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的小山村很是寧靜,夜晚給這座小山村披上了一層優雅和從容的外衣,將小山村籠罩的朦朦朧朧,似霧似幻,分外美麗。
跟隨少女的腳步,雲逸來到了少女的家。
少女的家,和這下山村裡所有的人家都一樣,與那姿勢用一圈竹籬笆簡簡單單圍起來的,籬笆牆上開滿了花兒。
院中有幾棵樹,長得很是茂盛,只是這夜色下雲逸認不出這樹的品種,他只能從樹上隱隱約約掛着的果實上看出,這應該是幾棵果樹。
就在雲逸安靜的站在這籬笆院子裡,觀賞着這農家小院的景色之時,少女家的堂屋正門已經打開了,從裡面傳來了微弱的燭光,而少女已經帶着她的父親、母親走了出來。
“真是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打擾你們,實在是這夜間找不到地方住,所以、、”看到少女的父親首先向自己走來,雲逸連忙走上前去,立即以道歉的方式將自己前來他家的原因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在雲逸看來,這晚上帶着一個陌生人來自己家裡,想必這個少女的父母會責怪她的吧;所以,爲了不牽連這個善良美麗的少女,雲逸很是有男子漢氣概的將事情攬到自己身上。
“後生你客氣啥,到了咱這青雲山村難道還能沒有你睡得地方嗎?”黑夜中少女的父親發出爽朗的笑聲,隨即他一邊上來熱情的握着雲逸的手,道:“後生你的事情我家大丫都告訴我了,既然來了那就是咱的貴客,來屋裡請。”
說着,大丫的父親熱情的帶頭向屋裡走去,一邊走還不忘對大丫的母親道:“大丫他娘,趕緊去給後生弄點熱食來,可不能讓遠方來的後生餓着了。”
“大哥,您能讓我在您家借宿一晚就已經很感激不盡了,至於嫂子是不是不要麻煩了。”對於大丫父親的熱情好客雲逸很是感動,因爲他知道對方不會圖謀自己什麼,所以他對這種熱情招待自己的舉動有些不好意思。
“嗨,大兄弟到了咱這裡,就像是到了自己家裡一樣,拘束啥啊。”大丫的母親也是很熱情,衝着雲逸揮了揮手後,她便匆匆的走進了漆黑的廚房裡;隨即,廚房裡亮起了微弱的燭光。
大丫的父親拉着雲逸在堂屋坐下後,便熱情的和雲逸聊了起來,話題無非是圍着雲逸哪兒來,雲逸的家鄉如何如何,外面的世界有什麼稀奇的事情之類的。
感受着大丫父親的熱情,還有那真誠、爽朗的笑聲,雲逸那在都市中養成的見人防三分的做法,漸漸的放在了腦後,他開始放下拘束和陌生,和大丫的父親微笑着聊着家常。
大丫的母親是一個能幹的家庭主婦,雲逸這邊和大丫的父親聊了不大一會兒,她便端着雖然一大碗雖然簡單,卻是分量十足的雞蛋麪條鬆了過來,並且熱情的招呼雲逸吃麪條。
雲逸在經過了大丫父親一番頗爲投緣的交談後,拘束感已經放下了很多;於是,他便在大丫父親的熱情招呼下,端起那碗熱情騰騰的雞蛋麪條吃了起來。
吃完麪條,夫婦二人陪着雲逸聊了一會兒後,便注意到雲逸的臉上疲憊之色甚重,於是便招呼雲逸到安排好的偏房去休息。
夫婦二人給雲逸安排的房間是堂屋西面的偏房,雖然雲逸沒有進去,可是他也知道像農村這種三間大屋一溜排開的形式,中間的堂屋就是客廳,東邊的房間是家住臥室,而西面的房間則是家中孩子的臥室。
“嗯,西面的偏房應該不是大丫的房間吧,畢竟大丫也是個十多歲的女孩子了,不可能讓我去她的房間睡;估計,大丫家裡應該還有一個哥哥或者弟弟。”雲逸一邊往偏房走去,一邊隨意的想着。
“怎麼會是女孩子的房間。”就在雲逸想着大丫家裡還有個哥哥或者弟弟時,他的想法卻被這偏房的情況推翻了,因爲這偏房明顯是女孩子的房間。
儘管這間小屋子裡沒有那些城市女孩子房間裡特有的香水味,但是卻有着一股淡淡的輕輕少女的香,清新、自然、純潔;房間裡也是被少女特有的細心,打理的很整齊乾淨。
想到女孩子的時候,雲逸不僅想起了大丫剛剛不久前,在山路上訓斥着大狗時的秀美摸樣
帶着一種虔誠的心理雲逸躺在了大丫的牀上,枕頭間隱隱約約有少女髮梢間輕輕的清香味,雲逸情不自禁的深深吸了呼吸,在那淡淡的清香中,雲逸恍恍惚惚有閃現出大丫那纖細瘦弱的身影,那舉手投足見少女的嬌俏可愛,讓雲逸禁不住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躺在牀上的雲逸很快就感覺到了睏意,隨後他卻發現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很髒;這時,他纔想起來自己曾經摔了好幾個跟頭,不僅是衣服在地上摔髒了,而且手臂還流血了。
想到這裡,雲逸才恍然間感覺自己的手臂竟然還疼着,他連忙將衣袖挽了起來,一看之下,果不其然手臂上被蹭破了一層很厚的皮,鮮血都從那破皮之處緩緩的流了出來,都把衣袖染紅了很大一片。
急忙將自己的上衣兩下脫掉,放在了牀邊;而後,他用手小心翼翼的清理着創口處的泥土,好準備等下自己給自己包紮一下。
“嘶、、啊!”或許是因爲這裡的燭光太過於暗淡,在加上雲逸忘記了手上還帶着一枚戒指;所以,才雲逸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清理傷口的時候,卻不料手指上戒指邊角卻不慎在傷口處掛了一下,頓時就讓雲逸疼的厲害,痛呼出來。
“這該死的戒指,該死的老道士。”連忙丟下手中小瓶子的酒精,雲逸檢查了一下疼的厲害的傷口後,見沒有形成二次創傷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雖然是鬆了一口氣,可是那惹禍的戒指雲逸卻是沒有放過;他一把將戒指從手上摘下來,隨意的看了看上面沾染自己鮮血的戒指後,不打算在繼續要這枚‘惹禍精’的雲逸,隨意的將戒指往一邊一丟後,便再次細心的清理自己的傷口來。
當清理完傷口的時候,雲逸這個半宅男困得倒頭就睡,連自己散落的物品都沒有仔細的搜尋。
當雲逸睡去的時候,他並沒有注意那沒沾上了他的血的戒指的表面上,那血跡真正在慢慢的減少,而那戒指則開始隱隱的發出了一絲微微紅光。
“這、、這是怎麼回事?”當這紅光越來越亮,並且由紅轉白的時候,雲逸被這光亮所驚醒;他看着這奇異的一幕,不已詫異的喃喃道:“這,是什麼東西,從哪裡來的?”
話音剛落,雲逸忽然間就覺得眼前一花,隨即他出現在了一個奇異的空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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