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念這一拳來的不僅讓白書涼猝不及防,更讓她整個人劇疼和羞恥的頭皮都麻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過,沈暮念會陰險到襲擊她的那處。
而沈暮念現在挑釁又邪魅的態度,她要是能忍,她就不是個人!
當然,除了白書涼,往這邊衝過來的人都被沈暮念剛纔的舉動驚呆了,就連她自己的人都面色扭曲,嘴角微抽,她要是男人,估計蛋都得碎一個。
所以,白書涼忍着疼痛,像個遊走在發狂邊緣的野獸一般,雙目腥紅卷着嗜血腥氣朝沈暮念又衝了過去。
沈暮念雙手撐地,懶洋洋的看着氣的發瘋的白書涼,在她還沒有到自己面前之時,驀然閃出來一道淺藍色身影,瞬時擋在了她身前。
就像一座大山似得,將她保護了起來。
他像是在忍受着腹中強烈的笑意,吊兒郎當的啓脣,磁性的嗓音好聽至極:“白書涼,你覺得有我在這裡,你還能動到她一根手指頭麼?”
白書涼的速度很快,楚離的速度更快。
白書涼雖然身手不錯,但要是跟楚離動起手來,討不到半點好處。
況且,楚離帶來的人不少,現在白書涼的人都被控制住,誰敢在這個時候插手,誰就第一個被撂翻在地!
她的胸口因爲怒氣劇烈的起伏,鎖着楚離的目光兇狠且涼薄,緊緊的咬着牙啓脣:“楚離,爲了這個所謂的‘妹妹’,你真的願意把楚家和帝娛都賭上麼?”
楚離目光深邃,暗嗤一聲:“就算把命給她又怎麼樣。”
白書涼和沈暮念都微微一震。
白書涼若有所思的盯着楚離看了很久,才兀自輕哼一聲,走到木椅前一把扯上自己的衣服轉身離開。
黑衣人緊隨跟上。
楚離看懂了白書涼的眼神,在轉身之餘壓下了眸中翻滾着的深色,俯身朝沈暮念伸出手:“明知道打不過,爲什麼還要動手!”
沈暮念晃動的神色也悄無聲息的壓下,伸手遞給楚離,冷嗤道:“明着打不過,暗裡還打不過麼,剛纔她可半點好處都沒有討到,估計現在下丨體都腫成高山了。”
楚離擰着眉把沈暮念從地上扯起來,伸手輕拍着她身上的灰塵,咬牙切齒道:“沈暮念,你知不知羞,說的什麼話!”
沈暮念伸手揉了揉痠疼的肩膀,白書涼那一腳沒有全力都讓她夠受的了,看來以後得防着點她:“話不好聽,但剛纔的動作是不是帥呆了,嗯?其實我說錯了,那不是猴子擊桃,那叫鎖陰功!”
楚離都被沈暮念氣笑了,她這痊癒能力還真不是蓋的,早上還一副天塌了樣子,都哭鼻子了。
這會又開始胡說八道,好像打了勝仗凱旋而歸似得。
“疼麼?”楚離目光觸及到她肩口的腳印上,擰眉低聲問。
“不疼。”沈暮念滿不在乎的撿起地上被白書涼踩髒的衣服,低着頭拍打着上面的灰。
楚離走過去把衣服從她手上搶過來,甩給了身邊的黑衣人,把自己身上的淡藍色西服外套脫下來披在了沈暮唸的肩上。
沈暮念目光一緊,揚起腦袋看着距離他近在咫尺的俊容,笑道:“楚離,你要不是我哥,說不定我就把君亦卿扔掉,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