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小男人蜷縮身子,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渺小一些;可是他的動作在歐陽平看來非常得具有挑釁。
歐陽平把玩着兩瓶油,拍着小男人的頸脖,拉到自己的嘴邊小聲嘀咕了兩句……雖然我的耳朵並不是很好用,但是我能夠聽到一個大概:歐陽平從小男人那裡摸出來的油水並不是普通的精油,而是一些屍油(在這裡販賣屍油是違法的);對於喜歡玩法術的人來說,這些小瓶子裡面的東西裝的可都是黃金!
小男人雖然也是會些旁門左道的法術,但他並不是正統出身,如果要玩法術的話,未必能夠比得過歐陽平;如果這個時候他跟歐陽平玩手段,只需要一個小小的動作,歐陽平就能夠讓小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因爲歐陽平的手段要比小男人高很多……
歐陽平拍拍小男人的臉:“剛纔那個人問你要了的東西——給我一支一模一樣的!”
小男人小心的陪着不是:“那個東西是限量的,現在沒有貨了!”
歐陽平轉頭瞧了我一眼:“沒貨了!”
我見到歐陽平不斷得向自己眨眼睛,心中便有幾分計算:“那就打吧!”
“不行!警察是不能打人的!”歐陽平說話中已經將小男人的脖子勒得紅彤彤的,我怕他再一用力,就會將小男人的脖子給擰下來!
“警察是不能打人的!不過我現在不是警察,打人也所謂了!”我揉揉自己的太陽穴,一手對準小男人的鼻子,狠狠的敲了一把下去;那位漂亮的小男人被我揍得滿鼻子通紅,好不可憐。我揉揉自己的拳頭,瞄準小男人的眼睛,便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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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平見我打的過癮,便沒有阻止我。直到我揍得手軟了,這個男人才開口叫我不要動手;他從小男人的皮包裡面找出一支藥劑來,把玩一下,說:“拳頭打得不過癮,還是直接用這個東西吧!”
小男人一失常態,雙手握住歐陽平的手,緊張的說:“平哥,真得是沒有了!(歐陽平對我使了一個眼色,我拿出一支藥瓶,對着小男人的嘴巴比了比)……平哥,真沒了!我沒有騙你!”
小男人死也不不願意說出歐陽平想要知道的問題,歐陽平便從皮包袋子裡面摸出一個瓶子,咬開瓶塞,將裡面的東西灌入小男人的口中,嘴巴里也不知道唸叨着什麼,硬是要小男人喝了下去。
一瓶藥油下肚,小男人連忙咳嗽,摳喉想要將喝進去的東西吐出來;但是他怎麼弄,都嘔不出藥油來。
歐陽平摸出另外一瓶藥油:“剛纔給你喝下去的只不過是普通的藥水,你要是不跟我說老實話的話,我就將這瓶屍油灌入你肚子裡!”
小男人緊張的捂着自己的口,頻頻作嘔!
而我已經被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鬧得心臟難受。再加上歐陽平口中的屍油,已經是噁心到極點!若不是礙於自己的面子,我早就如同小男人一般嘔吐起來。
我伸手拍拍歐陽平的肩膀,捂着自己的肚子:“你慢慢在這裡問話,我先出去了……”
就在我準備轉生的時候,歐陽平忽然停下來,瞪大眼睛瞧瞧我,再瞧瞧身邊的小男人:“不用了,他已經昏過去了!”
我緊張的轉到小男人的身邊,伸手探尋鼻息;那男人的鼻息猶若虛絲、面若黃蠟,顯然是受到了重擊!承若歐陽平的說法:這個男人是昏死過去,但以我的眼睛看來:他卻形若死亡。
“你給他吃了什麼東西?不會死人吧!”如果有人通告上面,我想不需要辭職,我就要提前離開警局了!
歐陽平聞聞剛纔塞入小男人的藥瓶:“這是普通的藥水——應該是***之類的東西;不會死人的!”
我握起歐陽平手中的瓶子,赫然見到一支開了口的棕色瓶子,而小男人皮包裡的瓶子都是透明的!
“他剛剛說這個棕色瓶子裡裝的是……”我立刻覺得自己問了一個並不是很恰當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