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小雅並不是許偉真正的女朋友,她只不過是許偉花錢僱來的坐檯小姐,在許偉休息的時間專門配許偉休息;許偉從來都沒有將這個女人當成女朋友,常常是辦完事情就離開,從來沒有考慮過小雅的心情。
有一次小雅懷了許偉的孩子,她想讓許偉給自己一個名分,將這個孩子順利的生下來;但是許偉堅持要讓小雅打掉孩子,但是小雅堅持要生下這個孩子——一氣之下,許偉將小雅放倒在地,狠命的踹小雅的肚子,活生生的將小雅肚子裡的那塊肉給踹了下來。
護士慧說:那天小雅是獨自一個人扶着牆壁來醫院看病的。雖然小雅很想將這個寶寶留下來,但是她的寶寶已經成了死胎,醫生便用鉤子將小孩子勾出來;可是醫生的手腳沒有那麼準確,不小心將小雅的**壁勾破,就此她再也沒有能力懷孕。
我完全不帶同情心的說了一句:“那她不是一輩子是情婦命了!”
護士慧拍拍我的胳膊,小聲的說道:“可不是,她還是做了情婦!”
我的腦子有點兒不夠用:“是許偉的情婦?”
“是老高的情婦!”護士慧連忙糾正到“她同時跟兩個男人有關係,許偉戴了綠帽子都不知道!”
“不對啊!我只聽說許偉是虛的,他怎麼會跟女人搞上?”我高舉着自己的手臂,輕輕的拔了拔護士慧的肩膀,請她跟我多說一點點。
“他是虛的啊!難怪小雅說那個男人很變態呢!”護士慧告訴我一些不太可能被流傳在坊間的事情。
原來小雅一直跟在許偉的身邊,做了他六年的女朋友。頭三年,這個男人基本上每個要和小雅歡好,可是每次他基本上都是將小雅捆綁起來,用力的鞭打;打得手軟了,他才躺在小雅的身邊休息。小雅本來是想要離開許偉的,但是許偉每次行房之後給她的費用都是幾萬塊,小雅計算着跟這個男人一夜,能夠賺到平常一個月的工資,所以小雅就忍受着;不過許偉來時是有次數的,所以小雅足夠多的時間再養一個小男人!
護士慧口中的老高本來是一個皮條客,專門幫妓女找客人的人;但是後來他加入一個神秘機構,做起販賣藥物的工作——小雅曾經以爲那個老高是賣毒品的,但是她在老高的包裹裡找到的都是一些普通的瓶子和一些特別的藥水。
有一次老高從兜裡拿出一份藥物,說是能夠讓小雅很happy,但是這種藥物並不是***之類的毒品;只需要喝上一口,就能夠樂翻天。那天小雅喝了一支藥水,頓時有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而且那天她非常的happy,一晚上和老高做了三四次,都沒有疲憊的感覺;一直到第二天,她都有一種興奮的感覺……但是那天之後關小雅就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是離不開老高,希望能夠天天黏在一起;只要有一天離開了老高,她就會覺得渾身發癢,難受得不得了!
醫院裡有一個通神鬼之事的護士,見了小雅的情況,便指出小雅可能是種了泰國的降頭術……
“所謂的降頭術,也不過是一些還未被人發覺的細菌而已!”我非常鐵齒,揉揉自己的頭髮。
“不過她來這裡做治療,我們都沒有看出問題來!”護士小姐堅持自己的觀念,認爲那是降頭術!
“除了這些事情以外,還有沒有奇怪的地方!”我的輕輕的晃動自己的手指,讓它們能夠得到運動,這樣能夠保持手指見的活動,以免最後僵化掉。
護士慧知道的事情並不是很多,能夠告訴我的也就只有內容。
我將所知道的事情告訴歐陽平。
歐陽平用一根鑷子抓起我的手指,然後將尹師傅的藥膏輕輕的抹在我的手指上面;手上的黑氣頓時少了很多,我的手指上略有一點疼痛的感覺,但並不是很刺激;歐陽平在所有已經變黑的地方都塗上一層藥膏——我能夠清楚的見到手腕以上的皮膚漸漸得由黑色變成灰色。
歐陽平告誡我:一定要準時搽藥,一遍能保證找到食人花時,我的手還是活的!
我舉着半死不活的手,問道:“你覺得關小雅的死亡跟老高有關係嗎?”
歐陽平搖搖頭:他不出言,是因爲他不知道查下去會有什麼結果。
我上下打量他一番,沒頭沒腦的冒了一句:“你是不是虛的!”
頭頂上被狠狠的敲了一把,疼得差點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