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厲的慘叫着,對方捂着臉哭喊着:“我眼睛瞎了,眼睛瞎了。”
“瞎了活該。”
“就是,麻痹,還在裝!”
很多遊客都朝着地面上那些傢伙吐着痰和唾沫,那些傢伙變得極爲狼狽,警察來的時候,都不願意伸手將他們扶起來。
“直接丟進車斗裡,然後扔進看守所,瑪德,這些是哪裡來的小鬼子?”派出所長有些厭惡的說道。
“持續關注他們,法務部現在就開始準備,告,告得他們再也不敢提自己是島國人。”陳原野冷然的說道。
“島國人怎麼了?島國人比你過得好,島國人萬歲。”被丟上車的一個傢伙,朝着陳原野譏諷的說道。
“這些人,沒救了。”
“他們就是被稱之爲精神屬於島國的精島。”
“那精神屬於黑夜,是不是能夠叫做精夜?”
“草,我是精華!”
米米這丫頭,還有其他孩子們,手中拿着雞蛋,朝着那些傢伙砸了過去,一邊砸一邊大罵着他們小鬼子。
頭臉上掛着蛋清蛋黃還有破碎的彈殼,散發着腥臭的味道。
陳原野覺得去注視一下就污了眼睛,恨不得立馬把那些傢伙幹掉算逑。
揮手讓警察帶着這些龜兒子滾蛋。
“要是不在我們村兒,我特麼早就打死他們了,馬拉個幣的。”校子罵罵咧咧。
“這不是影響我們胃口麼?”陳原野皺眉說道。
幾個老爺子更是氣得面色鐵青,身體都在發抖,顏老爺子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警衛員,警衛員,給我槍斃他們!”
“槍斃他們!”劉老爺子也是氣得眼前發黑,他當年爲了抗戰,身上的傷疤現在都隱隱作痛,沒想到卻見到了這麼一幕。
警衛團的人迅速的趕來,將這裡的遊客隔離開,將那些穿着鬼子軍服的傢伙全都拖了下來,警衛員們面無表情的拔槍,將那些傢伙踢得跪在地面上。
陳原野一看,這事情鬧大了,療養院的老人家們全都從白龍湖那邊兒趕了過來。
“根據我國法律,對於入侵我國領土的他國軍人,我們要堅決捍衛,擊斃一切想要分裂我國土的侵略分子。”
“他們承認自己爲島國軍人,妄圖通過網絡傳播和破壞我國形象,對此,身爲國家前任軍委副主席,我宣佈,給予擊斃。”
面容冷肅的賈老爺子,大聲說道。
這是要真的要殺人啊,這些老爺子們都是從特殊年代走過來的,那是什麼性格?這些人完蛋了,絕逼完蛋了。
“老爺子們,要先讓法院宣判才行啊,這麼多遊客,還有孩子們在,太血腥了會給他們造成陰影的。”陳原野急忙拉着幾位老爺子,輕聲說道。
但是,那些警衛員卻只聽首長的命令,這些警衛員全都是執行過不少任務的戰士,殺個把人不會有任何心理陰影。
保險打開,陳原野清晰的聽到子彈上膛的聲音。
好吧,惹了這些老革命,誰叫你們穿着島國鬼子的軍服,還特麼的自稱自己是鬼子呢?好好的人不當,想要去當鬼。
“他們嚇尿了,嚇尿了,臥槽,剛纔不是牛逼嗎?”
“好,就是該槍斃他們,若是戰爭年代,這些雜碎比漢奸都可恨。”
小屁孩兒們也大聲嚷了起來,使勁兒的叫道:“槍斃小鬼子!打死小鬼子!”
“老爺子們,別讓他們的血污染了這裡,即便判死刑,我還要奉獻裝屍袋,特麼的浪費國家資源。”陳原野大聲說道。
“帶走,送去軍區,然後通知他們家屬,讓他們知道爲什麼要槍斃他們。”顏老爺子命令道。
看着癱軟的幾個傢伙被丟進軍車裡,陳原野面帶冷笑:“這種人,的確該死。”
有人說這是小題大做,但是,經過抗戰的老爺子們,對這種人的痛恨比小鬼子更甚,因爲就是這種人,在抗戰期間造成的破壞比鬼子更大更狠。
沒有第一時間幹掉他們,已經算是老爺子們相當的,相當的剋制了。
小孩子們見到沒有熱鬧可以看,跑去食堂吃午餐去了,下午還要上課呢。
伊菲兒是很聰明的孩子,這些日子在小神都學習,明白華夏人對於島國鬼子的痛恨,她牽着顏洛伊的手,輕聲說道:“那些人應該算是叛國了吧?”
“叛國罪,是要判死刑的。”
“所以,死不足惜。”陳原野捏了捏菲兒的小鼻子。
“任何國家都有他自己的不足,但是,有過纔會有家,沒有一個安定繁榮的國家,那他的人民也不會是幸福的。”
“就像非洲和中東是嗎?”
“是的,沒有國家的保護,剛纔那些人,早就被打死了,健全的法律制度,讓人們有法可依,即便是顏爺爺他們,雖然是將軍,也無法隨便殺人。”
“他們應該慶幸,還能多活一段時間。”
院子裡,大家坐在飯桌上,面對這些美食,除了幾個孩子,沒有多少人有太好的胃口,幾個老爺子喝着悶酒。
自家班長在勸着爺爺,輕笑着道:“我保證,絕對不會教育出那種畜生般的東西。”
“那就是教育制度有問題了,六七十年代出生的那一批人,即便和那些人有些眉來眼去,也沒有誰這麼明目張膽的侮辱我們國家。”
“要是我華夏軟弱,他們早他媽成爲下等人了。”顏老爺子爆了粗口。
“嚴查!若是他們有了下一代,被他們教育,吃住生活在華夏,卻特麼自認爲是島國人,認爲島國纔是他們的祖國,我想想便不寒而慄。”老爺子冷然說道。
陳原野還有院子裡的人悚然而驚,他們還沒有想到這麼深的一層。
午飯吃得很是沉悶,小孩子們也感受了氣氛,連說話都變小聲了,吃了飯之後,米米帶着丫頭和毛孩子們從廂房跑回自己家中,然後才拍着胸脯長長呼出一口氣說道:“哎呀,幾個老爺爺太嚇人了。”
“哼,全是那些假鬼子惹得,鬼子什麼的太討厭了。”蟲蟲也是氣呼呼的說道,摟着正在和白牙互懟的糊糊。
“我剛纔應該拿着棒子去打他們,讓他們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敢來我們的地盤上找死。”圓圓舉着拳頭,惡狠狠的說道。
陳原野的聽力太好,看着小丫頭們一臉同仇敵愾的模樣,不禁輕笑。
小包子吃完它的小籠包子,在半空中游動着,跑去找孩子們玩兒了,下午它還會去跟着上學聽課,聽說在米米她們教室裡,還有它的座位呢。
幾隻土撥鼠正捧着食物吃着,然後在小仙兒一家的凝視中,朝着後院兒跑去,看着黃鼠狼追着土撥鼠,陳原野搖頭失笑。
電話響了起來,卻是蘇陽打過來的。
“準備兩百萬,我有用。”聽着對面傳來的話語,陳原野眉頭一皺,不是因爲蘇陽的口氣,而是因爲內容。
“好的,蘇書記。”陳原野語氣淡然。
而在同時,陳原野捂着話筒,朝着張文遠道:“查查蘇陽現在的地址。”
然後他將手拿開,開口問道:“那我在什麼時候,哪裡交給你?”
“下午六點半,碧水寺!”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陳原野開口道:“蘇陽出事了,先準備兩百萬現金,去安排人先去碧水寺,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情況。”
蒙恬點頭道:“我現在就安排人前去。”
“不知道咱蘇書記惹到了什麼人,竟然要拿錢辦事兒,看來對方不容小覷啊。”陳原野突然笑了起來。
“他去年不是到了青山縣當縣委書記了麼?”
“那裡還有什麼了不得的人?”陳原野有些疑惑的捏着下巴。
張文遠冷笑道:“和他有糾葛的除了政敵還有誰?老闆,搞政治的人,不要臉起來,可比所謂的涉黑團伙還要可怕。”
“電影上經常看見。”陳原野極爲淡定的說道。
不過要出去辦事兒,還得給家裡人打招呼,等陳原野出門的時候,已經快兩點鐘了。
小松鼠得跟着,小羽毛也跟着,兩個小傢伙在後座上一看我一眼,我朝着你啾啾兩聲兒,小蜜那傢伙白天睡覺,晚上纔會出來玩兒,陳原野爲它找了一個伴兒,於是成雙成對,一到傍晚就出來撒狗糧,從這裡蹦到那裡。
撫摸着小羽毛的小腦袋,陳原野看着腳下放在銀白色的手提箱,裡面是從大荒嶺銀行取出來的兩百萬現金。
說實話,陳原野很低調,非常的低調,除了合作伙伴還有敵人,便只有網上的關注他的粉絲才能夠認出來。
碧水寺在綿城龜山旁,也是越王府曾經的家庭佛堂,臨江而建,富麗堂皇,頗具古意。
涪江水流清澈,如蜿蜒流淌,岸邊楊柳依依,清風徐來。
陳原野走下石階,坐在一株古樹下的石桌上,不遠處有着挑着擔子賣酸辣粉,抄手,還有豆腐腦的,小吃的香味讓陳原野有些饞了起來。
“給我來一碗豆腐腦。”陳原野朝着小吃攤老闆說道。
“好勒,五塊錢!”
“想當初,在這裡吃一碗豆腐腦才兩塊,這纔多長時間,這麼小一碗就要五塊了。”陳原野唉聲嘆氣的說道。
“哈哈,這位老闆,什麼都在漲價啊,咱們也得養家是不?您的豆腐腦,保證還是原來的那個味兒。”小攤老闆笑呵呵的說道。
張文遠,蒙恬還有大牛他們在其他地方坐着,並沒跟在陳原野身旁,這傢伙看起來就像一個本地在此來打發時間的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