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獵場玩了幾天,該打的獵物都打了,毛皮也硝制好了,也沒有什麼煩心事,在加上這裡的風景讓雲逸很是滿意,最終決定參與投資麥克斯的這個獵場。
這個獵場的規模很大,佔地面積很廣,不過因爲算是版保護區性質的原因,所以說每年向坦桑尼亞政*府繳納的錢並不多。
另外,最大的開支其實是保護區裡面研究人員科學家們的開支,另外還有像是那些非洲黑叔叔安保,以及獵場的職工。
並且,獵場還能接到很多打獵的業務,所以每年也會有很多進賬,雖然不足以夠獵場和保護區的開支,但是其實也差的不多。
實際上,之前在零七年的經濟危機之前,因爲歐美富人階層都喜歡來這裡打獵,獵場每年都會有很多進賬,盈利至少在五十萬美金以上。
只是,因爲經濟危機的原因,歐美很多富人的收入都大幅度的縮水,來非洲打獵這種高端燒錢的〖運〗動自然就很少有人來了,導致了獵場收入急劇下降。
而另外一方面,雖然中*國這個新興國家涌現出了一大批富人階層,只是來自中*國的客人太喜歡狩獵類似獅子、大象、獵豹、犀牛等受保護的動物,對於一般的羚羊、野牛不是太喜歡,而這些動物又是不能隨便亂打,需要配額的,這導致了獵場對中*國富人的吸引力遠遠不足。
當然了,實際上雲逸也知道,獵場實際上是不太喜歡來自中*國富人階層的客人的,因爲這些人往往很不喜歡遵守法*律和規矩,很不受人待見,尤其是那些非洲黑叔叔們,對‘中*國朋友’抱有最大成見的反而是他們。
綜合以上原因,雲逸最終和麥克斯簽署了協議,一次性拿出一百二十萬美金取得了獵場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另外按照持股比例,每年按照盈利或者虧損從獵場收取利益,或者拿出一定錢維持獵場運營。
這個獵場雖然看起來很大,不過目前雲逸明白還是賠錢的,就像是之前麥克斯清楚明白的和他說的那樣,獵場每年大致上要虧損三十萬美元左右,不然當初足足花了兩百多萬美金代價才獲取獵場永久經營權的麥克斯,纔不會因爲實在是經營不下去而轉讓大部分股權給雲逸的。
而接收了這個目前賠錢的獵場,看起來雲逸好像是挺傻的,做了一個明知道虧損還要投資的項目;只是對於雲逸而言,能夠將這麼一大方公里面積的土地放在自己名下,對於一個生活在沒有私人土地的中*國人來說,這誘*惑力太大了。
而每年賠三十萬美金,還不用自己全部掏,這對於身價以億美元來計算的雲逸,算是個事兒麼?
當在非洲獵場所有的事情都完了後,雲逸便和大丫兩人從獵場做車趕往坦桑尼亞機場,而後轉到南非做飛機回到了國內。
大*片都機場下了飛機後,雲逸和大丫兩人就直接打車到了京城的一家歷史悠久的皮草加工店內。
雲逸在獵場內親自獵殺到的一隻羚羊皮,還有一張花豹皮還有兩隻鹿皮全都跟着一起託運回來了。
跟着託運回來的動物毛皮不止這四張,除了雲逸自己獵殺的以外,還有好幾張羚羊皮、豹皮、鹿皮,這些都是獵場這些年來因爲各種原因收集的,比如偷獵者被抓到後繳獲的等等。
一張羚羊皮不小,但是做一件大衣是絕對不夠,所以麥克斯得知雲逸家裡人喜歡毛皮大衣後,便把獵場的這些毛皮都帶了回來。
同樣,獵豹皮和鹿皮也是一樣,同樣都帶回來了好幾張。
不過因爲這些動物毛皮在國內屬於保護動物的原因,平常人是不可能帶回國內的,不過因爲雲逸是獵場股東的原因,有獵場和坦桑尼亞政*府機構開出的證明信,所以才帶了回來。
京城亦莊皮貨行,是京城最有名的毛皮大衣加工店鋪,這家店鋪自從清朝光緒年間就存在了。
一百多年的歷史,讓這家店鋪的口碑和技藝,以及在京城的地位都是極其高的;除非是京城上流圈子的人,一般人是不可能在這裡買或者加工皮草的,而來這裡加工或者是購買皮草的人,毫無疑問都是一些很有錢或者是很有權的人。
上午九點多,雲逸和大丫坐着出租車,帶領着一輛從機場僱傭的小貨車到了亦莊皮貨行門口,那古色古香的‘亦莊皮貨行’深木色的牌匾顯得很有氣勢。
而皮貨行門口,進進出出一個個的人都是衣着光鮮,器宇軒昂、頤指氣使,一看一個個就知道都是有錢有權的上層人。
他們旁若無人的站在那高高的大理石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下面一個個衣着普通,腳步匆匆的普通人,那種目光中帶着支配一切,掌握一切的架勢,讓皮貨行門口走來走去的普通人看到後,都會不由自主的低下頭,用羨慕的目光偷偷的看他們一眼。
這個階層的人,是這些普通人幾乎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普通人一輩子都在爲車子、房子、女子、孩子、教育而掙扎,而這些人,正是掌握了普通人一輩子都企及不到的資源。
還有地位。
看到雲逸和大丫從出租車上下來,皮貨行門口幾個挽着穿着珍貴毛皮大衣女孩的中年禿頂老闆們,看到相貌漂亮的大丫眼前都是一亮。
但是在看到了大丫和雲逸很低調很普通的衣着,在加上坐飛機有些疲倦的神色,一個個眼裡未免都生出了幾分輕慢的神色。
大丫沒有注意到,敏銳的雲逸卻是感覺到了,低頭看了自己和大丫身上還是在非洲獵場那邊穿的差不多的衣服,雲逸笑笑對大丫道:“嘖嘖,媳婦兒,咱們可是又被‘有錢人’鄙視了,窮人沒人權啊!”
大丫愣了一下,隨即注意到了自己和雲逸身上的衣服,頓時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亦莊皮貨行的生意很紅火,而有經驗的師傅人數不是太多,所以在大廳內很多客人都坐在古色古香的椅子上喝着茶等着,雲逸和大丫也被帶到了一張桌子上坐着喝茶。
“兩位先生小姐,你們前面還有六位客人在等待,估計要三個小時再能輪到你們,如果不嫌棄鄙店簡陋,就請坐在這裡休息休息品嚐一下我們這裡的茶水!”
店內的夥計一邊恭敬的給雲逸大丫兩人拉開椅子倒上茶水,一邊輕聲的說道。
雲逸和大丫剛做了很久飛機,雖然在飛機上是豪華艙是睡着過來的,可是仍然很疲累,自然是要在這裡等三個小時,反正這裡的環境很好,茶水也很不錯,如果單純論茶杯和服務員水平,恐怕雲逸家裡也是比不上的。
悠哉悠哉的等了兩個多小時後,到了中午十一點的時候,雲逸前面的六位客人就剩下最後一個客人了,剩下的客人們都在試穿毛皮大衣,而云逸也站起身來,並且招手等在外面的貨車司機和搬運工,準備讓他們將自己帶來的毛皮搬進來。
誰知道這個時候,忽然從門外急匆匆的走進來一個四十來歲,身上穿着一身黑色西服打着領帶,帶着眼鏡三十來歲,看起來很斯文,似乎類似做領*導秘書的男子,身後還跟着一個司機模樣,手裡捧着一張看起來質量還不錯熊皮的人。
“陳掌櫃的,我們副區長要訂做一件熊皮大衣,你趕緊給安排一下,馬上將這件熊皮做成大衣!”
秘書模樣的青年人一進來,馬上就徑直走到了櫃檯哪裡對掌櫃說道,看都沒有看剛好走到櫃檯哪裡的雲逸,完全不將雲逸放在眼裡。
雲逸頓時微微皺眉,他已經等了三個小時了,結果這傢伙上來就插到了自己前面,而且是連徵求自己的意見都沒有,完全當自己透明一樣,簡直是欺人太甚,別說現在的雲逸是一個身價幾十億的大老闆,就算是普通人也很惱火吧。
“這個、、、張秘書,你看您身後的這位先生已經在這裡等了三個小時了,能不能先讓這位先生做了呢?”
櫃檯後面,亦莊皮貨行的這位五十來歲,微微有些發胖,看起來圓臉很白淨很和善的掌櫃有些爲難的看了後面的雲逸一眼,而後陪着笑臉對這位張秘書說道。
帶着眼鏡的張秘書頓時眉頭一皺就像發火,只是想到這位亦莊掌櫃後臺也不是隨便可以欺侮的,便沒有對掌櫃發火,而是道:“陳掌櫃的,我們領*導也是着急用這件熊皮大衣送朋友,要不然我也不會在您這裡插隊!”
陳掌櫃臉色有些不虞,只是店在人家的地盤上,雖然自己老闆的後臺也不怕張秘書的領*導,可是畢竟也是麻煩,但是陳掌櫃不能直接親自壞了規矩,便對張秘書道:“這樣,張秘書,如果您身後的這位客人不反對的話,我可以爲黃區長先製作熊皮大衣!”
張秘書心中暗罵一聲,便回頭很是不在意的瞥了雲逸一眼,便道:“這位市民,咱們亦莊區領*導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趕時間,你先等一等,等領*導的事情完了你再做你的事情吧!”
ps:昨天又是沒能更新,真是不好意思.............發現,來打工的這些人真不容易啊,他們每天都在流水線上工作十幾個小時,而且不分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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