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從老朱那裡出來後,張會長心情甚好,看來這次上頭要倒下不少蛀蟲。
當老張一走。朱書記轉身回到屋裡,坐在臥室裡,揉着太陽穴,這次是你們碰到槍口上,別怪我下手狠了。抓起電話按了個電話。
上層一下子都接到風聲,明天一早開會。大家都在琢磨着這次又是什麼大事,上一次嚴打偷獵那這次呢,各人都惴惴不安。
兩人輪流的審問,一點有用信息都問不出。
鋼頭他們在下午讓所長喊進去,又是一頓大罵。
大炮他們打來電話,話裡已經是不耐煩,這石像上的兵器怎麼還沒到手,消息靈通的大炮清楚市裡準備嚴打,要不是真的有這兵器,一早就準備出國,這期間是太危險了。
所長平時收了不少的好處,要不是這樣,怎麼從小隊長坐到所長這位置,那都是真金白銀交上去換來的。
翌日一早,朱書記召開會議,每人都分到一份的資料,讓大家仔細閱讀下。在將近三小時的會議後,一系列的行動開始。
首先是將所長請回調查,不經嚇的所長,很快就爆出和大炮的聯繫,在機場上抓住收到風聲,正準備逃往國外的大炮。
帶回的大炮隨之列出一大羣充當保護傘的政府官員。
朱書記當看到紙上的官員後痛心疾首,只說出徹查兩字便默然不語。
這都是後話,一早張會長在門口等待張牛他們。
這裡的所長已經讓帶走,隨之換成一個臨時代理,很熱情的送張牛出來。
張牛剛還在審訊室裡,遭刑訊,誰知道,一眨眼就看到一幫衝進來的警察,將江城他們一一按倒在地。
在一位年輕警察的說明下,張牛才知道,原來是公安內部進行整治,不過張牛也就知道一點點,讓人攙扶起來的張牛,路過鋼頭旁邊時,狠狠就是踢上幾腳,好傢伙你也有今天啊。
不過虛弱的身子踢出的力道就是螞蟻一樣輕的弱風。
“總算出來了,這裡面還真是難熬,狗日的傢伙。”出來站在門口的張牛感嘆着。
“啊牛,傻站着幹嘛,難道還想進去坐坐?”
轉眼一看,張會長和村長還有三叔公兒子張行都在門外那等着。
“這不是出來發下牢騷嗎。”嘿嘿笑了下。
張行進去還算好,沒怎麼捱打,一早就看出這裡面的變化,心裡那點氣,總算是放下。
“謝謝你們這次幫忙。”走過來的張牛馬上開口感謝。
“是啊”村長也趕緊說道。這次進去,雖然捱打幾下,不過能出來都算好了。
“咕嚕”聲響起,張牛才發現自己的肚子在開叫。快兩天沒吃,肚子現在是直打架。
“能不能先去填飽下肚子啊。”笑着說。
村長几人肚子都餓的開叫,還是找吃才行。
張行由於要趕回去,和張牛打了聲招呼就走,還讓村長別告訴三叔自己讓抓進去過,避免擔心。
看着揚長而去的張行。沒想到三叔的兒子也過來幫忙。
“還看啥呢,趕緊上車吧。”鑽進車裡的村長看到站在外邊的不動的張牛,忙喊道。
“來了。”
馬路邊隨便找了間早餐館,一股腦就鑽了進去。
早上已經不早,只是偶爾幾個人在那吃。
張會長自己喝着小酒,看着大口開吃的張牛“看來在裡面餓壞了,難道沒飯吃。”
“別說了,我就一直讓扣在椅子上,別說吃飯,就是上廁所都不讓。”手上一圈的紅印,張會長一眼就看到。
“恩,沒想到這幫警察一點都不講理,隨便就抓人。”對抓進去的村長還是憤憤不平。
“你們啊,你也算倒黴吧!估計是有人盯上你那石像了。”笑着說。
張牛點點頭“恩,我進來時也納悶,別村都有開挖過都沒出事,怎麼到我這就這樣,這還真是運氣啊。”
連啃下幾包子和幾碗稀飯,肚子總算舒服點“老張,你怎麼會知道我在裡面。”
倒上一杯清茶“這還是你上次說,你家櫻桃快熟了,讓我過來摘嗎,這不剛好外孫女在家,打算過來看看,誰知道你小子倒好,直接進去了。”
“難道呢,不過還得感謝你。要不什麼時候能出來不知道。”張牛對能裡面出來,還是很高興。
“這不用謝我,不止我幫忙,另外還有人幫忙。”其實想看看張牛這小子認識不。
還有人幫忙?是誰呢?自己認識就是那麼幾個人都不是什麼大人物,心裡琢磨着。
“那你知道是什麼人幫忙嗎,我這小百姓一個,誰會記住我呢。”搖着頭問道。
“我不知道這才問你,看來你也不知道,那還有點奇怪了。”看來下次抽空要去問問老朱才行。
村長一聽到這話,心裡咯噔下,不會是家裡婆娘打那卡片的號碼吧,要不這很難解釋。
心裡這事村長沒準備說出來,這可是答應人家的事。
吃下飯,休息一陣後,幾人坐上張會長的小車會家裡。
停在村口,有人就看見出來的張牛和村長。
“張娃回來了。”很快就有人喊道。
“進去沒事吧!”圍上來的村民陸續問道。
車上的時候,張牛和村長說了下,進去捱打的事還是別說出來,省的大家擔心。
村長聽後也點點頭。
開車的張會長很是滿意張牛能這樣做,不愧自己去老朱那找幫忙。
“沒事,不就是進去調查下,這不出來了嘛。”
張牛笑呵呵的說道。帶着張會長回家,村長自然是趕到三叔那。
“媽媽,哥哥回來了。”在門口棗樹下玩耍的小妹朝屋裡喊道。
水井旁在洗菜老媽一聽,菜都沒洗,趕緊跑出來。
走進門口,小妹就撲進張牛懷裡。
“媽,我回來了。”看着跑上來的老媽。張牛趕緊說到。這次進去讓老媽一陣擔心,很是過意不去。
老媽上下,看了下,還好沒事.“等等,再進門。”轉身跑進雜貨房。
張牛有點搞不懂,爲什麼要站在門口。
過會老媽拿着火盆和一大把曬乾的稻草。放在門口點燃“來,在火盆上面走走,去去晦氣。”
原來是讓自己去晦氣啊,一般家裡發生什麼事或者是監獄是什麼地方回來,都要在門口用稻草將晦氣等等燒走,以免帶進家門。
跨過火盆,老媽臉上很是高興。嘴裡不停嘮叨着“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媽,這次出來多虧老張幫忙。”忙和老媽說道。
還在忙着燒稻草的老媽一聽“那中午得請他吃飯才行,謝謝人家出力。”
弄的在一旁的張會長有點不好意思,怎麼把自己說成恩人呢,這不是折壽嗎……
“婆娘,去屋裡燒點熱水,”後院出來的老爸手裡抓着老母雞。
“爸,你這是?”
“這不是慶賀你出來嘛,還有感謝這朋友。”拔着老母雞脖子上的毛說道。
張牛知道自己老爸這人對安慰的話很是說不來,不過從臉上可以看出高興。
“來,老張,進屋坐會吧!”張牛忙招呼道。
進屋張牛自己鑽進房間,準備找件衣服,洗澡。
脫下衣服,全身不少地方已經紅腫,幸好臉上沒,要不老媽還不擔心死了,趕緊套回衣服。奔向澡房。
“舒服啊。”一個熱水澡出來張牛實在享受剛纔那熱意。
拖拖塔塔走進大堂,看見三叔公正和張會長在聊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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