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路和楊雨又坐上了一輛出租車,經過半個多小時,纔來到鑫鑫文物鑑定中心。
林大路說道:“楊雨,你在大廳裡等我一會,我進去找個人一會就出來。”
楊雨點了點頭,心中不悅,自己拼了命的保護他,這還是把自己當外人了。
楊雨在大廳裡看到牆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文物圖片,一幅一幅的看了一遍,還沒見林大路出來,又沒法到裡面去找,等得心中有些着急。
楊雨看看快12點了,經過剛纔的打鬥,肚內飢餓,看看林大路沒有出來,就走出大廳,想買些吃的。鑫鑫文物鑑定中心在小街道上,楊雨看到對面還真的有幾家小飯店,看到一家山西面館,就走了進去,要了一碗刀削麪。
不大一會一碗香噴噴的刀削麪就斷了上來,楊雨嚐了嚐,味道挺香的,爲了怕林大路出來找不到自己,楊雨大口的吃起來。
吃完了刀削麪站起來準備去結賬,竟然看見一個熟人也正在吃麪。
“鄭彪!你怎麼在這裡?”楊雨驚奇的問道。
鄭彪早就看見了楊雨,只是沒有去和他打招呼,正想着躲過楊雨,沒想到楊雨過來和自己打招呼。只得站起來說道:“我們真是有緣,在北京這麼大的地方都能碰到了你。”
楊雨一聽鄭彪的話音裡有不願見自己的意思,頓時想到了他的身份,他在這裡應該不是偶然的,應該是有目的的。想到這,說道:“聽話音這是不想見到我了!”
鄭彪笑道:“老弟說笑了,哥哥我正想找你切磋切磋呢,這就見到你了。”
楊雨說道:“我吃好了,還有事,先走了,有機會我們在切磋,你在這吃飯吧!”
鄭彪說道:“既然見了,就聊會再走,我有事問你。”
楊雨說道:“啥事?你趕緊問,我真的急着回去。”
鄭彪說道:“我們也不是外人了,有話我就直說了。”
楊雨說道:“有什麼事你只管問,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入市的告訴你。”
鄭彪問道:“你和林大路來這裡幹什麼?剛纔騙你們進大院的人是誰?”
楊雨又是一驚,說道:“這你都知道,看來你一直在監視我們了。”
鄭彪說道:“我是在保護你們,不是監視。”
楊雨說道:“隨你怎麼說去。我是來北京旅遊的,也不知道林大路來這裡幹什麼,不過這裡是文物鑑定中心,應該是來鑑定文物的。但剛纔他的包已經被那些人搶了去,裡面什麼也沒有。”
鄭彪說道:“真的什麼東西也沒有?那他來這裡幹什麼?”
楊雨說道:“林大路進去好長時間了,讓我在外面等他。我餓了,就來這裡吃飯了。”
鄭彪笑道:“看來你的準岳父對你也不放心,把你當成了外人。”
楊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就是陪林夕來旅遊的,她父親的事我不想參與。”
鄭彪說道:“你說你不參與,就能撇清嗎,你已經參與了。從火車站的被搶,到剛纔的被搶,都是你打退了他們。”
楊雨說道:“我碰上了也不能不管吧?你們一直在跟着,怎麼不出手幫助?”
鄭彪說道:“我們只是暗中監視,有不能解決的事情我們才能出面,你都不知道詳情,看來我們這趟又白跑了。”
楊雨說道:“我不和你聊了,出來的時間太長了。”
鄭彪說道:“你先回去吧,有什麼特殊的情況趕緊通知我們。”
楊雨回到鑫鑫文物鑑定中心的大廳裡又等了一會,林大路和妻子及張會長一起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他們,一樣一愣,他們什麼時候來的。
看到林夕的母親依舊挎着那個不起眼的包,楊雨似乎明白了,林大路是在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他和林夕帶了兩個相同的行李箱來迷惑對手,真正的文物應該就在林夕母親的包裡放着,卻沒人去注意。
“我們回賓館吧!”看到愣神的楊雨,林大路說道。
楊雨還有些發愣,沒想到事情的變化這麼大。
“小楊,趕緊走吧,夕夕一個人還在賓館裡等着呢!”林夕的母親對楊雨說道。
楊雨有種被人騙的感覺,心裡很不是滋味。神情木然的跟在林大路的身後走出鑫鑫文物鑑定中心的大廳。大廳外張會長帶來的車在等着他們。
林大路上了車,對張會長說道:“剩下的事情你們看着辦就行了,爲了安全起見,我讓小楊跟着你。我明天帶着夕夕在北京好好轉轉。”
張會長說道:“你就放心的遊玩吧,我一定把事情辦好。”
楊雨不解的問道:“我跟着幹什麼?你們在做什麼事情?”
林大路說道:“你不要問了,只管跟着張會長就行了,有啥事情就聽張會長的安排。等事情結束了,我會給你一筆錢作爲你的酬勞。”
楊雨還想說些什麼。張會長說道:“小楊別再問了,我們不會害你,更不會虧待你的。”
回到賓館裡見了林夕,林夕正急的團團轉。父親和母親及楊雨都沒了蹤影,走時又沒說。
“你們都幹啥去了?走時也不和我說一聲,你們是不是有事情瞞着我?”林夕着急的說道。
林夕的母親說道:“沒事,我和你爸爸出去了一趟,這不是回來了嗎。”
林大路說道:“趕緊吃飯去,吃了飯我們去天安門看看去。”
林夕見楊雨神情不對,問道:“楊雨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楊雨說道:“沒有事,有點頭痛,吃了飯我睡會,下午就不陪你出去了,我們明天在一起爬長城去。”
楊雨怕林夕擔心,只得編了個瞎話。
聽說楊雨下午不去,林夕說道:“我下午也不去,在賓館理陪你。”
楊雨說道:“你陪你爸爸、媽媽一起去吧,我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