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國家排華很是嚴重,陳原野對這裡也沒有任何的好感,尼瑪一個彈丸小國還自以爲不得了,人懶也就罷了,還怪華人勤快搶了他們的工作,和印尼猴子除了皮膚不一樣,內裡沒什麼區別。
鎮子不大,一條主路橫穿而過,兩旁修建着小洋樓,還有着哥特式的建築,說明這裡曾經是殖民地。
酒吧是打聽消息的最好去處,陳原野信步走入其中一家,嘈雜的聲音響起,伴隨着汗臭和啤酒的味道,而他走進酒吧,卻吸引了絕大多數人的目光。
穿着暴露的女服務員,媚笑着走上前來,卻被一個壯漢直接推到旁邊,然後那壯漢極爲輕蔑的瞅着陳原野。
“黃皮猴子,你是亞洲人?還是島國人?”
看着這個比他高了一個頭的白人壯漢,陳原野面無表情的揮手,一巴掌將對方拍飛在地面上,牙齒混合着血液噴出,整張臉都腫脹發紫,頜骨都變了形。
“你踏馬全家都是黃皮猴子,尼瑪纔是島國人,法克!”
“老子是堂堂正正的中國人。”陳原野一腳將對方踢飛,破口大罵。
“誰特麼嘴臭,我不介意幹掉他。”敲着吧檯的桌面,陳原野朝着調酒師說道:“來兩瓶啤酒!”
陳原野的暴力和強勢,讓酒保有些戰戰兢兢的取出兩瓶啤酒放在陳原野面前。
“中國人,你是來找死的?”十幾個人拿出槍,指着陳原野,怒吼道。
“讓傑莫里來這裡,否則我會讓他整個家族的人全都完蛋,你們這些小角色,在我沒想殺人之前,最好給老子滾蛋。”陳原野喝了一口啤酒,眼皮子都沒擡一下。
音樂聲已經停了下來,整個酒吧裡劍拔弩張。
陳原野那囂張的模樣,讓這些自以爲高人一等的傢伙面色漲紅,一個小頭子沉聲說道:“小子,把路易斯的醫藥費給了,我們就放了你。”
“是他先來侮辱我,沒打死他就已經給了面子了,還想要錢?”
“你們,是不是窮瘋了?”那諷刺語氣和表情,讓對方面色猙獰起來。
“小子,你特麼在找死,知道嗎?在找死!”
“咬人的狗不叫,有種開槍試試!”陳原野冷笑。
“瑪德,幹掉他!”話語剛落,還沒扣動扳機,他卻發現自己飛上了半空,胸口劇痛,接着眼前一黑。
陳原野速度如電,直接將對方胸口踹得凹了進去,接着面無表情的朝着持槍的傢伙衝去,手中的荊棘藤條如同鞭子一般舞動,槍聲,慘叫聲響起,不過片刻便停歇下來。
十幾個人沒有一個能夠站起來,有的喉嚨被洞穿,有着脖子被打碎,十幾把槍被陳原野捏得變了形,丟在了地面上,發出沉悶的咚咚聲。
“殺我?就憑你們這些垃圾?”冷哼一聲,繼續喝着啤酒,而酒保還有服務員全都嚇得瞠目結舌。
“告訴傑莫里,半個小時不到這裡,我就要去幹掉他。”他淡淡的說着,顯得肆無忌憚。
有人驚恐的看着陳原野,朝着酒吧外面跑去,報警?這裡是傑莫里的地盤,軍隊來了都沒用。
毒梟對於自己地盤的掌控,是極爲強大的,十分鐘不到,酒吧外面就駛來一輛輛吉普和悍馬,還有加裝着重機槍的皮卡車。
一個穿着花格子襯衣,肥的超過三百斤的大胖子,戴着墨鏡,叼着哈瓦那雪茄,脖子上鉑金鍊子掛着祖母綠寶石,身後跟着幾個保鏢走了進來。
這傢伙長得很肥,因爲臉上肉太多的緣故,眼睛都成爲了一條縫兒,大鼻子大嘴巴,頭髮很淺,就像一頭行走的白野豬。
“是你找我麼?還殺了我這麼多孩子?”傑莫里的聲音很是低沉,好似汽笛在轟鳴。
“只允許他們殺我,我就殺不得他們了?傑莫里,告訴我卞學辰在哪裡,我就讓你繼續活着。”陳原野冷冽的說道,手中馬槊出現。
就好似聽到全世界最大的笑話,傑莫里笑道渾身肥肉顫抖不停,戴着金戒指的大手指着陳原野,一副很有意思的模樣。
笑完了,傑莫里開口道:“華夏人,我可不會讓你活着。”
語氣是那麼的隨意,就像在說着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他身旁的保鏢抽出懷裡的槍就朝着陳原野扣動扳機!
烏茲衝鋒槍,簌簌的聲音響起,陳原野眼中閃爍着青金色的光華,整個世界都仿若在他眼前定格。
腳下一蹬,地板爆裂開來,恐怖的力量讓陳原野在原地出現一道道的殘影,空氣都在發出爆鳴,陳原野如同穿越了空間,手中馬槊直接將兩個保鏢挑飛起來,對方的身體如同炮彈一般狠狠的撞爛窗戶摔了出去,在地面上滾動着,身體怪異扭曲着,七竅流血死得不能再死。
在其餘三個保鏢驚駭的眼神中,陳原野如同閒庭信步一般在子彈中穿行着,馬槊刺穿他們的胸口,狠狠的朝着傑莫里砸了過去。
嘭!
槍聲停止,而傑莫里卻是被馬槊抽飛了起來,掉落在門外大口吐血,看着陳原野的眼神如同見到了撒旦到來。
馬槊尖上血液滴落,陳原野指着傑莫里的腦袋,淡淡的問道:“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將卞學辰的下落告訴我了,爲了一個不相干的人丟掉性命,值得麼?”
“就憑你這些人,我只需要一分鐘不到就能幹掉,需不需要試試?”
狷狂,囂張,那淡漠的聲音讓傑莫里心肝兒都嚇得顫抖不已,他終於知道爲什麼卞學辰那麼厲害,那麼有錢,卻還躲在南美這個地方。
被抽着的肚子仿若在痙攣般的疼痛着,身體都好似被斬爲了兩半,傑莫里顫抖着說道:“這位老大,我告訴你!”
“說!”陳原野冷冽的喝道,環顧四周,傑莫里的手下全都拿着槍械在指着他,發出威脅的叫聲,皮卡上的重機槍也在指着他。
“你再不讓他們閉嘴,我現在就幹掉你。”陳原野的話嚇得傑莫里聲音都尖利起來。
“你們這些雜碎,這些沒用的豬,你們全他媽給我閉嘴,閉嘴!”傑莫里的吼聲讓所有人都面面相覷,眼中閃爍着極爲兇狠的色彩,卻不得不閉上嘴巴。
有着裝甲車將路堵住,簡直就是軍閥武裝,陳原野看着在車後面拿着狙擊槍的傢伙,面色森冷。
小赤金從陳原野兜裡探出腦袋,在陳原野心念的指揮下,如同一道閃電朝着那些躲在車後的狙擊手衝去,爪子揮舞,直接撕裂對方的眼睛,這小傢伙速度如同閃電,慘叫聲不停的響起,有的更是被小赤金直接撕裂脖子上的動脈血管,淒厲而絕望的哭喊着。
接着,小傢伙得意洋洋的跑到陳原野的頭頂,吱吱的叫着。
“都把槍給我丟下,否則他們就是你們的榜樣。”陳原野沒有絲毫煙火氣的說道,顯得極爲平靜。
所有人看着那嬌小的松鼠,面色驚恐,嗡嗡聲在空中響起,比拇指還大的馬蜂監視着每一個傑莫里的手下,讓人頭皮發麻。
“傑莫里先生,現在你可以將卞學辰在哪裡告訴我了麼?”
“是的,是的,他就在卡瓦,有着一個大型僱傭兵團保護他,在那裡有着上千人的武裝,他是卡瓦最大的毒品製造商。”傑莫里戰戰兢兢的說道。
“那麼,你有他的電話麼?”陳原野微笑着問道,將傑莫里提了起來,坐進傑莫里的防彈悍馬車裡。
點着腦袋,傑莫里從懷裡掏出一個衛星電話,然後撥打着號碼,渾身冷汗直冒,眼睛裡充滿了恐懼,他第一次見到這麼恐怖的人。
電話接通,傑莫里抹着頭上的汗水,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我是傑莫里,叫你們老闆接電話。”
陳原野拿過電話,臉上似笑非笑,眼中青金色光華閃爍,涌動着殺機。
對方的聲音傳來,英語挺溜的:“傑莫里,有什麼事麼?”
“卞總,聽說你爲了幹掉我,又是派殺手,又是僱傭兵,又是海盜,你他媽想死我就成全你,洗乾淨脖子等着,小爺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絕望,卡瓦是麼?”
“從現在開始,你能夠找多少人保佑你就儘量多找,導彈什麼的都可以準備好,看看這次誰他媽還能救得了你。”
陳原野語氣平靜,沒有絲毫的情緒起伏,但是在另外一頭,卞學辰的身體都有些僵硬起來,如同墜入了冰窖之中,有着一種絕望攥緊了心臟,繼而眼睛變得通紅,瘋狂的喘息起來,殺機盈野。
“這次我送上門來,卞總,希望你有能力把我幹掉,再逃的話,你就是我孫子。”
“不過,你就是再次逃走,爺爺也能把你找到,除非你丫的上火星去。”
也不等對方迴應,陳原野直接掛斷電話,然後朝着傑莫里說道:“你開車,帶我去卞學辰那裡,然後我會放了你,別想耍什麼小聰明,即便你有準備,我也能夠瞬間將你幹掉。”
如同一頭白野豬的傑莫里,面色晦暗的啓動車子,朝着這小鎮的北方而去,卡瓦離這裡只有一百公里的車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