用一種道家特製藥水,塗抹屍體身上,防止腐爛。
不過,趕屍有很多規矩,除夜行日不趕外,還有三不趕和三要趕。其中,以病死的,投河死的、或雷電死的,均不能趕,病死是因爲這是閻王之令,任何人不能左右,而投河死的,很有可能正在交替靈魂,這也是替死鬼一詞來源,而雷電霹死,屬罪孽深重遭遇天罰之人,同樣不能趕。
茅山村這附近,十里大山,估計其他村子也有四五座,恐怕又是誰家的親友死在山裡或者死在他村,要落葉歸根,入土爲安吧。老不死的最近名聲在外,找他幹活的也有不少。
我來到學校,今天李柳沒來。
趁着中午下課的時間,我去了一躺李柳的家。
農村裡,房子並不稀缺,每個人只要願意,都可以擁有一個三室外家大院子的房子,蓋房成本不高,山上有足夠的木頭,土磚也可以自己烤,所以,沒有“進口貨”全憑自己生產零件的茅山村,造房價格更是低上見低。
李柳的房子是老村長給他找的,靠老村長家不遠。兩個房間,一個院子。
我站在大門前,我試着叫了幾聲,可沒有迴應,推了推門,也是反鎖的。我擔心李柳一個女孩子是不是出事了,雖然我相信茅山村的村風,可畢竟李柳實在太漂亮了,在村裡簡直驚爲天人,沒準哪個大老爺們喝多了,就發生點什麼了。
畢竟,誘惑力強的人,往往最容易出事。古語說的好,紅顏薄命嘛。
想到這,我趕緊翻牆進去,幾步走到房間附近,我聽到屋子裡隱約有動靜,急忙就往窗戶上一趴,望屋裡望去。
也就那一瞬間,我鼻血噴涌而出。
藉着白日的光亮,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李柳正坐在屋子中央的水盆裡洗着澡,白皙又嫩滑的皮膚,一對傲挺圓潤的雙峰,還有那迷人的小蠻腰以及下處那絲絲黑毛,盆子的邊沿不高,我站在外面,以下臨上,可以清楚的將她整個身體欣賞的乾乾淨淨。
我想好多明星也不過如此吧?不,應該還沒李柳漂亮。
我感覺舌頭乾燥,混身發熱,而且某處很明顯將我的內褲撐的股股的,我有些難受,臉色也緋紅。我很想衝進去,然後將她按在水盆裡,啪啪啪啪……
“不行不行!”我連忙搖頭,我怎麼可以讓這種慾望侵蝕我的大腦,我連忙轉身想逃,可也不知道腦子裡想什麼,一不注意,將身旁的鋤頭碰倒,那砰砰的聲音,瞬間就讓屋子裡響起了李柳的聲音。
“誰!”
我草,我想趕緊開溜,我一個教書的,跑去偷看人家姑娘洗澡,這事要傳出去了,我估計我在村子裡沒法混了,而且,這事還株連九族啊。我爸也擡不起頭,我媽也是,連我爺爺他們這些祖宗在地上估計也沒臉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