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花船行駛進了湖中,就在這時,何常在的手機叮的一聲響了。
他對司夏道:“姑娘,你快收回無人機!”
司夏面露疑惑之色,問道:“爲啥呀,直播宣傳花燈節不是挺好的嗎!”
何常在一臉正色道:“快,等下再跟你解釋!”
司夏見何常在一副很是認真表情,沒再說什麼,心念一動,將無人機收到了手中。
何常在掏出手機,一看是許行發的紅包,對着屏幕就是一頓猛戳。
哇塞,搶到了!
臥槽,水怪,這是什麼玩意兒!
下一刻,湖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身影。
何常在仔細打量湖中怪物,只見它半截身子在水裡,另半截身子露出了水面,有四五米長,兩個眼睛發着綠光。
它的頭有牛頭般大小,上面還長有兩隻短角,嘴是扁平的,張開可以容下兩個人,整個身子看起來像一條大蛇,但卻帶有兩個爪子,一副很是兇猛的樣子。
人們見到突然出現的水怪,發出了一聲聲驚呼。
“誒呀,媽媽呀,這是什麼玩意兒!”
“沒想到這小山村竟然還有水怪,真是太刺激了,不行我得拍一個鬥音,漲漲粉!”
“這水怪不會是食肉動物吧,我看我們還是趕緊跑吧!”
“是呀,我們快將小舟划到岸上,呆在水裡很危險的!”
“我想跳水,可是個旱鴨子,不會游泳呀!”
“小哥救命,我才二十出頭,還沒談過戀愛呢,可不想死呀!”
……
一行遊客在驚叫的同時,一個個朝岸邊划着小舟,另外,有會水的,直接從湖裡跳了下去。
霎時間,場面顯得很是混亂。
水怪一副很是膽小的模樣,它聽人聲嘈雜,直接沒入了水中,消失不見。
能看到的危險,終歸不是很可怕,看不到的危險纔是最可怕的。
一衆遊客見水怪沒入了水中,皆是發出驚叫之聲,面色驚惶,跳水的跳水,划船的划船,四散而逃。
何常在見許多不會水的人,在驚惶之下跳到了水中,在水裡撲騰開來,他縱身一躍,踩着水面,開始救人。
宋美娟眉頭微皺,說道:“司夏,何常在剛纔讓你關了直播,應該就是他看到水怪,怕出了人命,把事情鬧大吧!”
司夏盯着水面,面露驚恐之色,嘴脣微微顫抖道:
“美娟姐,我勸你還是別想那麼多,畢竟我們現在還在湖中,而那水怪在水下呢!”
宋美娟頓時目光一緊,沉聲道:“何常在這個傢伙真是的,不知道把我們先送到岸上,再去救人呀!”
司夏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對宋美娟低聲道:“美娟姐,小聲一點,別讓那水怪聽到了!”
宋美娟點了點頭,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多時,何常在陸續把水中的人全部撈上了岸,他對衆人道:
“大家不要怕,水怪已經消失了,等下我們就回去吧!”
一行人紛紛開口。
“小哥,這湖裡的怪物是什麼東西,你以前見過嗎?”
“小哥,這水怪不吃人吧,它的模樣看着好嚇人呀!”
“小哥,多謝你的救命之恩,小女子願意以身相許!”
“小哥,沒想到你們村竟然有水怪這種奇異生靈,我會再來探險的!”
……
這時,司夏對何常在喊道:
“何常在,你這個渣男,我和美娟姐還在花船上呢,你倒是把我們弄到岸上去呀!”
何常在縱身一躍,踩着水面,左擁右抱,摟着司夏和宋美娟到了岸上。
然後,他縱身一躍,撲通一聲跳進了水中。
一時之間,人們紛紛開口,討論開來。
“小哥這是瘋了嗎,湖裡可是有水怪呀,他怎麼跳下去了!”
“男神,我好擔心你呀,人家還爲你守着身子呢!”
“水怪畢竟是未知生物,我看這次小哥下河,恐怕是凶多吉少呀!”
“小哥是武學高手,而且又會獸語,我猜他應該不會有事的!”
……
司夏面露擔憂之色,對宋美娟道:“美娟姐,何常在那一個渣男不會有事吧!”
宋美娟眉頭微皺,說道:
“但願吧,畢竟水怪那麼大,何常在那麼小,他對付起來,應該會很棘手呀!”
司夏輕咬嘴脣,嘀咕道:“你個傢伙,還說要給我金玉滿堂的,他可不能死呀!”
宋美娟問道:“什麼金玉滿堂呀!”
司夏面色微紅,說道:“沒什麼!”
……
何常在跳進湖裡,發現水怪猥瑣在地下暗河之中,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朝它遊了過去。
水怪膽子十分小,它見到何常在靠近,穿過山脈,快速遊進了地下暗河深處。
何常在從小在村裡長大,水性很好,又加上修行,就水性這一方面,恐怕就是水滸裡面的浪裡白條張順也不是他的對手。
可水下山脈之中暗流洶涌,加上有很多不規則的亂石,他並不想冒險,從水中躍出,踩着湖面到了岸上。
人們見何常在上岸,紛紛開口。
“小哥,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你知不知道你下水的這段時間,都快讓我擔心死了!”
“小哥,水下怎麼回事,你找到那水怪了嗎!”
“小哥,我還想來你這裡乘着小舟漂流呢,可是水裡有水怪,我不敢下河了呀!”
“小哥,我感覺有了這水怪,會有越來越多的人過來探險的!”
“小哥,我剛纔拍攝了一段關於水怪的鬥音,短短時間點擊量便破十萬了呀!”
“小哥,我有預感,湖中水怪一事,會火爆全網,引起軒然大波的,到時候你們村會跟着火起來的!”
“小哥,我建議你提前在這個湖附近蓋點房子,開幾個飯店,肯定能賺到錢的!”
……
“我在水中,見那水怪了,它膽子很小,不足爲懼,我這就帶你們離開!”
何常在見人數衆多,而花船又載不了這麼多人,原路步行返回,朝南山下的酒店走去。
衆人相視一眼,紛紛跟在了他的身後。
隨着攀談之聲不斷傳出,何常在等人漸行漸遠,回到了南山下的酒店門口,然後各自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