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跟你奶奶現在都是一把老骨頭了,恐怕禁不起折騰啊,要不這樣吧,你們走吧,我跟你奶奶留下來,就算這裡真的發生了戰爭,那些人看見我們是兩個快死的老人,一定不會爲難我們的。”敖城道。
“爺爺,我們怎麼能把你丟下不管呢,船上雖然有些顛簸,但總比待在這裡讓我們天天擔心的好。”敖昌道。
“是啊,城叔,你還是跟我們一起走吧,路上我們會照顧好你們的,不用擔心。”敖水生道。
“城哥,這也是孩子們的一片心意,我們也跟着走吧。”花妹道。
“好吧,我在東海漁村生活了幾十年,沒想到這都快死了,還要離開自己的家鄉,我心裡有些捨不得啊。”敖城道。
“爺爺,等這件事情過後,我們還會回來的。”
“對,我還要回來的,我還要回來的。”
次日,一家人一大早就來到了三神廟,祭拜上官銘他們。
“銘兒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啊,昌兒已經結婚了,還當上了駙馬爺呢,你一定要保佑他們百子千孫,世代平安啊。”敖城道。
幾個人對着神像依此說完自己的內心話後,就帶着行李,坐上了開往青丘城的商船。
雖然敖城和花妹的年紀大了,海面上也有些顛簸,但在一家人的細心照料下,倒也沒出什麼問題,一家人很順利的到達了青丘城碼頭。
文風接到了最早一批到岸商船所送來的消息,所以把府中的人派了出來,專門在碼頭上等着敖昌他們。
“敖昌,敖哲,我可是一接到消息就趕來了,生怕自己沒趕上呢。”文風笑呵呵的說道。
“文風,這是我爺爺孃娘,這是我母親,然後這兩位是敖哲的爺爺和奶奶,這個是我的妻子。”敖昌一口氣將家人都介紹完了。
“各位好,我是文風,以後大家就把這裡當自己家吧,我跟敖昌和敖哲是兄弟,大家就不用拘束了。”文風道。
“你就是青丘商號的東家。”敖城道。
“是的。”
“沒想到青丘商號的東家這麼年紀,真是了不起啊。”敖城微笑道。
“爺爺,你這樣誇我,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其實青丘商號能有現在這樣的規模,都是我師傅的功勞。”文風道。
“哦,那你師傅也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
“對了,敖昌,我師父現在怎麼樣?”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去在說吧。”
“對,對,對,你看我一時激動,都忘記我們還站在外面呢。”文風道。“你們幾個都過來。”
“師兄。”
“幫忙把行禮擡進去。”
幾個夥計七手八腳的就把行禮拿走了,幾個人邊走邊聊。
進入府邸後,文風很快就騰出了一半多的空房間,供他們居住。
安排好家人後,敖城和花妹因爲一路顛簸,有些疲憊,所以早早的睡了,敖水生和香梅,小雪畢竟還年輕些,所以就跟着來到了大廳,聽敖昌講傲來國王宮的事情。
“敖昌,我師父現在怎麼樣?”文風顯然非常關心這個問題,所以非常焦急的又問了一遍。
“邵大哥現在在丞相手裡做事,暫時沒什麼問題的,但是以後的話,我還真的是有些擔心啊。”敖昌道。
“敖昌,傲來國是不是出事了?”
“是的,我跟敖哲這次逃出來,就是爲了傲來國的事情,文風,現在傲來國的國王被丞相給軟禁了,並且逼迫陛下禪位給他,現在陛下的處境非常危險,我得馬上趕到冀州向黃帝稱述此事,時間晚了怕來不及了。”
“丞相將陛下軟禁了,那不就是等於造反!”
“是,丞相的確是造反了,所以我們的時間不多。”
“你剛剛說師傅在丞相手下做事,那師傅他不也就涉嫌造反?”
“文風,我知道你一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這是真的,但邵大哥是被逼的,這次我們能夠逃出來,就是邵大哥幫的忙,要不然,我們恐怕今生都無緣相見了。”
“不行,我要去傲來國把師傅救出來。”
“文風,你怎麼救?現在我們除了向黃帝借兵外就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
“好,明天我帶你們去冀州。”
“嗯,這裡離冀州還比較遠,要備幾匹快馬才行。”
“這沒問題。”
“對了,文風,我估計丞相很快就會下達封鎖海面的消息,東海漁村也將成爲戰場,這也是我把家人接到這裡來的原因,所以這段時間最好停止跟傲來國的往來貿易,以免發生不測。”
“嗯,明天我帶你們去冀州的時候,青丘商號就先關閉一段時間,等這件事情過後在做打算。”
“也好。”
事情安排完畢,文風就去交代商號的事情,並託人去買馬。
次日,敖昌,敖哲和文風各騎一匹快馬朝冀州飛馳而去。
雖然敖昌和敖哲早就想來冀州看一看,但現在終於有機會來了,卻無暇欣賞這裡的繁華,到達冀州後,文風直接將敖昌他們帶到了太尉府,也就是應龍家。
“義父,義父,孩兒來看你了。”文風喊道。
“文風,你可是很長一段時間沒來看義父了,義父還以爲你把我忘了。”應龍笑道。
“義父,我怎麼可能把你忘了呢,這段時間師傅不在,文風裡裡外外都要打點,實在是忙不開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