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曹興軍夫婦以及李正寬夫婦打了招呼,雲逸便和衆人一起向自己家裡走去,準備給兩人接風。
現在的青雲山村,雲逸算是青雲山村利益的代表了,每次有什麼重要的人來青雲山村,基本上都是在雲逸家裡招待,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在苗天福家裡招待。
或許雲逸還沒有呢意識到這一點,但是苗天福已經欣慰的看到雲逸每天都在爲青雲山村奔波,自然是樂的支持雲逸的工作。
幾個人離着莊園還有一段距離,遠遠地小白就聽到了動靜,從門口飛快的向這邊跑來迎接雲逸。
現在的小白身高足足七十多釐米了,這樣的身高使得一般的大狗都趕不上它健壯;而且能夠看的出來小白還處於發育期,估計還能在漲很多。
“呀,這麼威風的大狗!”
軍子這虎頭虎腦的小傢伙頓時大喜,掙扎着從懷裡下來就跑向小白。
“嗷嗚嗚!”
小白警惕的看着軍子,側身從一邊饒了過去,跑到雲逸身邊熱情德爾舔着雲逸的手心。
“雲叔叔,我能摸一下你的大狗嗎?”
被媽媽抱在懷裡的琳琳聲音糯糯的道,雲逸自然是滿口答應,讓琳琳下來小心的摸着小白的腦袋。
說也奇怪,以前小白最不喜歡這些小孩子摸它,可是沒成想琳琳摸它卻是讓它非常享受,還舒服的閉上眼睛蹭着琳琳的小手,似乎對琳琳很是信任。
“這大狗真笨,竟然不讓我摸,笨狗!”
氣呼呼從前面跑回來的軍子瞪着小白,剛纔小白繞開他讓他很是不喜歡小白。
“嗚嗚嗚!”
小白這個聰明的傢伙自然是聽的懂人話,身子一個激靈就瞪着軍子,看樣子似乎想要教訓一下小白。
“哈!我要揍你!”
沒成想軍子這小蘿蔔頭而根本不怕小白,當即就衝了過來,小白自然是不能和他進行戰爭,當即就撒着歡跑了。
小蘿莉琳琳有些失望的看着逃跑的小白,眼裡剛蒙上一層霧氣,頓時就聽到一陣吱吱的叫聲傳來。
一擡頭,頓時就發現一隻猴子四肢在地上飛快的跑了過來,讓她臉上頓時陰轉晴。
有將悟空給了琳琳,再次讓雲逸驚訝的是,小白這傢伙貌似對琳琳也挺喜歡,任由塔抱着不說,還大方的從自己衣兜裡拿出糖果給琳琳吃。
“雲兄弟,你這院子裡怎麼又是狗又是猴子的,還有松鼠和鸚鵡,這動物還真是不少!”
李正寬驚訝的看着後面飛過來德爾二貨鸚鵡,還有被雲嫣抱在懷裡的金子,覺得雲逸家裡太熱鬧了。
“呵呵,家裡養幾隻動物算不得什麼稀奇!”
雲逸不在意笑笑,隨即有些驚訝的看着琳琳道:“不過,琳琳這小姑娘倒挺讓人驚奇,以前我院子裡的這些動物都不喜歡這些小孩子,見到了就躲得遠遠地,沒想到琳琳一來都不躲!”
雲逸說話間,二貨鸚鵡也落到了琳琳的身上,用彎曲的小嘴巴輕輕蹭着琳琳,看樣子比雲逸這個主人還親。
李正寬也是莫名的搖着頭,以前工作繁忙,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太注意女兒。
“可能,是因爲琳琳沒有見過這社會上太多醜惡的人和現實,心理太多純淨,這些動物能夠感覺到琳琳的純真!”
雲逸這樣猜測着,很多時候動物比人更可愛
中午的時候,雲逸父母和大丫雲嫣幾個女孩子做飯,在莊園裡招待了幾人一頓。
“雲老弟,你這酒的味道真是不錯,村裡釀造的酒都是這樣的?”
一碗米酒曹新軍一飲而盡,很是痛快的看着雲逸道,軍人出身的人很多都喜歡喝酒,雖然平時礙於紀律不怎麼喝,可是一旦放假或者是休息,當兵的很是喜歡喝。
“呵呵,這酒是我自己釀造的,要是曹老哥喜歡,走的時候我給你捎上一罈子!”
雲逸豪爽一笑,大手一揮道。
“好你個雲小子,我老頭子平日裡喝你一罈酒,你還磨磨蹭蹭的,這倆小子一來你就這麼大方!”
曺老瞪着雲逸道,他也喜歡喝酒,只是以前雲逸很‘小氣’,每次喝酒總是三斤二斤的往外拿,就算是一整壇一整壇的往外拿,那肯定是一大桌子能喝酒的,讓他喝不到多少。
“嗨,這不是您老年紀大了,喝多了傷身嗎!”
曹興軍連忙勸道,眼神感激的看了雲逸一下
中午的酒喝的有點兒多,兩個老爺子雖然沒喝多少,可是也頂不住了,索性就在雲逸家裡休息一下;而云逸,則是陪着李正寬和曹興軍出門逛逛,看看這裡德爾風景。
“呵呵,雲老弟,你這的風景真不錯啊,怪不得你這樣的一個人物留在這裡,原來這裡的風景這樣好!”
揹着手,李正寬驚訝的這裡的青山綠水,尤其是看到雲逸的莊園那門口分佈的水杉遮陰樹,更是讓他驚訝不已。
“呵呵,要是李哥覺得這裡的風景不錯,也可以在這裡造一座小院子住下,老了以後就在這裡養老!”
雲逸微微一笑,很客氣的道。
“呵呵算了吧,這不合乎規定,這裡的土地是老百姓的,沒有重要的國家公共建築項目,怎麼能隨便佔用土地呢!”
李正寬微微一笑,有些感慨的看着這周圍的蒼翠青山,還有那碧綠清溪湖,感慨道:“這美麗的家園,不是用來掠奪,而是要我們來守護的!”
雲逸頓時一怔,看着李正寬微微有醉意的眼神,從他的眼裡看到了一絲最真誠的堅定。
或許很多政客都善於僞裝自己,可是雲逸相信,這個看似心寬體胖的人,絕對不是那種嘴上滿口仁義道德,背地裡卻是吃人肉和人血的一般官員。
看了看一臉淡然的李正寬,雲逸忍着心理的激動,慢慢的和李正寬走在最後,面色平靜的道:“李哥,既然你清廉如此,以後施政方針如何?”
“呵呵,自然是以平穩爲重!”
李正寬輕嘆一聲,看着這青山綠水,帶着幾分醉意,悵然道:“一個國家,一種制度,別管它是多麼畸形,既然它存在,那隻能說這片土地上有它存在的土壤或許有一天,這片土壤不在懦弱,這種制度也許就會被推翻!”
雲逸愣怔了好久,不由感嘆的道:“李哥,像您這種人,官場上估計是個異類吧!”
“雲兄弟,你可別被這傢伙騙了,誰說他不貪的,聽他忽悠吧!”
走在前面饒有興致的曹興軍不知道何時停住了腳步,耳朵好使的他聽到了兩人的談話,綜合之前兩家老爺子和雲逸那隨意談笑的樣子,還有剛纔與雲逸在酒桌上的關係,他明白兩個老爺子和雲逸關係非同一般,一些話說出來也不要緊……
“小軍子,你這傢伙又拆我的太!”
李正寬無奈搖頭,感慨道:“在這個制度裡,你不伸手那就是異類,根本就不能在這裡混下去,自然也實現不了爲民辦事的理想只是,伸的手多了,當時的理想還不知道在不在!”
雲逸默然,對這個問題,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或者不敢說;他記得令他印象最深的一句話:最讓我寒心的,不是高壓苛政,不是冰冷的刺刀和暴力的槍支,而是周圍人爭相縮頭,希望別人站出來的懦弱思想,還有那些爲了五毛錢就出賣自己國家民族未來的人
李正寬和曹興軍都很忙,在青雲山村僅僅是呆了一天半就匆匆離去。
兩人在村裡的這兩天,雲逸每天都忙着學院的事情,讓他沒能好好陪兩人玩一下,心裡多少有點兒歉意。
雲逸主要忙得是學院學生入學的事情,青雲山村的學生自然不用怎麼忙;而像是雲逸家裡的親戚朋友,比如說是小叔的女兒雲筱南,今年也夠了上小學的年齡,雲逸找了一個非常合理的辦法,就是小叔是雲逸菜地裡的主管,算是青雲山村有大貢獻的人,可以讓筱楠在書院裡讀書。
自家的親戚入學事情自然不用說,而另外那些都找上門來的人孩子的入學問題,就讓雲逸費勁了,像是一些有錢或者有權的,讓雲逸費了很大的心思。
比如昨天傍晚,雲逸正在家裡休息的時候,一個大老闆親自帶着兩個保鏢找上了雲逸家裡,直接將一個手提箱扔到了雲逸面前,說雲逸只要讓他孩子在書院上學,這一百萬就是酬金,學費什麼的另算。
對於這樣的暴發戶,雲逸自然是讓他滾蛋了,就連那個傢伙一直加碼到了五百萬,雲逸都沒有讓他留下。
書院自然是缺錢,可是也不會只看錢不看人
回到青雲山村,忙忙碌碌了兩個星期,雲逸才算是學生入學的這些事情處理完,又安排好了自己蔬菜地裡的蔬菜,對學校住校學生以及老師的伙食供應事項。
學院裡的孩子和老師,吃着自己蔬菜地裡種出來的蔬菜,學習水平和身體能夠提高一個臺階,對書院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