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願意,那就只好來個魚死網破,反正沒了珠珠,我的生活已經沒什麼意義了,你就不同了,你沒了珠珠,可以重新再娶個。”敖烈道。
“叔,怎,怎,怎麼樣,能,能答應嗎?”新郎一時不知道怎麼選擇,所以希望他叔叔能夠替他拿個主意。
新郎叔叔對敖烈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非常頭痛,他非常痛恨敖烈,但又怕敖烈真的來個魚死網破,到那時大家都不好收場,一個美滋滋的喜事辦成這樣,他這個做叔叔的卻也有些無奈。
“好,那就讓新娘來決定她的歸宿。”新郎的叔叔知道這個選擇真的很難,與其這樣不如把這個難題踢給新娘,大不了自己回去丟點面子,在替侄子找個姑娘。
敖烈見事情朝他希望的方向發展甚是歡喜,趕緊跑到轎子旁。
“珠珠,我是敖烈啊,快出來。”敖烈對着轎子喊道。
轎子裡的敖珠珠把敖烈他們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她當然非常不願意嫁到外面去,坐進轎子裡也是被迫的。現在事情突然有這麼一個轉機,她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感謝敖烈,其實那次在海灘上,她已經想通了,如果敖烈願意娶她,她就會答應敖烈的請求。當她最後坐入轎子中的時候,她完全絕望了,讓她沒想到的是,這絕望之後竟然還有峰迴路轉的可能,她現在覺得自己實在是對敖烈的態度有太多的不公平。
珠珠掀開轎簾,走了出來,淚水把化了妝的臉蛋衝出一道道的淚痕。
“珠珠,我愛你,你嫁給我吧,我發誓,我這輩子一定只愛你一個女人。”敖烈跪在地上望着珠珠道。
“敖烈,我願意嫁給你,做你的娘子。”敖珠珠平靜的說道。
在場的人聽到這個新娘子的話後都驚呆了,當然最受不了的還是新郎和新郎的叔叔,那新郎聽見敖珠珠的話後差點從馬上摔下來,過了不久,新郎把披在自己身上的大紅花全撕了,並跳下馬背,把綁在馬頭上的紅火也撕了。
敖烈聽見敖珠珠的話後,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抱着珠珠,捲起了圈,大聲笑着,完全忘記身邊這對迎親的人。
新郎的叔叔見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但如果就這樣結束了,自己這邊不是太沒面子了,以後自己的侄子還怎麼說媳婦啊,可不能就這樣便宜了敖烈和敖珠珠這對賤人。
“敖烈,敖珠珠,你們別高興的太早,要知道,珠珠是跟我侄子纔是明媒正娶的,所以你們也不可能就這樣走了。”新郎的叔叔道。
“我們之前可是說好了的,大家都看珠珠的意願,現在珠珠選擇了我,你們可不要反悔啊。”敖烈道。
“我們不會反悔,也不會阻攔你們在一起,但我們是從珠珠家把珠珠娶過來的,你們村的那麼多人都看見了,他們可以做證。”叔叔道。
“既然你們不反悔,那有話就直說,村子裡的事情我自己會去說明白,你們不用多慮。”敖烈道。
“話雖然如此,我們被你搶了親,這事換在誰頭上都是很丟臉的事情,你說以後有人問這個事情,我們怎麼好意思回答。”叔叔道。
“我聽出來了,不就是要找你們丟的臉面的事情嗎,只要你們同意我帶走珠珠,我隨你處置怎麼樣。”敖烈道。
“好,爽快,這樣我也不爲難你,只要你願意從新郎的**爬過,那我們就既往不咎,自己擡着空轎子回去,否則我們還是要把新娘子擡回去。”叔叔道。
新郎聽後就把兩腳張開,詭笑着瞪着敖烈。其他人則看到有好戲看,更是樂得不得了,有的還可是起鬨了。
“你們,你們這是明擺着欺負人。”敖珠珠道道。
“新娘子,好像最先欺負人的是你的小情郎吧。”叔叔道。
“我爬過去後,你們是不是同意放過珠珠。”敖烈道。
“那當然,這裡的人都可以作證,反正他們還沒拜堂,等拜了堂了,你就是把所有的**都鑽了,那也沒用啊,你可要想清楚。”叔叔道。
“好,我鑽。”敖烈咬咬牙跪了下來,趴在地上。
“敖烈,別鑽,你鑽了,以後怎麼見人啊。”敖珠珠急忙拉住敖烈哭道。
“珠珠,不要拉我,爲了你,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我鑽。”敖烈朝新郎爬去。
“敖烈,不要啊,不要。”敖珠珠跌坐在地上望着敖烈哭道。
在幾十人的衆目睽睽下,敖烈鑽過了新郎**。新郎和新郎的叔叔也沒料到敖烈居然真的能這樣做,現在輪到他們啞口無言了,本來理虧的一方是敖烈,現在新郎他們做出這等無恥的事情後,事情來個大轉變,新郎和他的叔叔除了兌現自己的諾言外,他們在也不可能把剛差點娶到家的媳婦往家帶了,新郎還沒入洞房就已經成了觀衆了,這不能不說是一種聞所未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