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植株中的蘭花周宇還是有不少期待的,雖說這幾年蘭花不像以前那麼熱了,可是好的蘭花還是能賣不少錢的,尤其是一些名貴的品種。
但是對於菊花周宇就沒有多大期望了,購買菊花種子的時候周宇的想法就是用來美化環境的,畢竟自己有這個能力,那幹嘛不把自己居住的地方打扮的更美一些?
不說別的,要是大冬天這裡除了蒼松翠柏外還開着大量的菊花以及那迎寒怒放的臘梅,那這裡得多漂亮?到時候再把青青接到這裡住幾天,一出門就是菊花怒放臘梅招展,倆人也來個雪中情,那小日子得有多美?
想象着期待中的場景,再看看那些含苞待放,風雅清幽的蘭花,周宇美得嘴都合不上了。不用多,這裡只要出現十分之一的名品蘭花,那自己就發財了。
不過好馬得配好鞍,等過幾天再到縣裡買些高級點的花盆,到時候把這些蘭花移植到花盆裡,再大大方方地拿到花卉交易市場或是趙康那裡,誰還不得搶着買?
但是當他繼續往前走來到移植的野生蘭花地頭時這種好心情一下子就沒了,在空間液的作用下這些移植過來的野生蘭花長勢確實不錯,也都開出了清幽高雅的蘭花,但是經過周宇仔細觀察後發現這些蘭花除了比外面的花朵長得大之外好像也沒啥變化,也就是說品種還是那個品種,根本就沒有變異的。
周宇沮喪地坐在地頭苦思着原因,雖說老趙也說過變異的機率不大。但是這裡可是神奇的空間啊,而且這些野生蘭花移植到空間裡的時候自己還澆過空間水和空間液。這玩意對植物來說可是逆天的利器,按理說不應該啊?
想着想着還真讓周宇琢磨出點門道來。一個原因應該是空間裡的蜜蜂和蝴蝶等昆蟲少了,導致野蘭花之間的授粉沒到位,另一個原因可能是因爲空間和空間液的效果太好了導致蘭花生長過快還沒來得及進行基因變異花兒就開完了,畢竟變異是需要一個過程的。
最後一點就是這第一波野生蘭花很可能已經有了輕微的變異,要等到下一波或下下一波變異的效果才能顯現出來。
想到這裡周宇決定到外面再移植一些野蘭花到空間裡,在空間神奇的作用下說不定這些野蘭花的種子不用培植也能自己生根發芽,反正植株在空間裡生長週期短,十幾天後估計能長出好幾代,到那時候說不定就能出現一些變異的蘭花品種了。自己倒也不需要太着急。
當然以上這些也只是自己的一些猜測,最後野生蘭花能長成啥樣也不好說,但有一點現在就可以確定,空間真不是萬能的!所以以後還是得加強一下鳳凰山的建設,不能把自己一輩子都壓在空間上。
爲了保險周宇打算把空間裡那些長勢優良的蘭花和菊花往外移植一些,空間裡只留下一少半就可以了,畢竟那麼一大片呢,要是在空間裡繼續生長下去都長得太逆天也不好。
最後周宇到茶樹苗那邊看了看,倒是有不少驚喜。不同於花草周宇不敢放開手腳。畢竟在北方也沒幾個人瞭解茶樹更不用說是親手種植了,所以周宇感到很新鮮,於是在栽種完這些茶樹苗後周宇澆了濃度很高的空間液。現在這些茶樹苗在空間和空間液的強力作用下已經徹底長成大樹了,一株株的矯健挺拔。上面結滿了青翠欲滴的小葉子。
“難道這就是茶葉?”周宇心裡疑惑着,順手摘了一片放進嘴裡嚼了嚼,但是這味道嘛就和想象中差得太遠了。全是苦澀的味道。
“靠,這也不是茶葉的味道啊?難道是自己的茶樹種得失敗了?唉。看來空間及空間液也不是無所不能啊!”周宇有些沮喪,這是今天空間給自己的第二個打擊了。
既然這東西味道沒有想象中的好。索性周宇也想給移植到果園子裡,然後再澆一遍空間液,到時候再看看效果,實在不行明年就刨了扔掉。
這種想法要是被喜歡品茶的高雅人士聽了後指定會氣得大嘴巴抽他,媽的,茶葉有這麼吃得麼?那玩意後續還要經過很多道工序才能變成茶葉好不好?所以周宇一時的坐井觀天差點就讓這些極品茶葉還未出世就險遭厄運。
等到周宇從空間裡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這時候已經快到月末,無盡的夜空中只掛着一窄溜纖細的彎月,整個鳳凰山幾乎是籠罩在黑暗裡,只能聽到松林嗚咽、溪水潺潺。
周宇現在也沒時間和心思給花花一家子做飯,從空間里弄了些生苞米和紅景天扔給它們,這一家子稍微地反抗了一會兒後也無奈地接收了現實,只能有些委屈地啃着那些生東西去了,話說雖然吃得有些膩,但是好歹能墊飽肚皮啊。
周宇想趁着現在趕緊把花卉移植完,月黑風高夜正是好時候,這事兒越快越好,誰知道明天發生啥事兒?
但是現在已經到了夜裡,天上的那輪月牙兒也不頂多少事兒,整個山頂黑乎乎一片,周宇可不敢獨自一人到西邊的小山谷。於是到水塘邊集合了動物大軍,騎上了大驢,豁牙兔則騎着大紅帶着二紅一起在前面開路。這會兒花花一家子也把肚皮墊吧完了,於是也氣勢洶洶地跟在周宇身邊,打算好好賣賣力氣爭取明天早上能吃到一頓熱乎的狗食。
十幾分鍾後靠着那點微博的月光,可以看到一大羣黑影圍在山谷周圍,也不出聲音,一個人形的東西東瞧瞧西看看,然後輕手輕腳地來到谷底。
忽然就見這廝手中出現了一把??頭,接着舉起??頭就開始刨了起來。刨了幾十分鐘後抱着一大抱東西又突然消失了,然後就像是變戲法似得抱着一個大筐突然出現了,把框裡的東西往地上栽種着……就這樣來來回回了好幾趟,最後那倒人形身影和周圍的身影這才離開山谷。
這一幕詭異的景象幸虧沒人看到,否則就又是一個靈異事件。
由於忙乎了一夜周宇一覺就是日上三竿,最後還是被老爸周定國和十多個叔叔大爺在屋外拍門敲窗戶給喊醒的。
周宇流着吃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開房門,待看到外面站了一大幫人時嚇了一大跳,立馬就清醒過來,對着瞪着眼睛的老爸和三叔說道:“爸、三叔,出啥事了?不會爲了叫我起牀就這麼興師動衆的吧?”
“臭不要臉的你以爲你是誰?我和你這些叔叔大爺吃飽了撐的來和你鬧着玩兒啊?昨天不是說好了今天過來幫你夾柵欄,好把那些禽鳥和鴨子圈起來麼?要是還在籠子裡養着估計也沒幾天活頭了。
不過我說小宇啊,你咋這麼能睡呢?我們哥幾個這麼大的嗓門愣是喊了十多分鐘才把你叫醒。對了你身體這些日子還好吧?有沒有啥不舒服的地方?要不咱到縣城的醫院檢查檢查吧?”周定國關心兒子,耐心地勸說道。
周宇扔給老爸一個白眼球,感情這是懷疑自己有病了啊。要知道自己昨晚忙完了諸多事宜後和青青又聊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然後就興奮地睡不着覺,直到下半夜兩三點鐘才勉強合上眼,能早起來纔怪呢。
不過這些話可是不能明說,周宇想了想這才說道:“爸,那什麼我昨天回來後就到大豆地拔草去了,你也知道我山上種得這些東西走得是純天然綠色食品的路線,所以不能施化肥不能打農藥,所以吧這草長得就有點多,這不昨天干了大半夜呢,可把我累壞了,所以才睡得這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