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內,跟郝青一樣坐立不安的人有很多,丞相敖真若多次前往王宮,但是無一例外都被擋了回來,現在他只能盼望着王后敖雯送信息過來,但是一直都沒等到,現在的敖真若還真的是有些無計可施了。
“老爺,輔國將軍求見。”
“他這個時候來這裡幹什麼?”敖南道。
“肯定還是問如何對付敖寒的事情。”敖彥道。
“不見不見,就說我不在這裡了。”敖真若道。
“丞相,他說這次有非常重要的事情稟報。”
“他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難道他知道王宮內的事情。”
“父親,要不讓他進來吧。”
“也好,讓他進來,看看是什麼事情。”
“是,老爺。”
“郝青參見丞相。”郝青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郝青,你這麼急着見老夫,到底有什麼事情啊。”敖真若道。
“丞相,我今天進了王宮,見到陛下了。”郝青道。
“什麼,你真的見到陛下了?”敖真若驚道。
“是的,陛下的確已經是身患重病,臥牀不起了。”郝青將今天在王宮裡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下。
“居然有這樣的事情,看來敖陽已經提前下手了。”敖真若道。
“父親,這敖陽居然揹着我們做這些事情,如果不是郝青及時告訴我們,我們還被矇在鼓裡呢,平時看到他不動聲色的,沒想到這人都快死了,還搞這麼一出。”敖彥道。
“父親,看來我們的計劃要提前了。”敖南道。
“郝青,現在傲來城的兵權還在你手裡吧。”敖真若道。
“是的,丞相,你想?”郝青本來想說逼宮的,但是不敢說出來,畢竟做這些事情就相當於謀反,他還是沒這個膽量的。
“既然敖陽對我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你手裡的兵權老夫想借用一下,輔國將軍,這應該沒問題吧。”敖真若道。
“丞相,你不會真的想逼宮吧。”郝青道。
“輔國將軍,你認爲老夫除了這一條之外還有別的路可走嗎。”敖真若道。
“可是,這等於是謀反啊,是要滅九族的啊。”郝青道。
“輔國將軍,老夫逼敖陽早日退位,這新王的位子當然是我的外孫坐了,試問老夫怎麼是謀反了,難道這外孫也敢滅他外公的九族,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不是連他自己也要殺了。”敖真若道。
“丞相,我們要對付的是敖寒啊,並不是陛下,況且陛下也已經時日不多了,丞相逼宮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
“是,敖寒老夫是一定要對付的,但是敖陽老夫也一定不會放過,你剛纔都說了,這下一任的朝廷官員中,已經沒有我們父子三人了,難道真的等到我們被貶爲平民後,在任人宰割嗎。”敖真若道。
“這。”郝青此時無言以對。
“輔國將軍,你也無需擔心,你只要將兵權借老夫一用,等老夫穩定了大局,那個時候就誰也動不了我們了,你又怕什麼。”敖真若道。
“父親,不如我們還是在等等吧,如果等敖陽死後在入宮,那個時候他的旨意還沒下達,我們在動手將敖寒等人一網打盡也不遲啊。”敖南道。
“嗯,這倒是個好辦法,郝青,這監督王宮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敖陽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馬上過來稟報。這調兵的兵符你留下來,我要做好萬全之策。”敖真若道。
郝青留下了兵符,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但是事已至此也沒有辦法了,只能硬着頭皮往下走了。
“郝青。”敖真若好像記起來了什麼事情。
“丞相還有什麼吩咐?”
“最近外面都在風傳說陛下原來去過淮香樓。”
“丞相,這個郝青卻是沒聽過,難道丞相認爲陛下的病情跟淮香樓有關。”郝青問道。
“敖陽的病跟淮香樓有沒有關係我不知道,但是我們卻可以爲此而大做文章。”
“郝青不太明白,還請丞相示下。”
“郝青,你不是一直都在問我有沒有機會爲你報仇嗎,現在機會來了。”
“丞相,這跟我報仇又有什麼關係,請恕郝青愚鈍。”
“你不是說你的愛人是被敖寒玷污了嗎,那敖寒肯定是去過淮香樓的,既然他也去過淮香樓,那我們就有辦法了。”
“丞相,敖寒肯定是去過淮香樓的,這個我可以作證,淮香樓的劉媽媽也可以作證,但是這跟陛下的病情又有什麼關連。”
“這樣,晚上你帶老夫去一趟淮香樓,去了之後,你只要把老夫的身份說出來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有老夫來辦。”
“丞相,你要去淮香樓?”郝青聽說敖真若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要去那種地方,擔心他受不了那裡的刺激。
“是的,怎麼老夫就不能去嗎,還是你不願意。”敖真若道。
“不是,其實自從我得知素琴死後,我就再也沒有去過淮香樓。”
“那就更應該去了,那裡的姑娘會很想念你的。”敖真若笑道。
“丞相,你就不要拿郝青開玩笑了。”
“好,不拿你開玩笑,今天晚上我們就去一趟那個風月場所。”
“父親,既然你要去淮香樓,其實孩兒也可以帶你去啊,那裡的劉媽媽孩兒很熟的。”敖南道。
“南兒,你帶我去了,到時候你怎麼介紹啊,難道你說啊,這是我父親,這不告訴人家,我們父子二人一起去那種地方了,這說出來還不讓人家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