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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德明走後不久,莫天躍和張興遠就離開了工地,兩人坐車來到了貴竹師範學院的門口。
昨天唐莎已經提醒過了,如果今天不能滿足她的要求,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莫天躍盯着學校的入口看了一會,心想如果沒有認識江欣雨,那麼自己現在應該也是一名大學生了吧。
搖了搖頭,莫天躍把心裡的一絲遺憾甩走,拿出電話給唐莎撥了過去。
莫天躍告訴對方自己已經在大學門口後就掛了電話,和張興遠一起欣賞時不時從校門口走出的一兩道倩影。
是誰說大學無美女的,半個小時的時間,莫天躍就看到了不下三個外貌氣質俱佳的女孩從校園門口經過,而且今天還是星期六。
當然了,大學的生活莫天躍是不知道的,所以他不清楚是星期六在學校門口看到的學生多還是星期一上學的時候看到的多。
就在莫天躍和張興遠討論剛纔走過去的女孩和一開始來看到的美女兩人究竟誰更漂亮的時候,唐莎出現了。兩人不約而同的說道,“還是唐莎漂亮。”莫天躍補上一句:“如果她不開口的話。”
唐莎和另外一個莫天躍不認識的女生來到兩人的身邊,嘆道:“我還以爲你們不來咯呢?”
聽她的語氣,似乎是不希望兩人來,那樣她就有藉口讓莫天躍幫她做一些千奇百怪的事情。
“今天想玩什麼?”莫天躍問道。以前在學校的時候玩得最多的就是去山上燒烤和去網吧,可莫天躍往周圍一看,除了房子就是房子、哪來的山。
唐莎偏頭想了一會道:“要不帶你們兩個去學校逛逛,裡面美女可是很多的。”
張興遠表示沒有意見,還說如果混到一個讀大學的女朋友也是一件挺漲面子的事。
唐莎馬上把和她一起出來的女孩往張興遠的方向推,嬌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想,所以費盡千辛萬苦把我學校裡面最好的朋友給拐出來了。怎麼樣,要不把她電話三圍之類的告訴你。”
張興遠可不像莫天躍那麼沒用,直接點頭道:“好啊,要不你直接把你家的天躍領走,給我們單獨相處的機會。”
莫天躍搖了搖頭,什麼叫你家的天躍,不知道自己有女朋友咯的嗎,再來一個後院就該起火了。
打量了一下唐莎身旁的女孩,長得中規中矩,貌似挺文靜的一個人。聽了兩人的話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之類的,應該也是經常和朋友出去玩的那種,如果是隻知道讀書的乖乖女,估計是和唐莎玩不到一塊去的。
“懶得理你,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大學同學、方雲。這個是張興遠,成績差得可憐;這個是莫天躍,班級的尖子生。”
方雲點了點頭,看了看莫天躍,沒有‘一見鍾情’那麼扯淡。她只是有點好奇,一個考五百多分的人現在居然在工地上幹活,剛開始聽唐莎說的時候她還真不相信。
四人說了一些沒有營養的廢話,總算是熟悉了。唐莎繼續剛纔的提議,莫天躍沒有答應。不知道爲什麼,以前對大學挺嚮往的他現在居然有點排斥聽到這兩個字。
幾人聊了一會時間也接近中午十二點,四人找了一家飯店吃好飯後就漫無目的在大街上瞎走。莫天躍吃飯的時候也曾提議去周圍的公園逛逛,可唐莎對這明顯沒有興趣,方雲也說那裡面沒有什麼好玩的。
走到一家檯球廳門前,張興遠停下了腳步,提議道:“要不我們進去玩玩?”
莫天躍沒有意見,唐莎和方雲兩人似乎也有點累了,紛紛說好。
檯球室不大,總共也就四張檯球桌。有兩桌已經有人再玩,一張三個十五六歲的年輕人,頭髮都加工過,一人黃色一人紫色還有一個紅白相間;另外一張是兩個年紀和莫天躍差不多大的年輕人,長相普通,屬於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那種。
幾人來到一張沒人的檯球桌,開始挑杆。莫天躍以前和同學在學校旁邊的那家玩過幾次,但打得不好,如果球在洞邊還好說,如果不在洞邊,那就得看運氣。
唐莎才安靜了三分鐘不到,就開始恢復了本性,‘老孃’,‘混蛋’之類的話語不停歇的從她的小嘴冒出,惹得檯球廳的視線大部分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莫天躍看了看那邊躍躍欲試的三個小青年,心裡有點發苦,看來是把唐莎當成‘小太妹’了。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周圍的人都熟悉,所以知道唐莎就那脾氣,可一換地方,別人怎麼知道你以前是怎樣的。
情況貌似不太對,莫天躍有心想叫幾人離開,但看幾人正玩得高興,所以忍住沒有開口。應該沒有事吧,畢竟自己這邊有兩男的,而且張興遠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畢竟一百四十斤的塊頭擺在那。
紅顏禍水能流傳至今,說明還是有它道理的。莫天躍看到三個小青年放下了手中的球杆,邁步向這邊走來,心裡隱約感覺到要發生什麼。
唐莎依舊對周圍的事情毫不關心,打了一杆沒進後起身罵道:“真他孃的邪了,離袋口這麼近也不給老孃滾進去。”
三人中紫色頭髮的此時離唐莎不到兩米,擺了一個自認爲帥氣的姿勢後接過唐莎的話道:“要不哥哥教你怎麼打,我的技術可是很棒的。”
唐莎正鬱悶呢,聽了這話看也不看直接反擊道:“哥你媽個頭啊,毛都沒長齊就出來泡妞,回家吃兩年奶再出來混吧。”
一聽這話,莫天躍就知道情況要糟了。這個瘋女人,還以爲這是在百明啊,在學校你有一個牛x的表哥罩着,當然沒人敢動你。可現在是在貴竹,不是在家鄉。
果然,聽到這話紫色頭髮的男生立馬就怒了。這個年紀的男生最在乎的是什麼,是面子,你讓他沒了面子,他馬上可以找你拼命。
紫色頭髮的同伴黃毛開口了,陰陽怪氣道:“好辣的小妞,長沒長毛要看了才知道,要不讓你鑑定一下。”
張興遠在學校也是一個愛打架的主,摸了摸鼻子不屑道:“滾吧,現在哥們心情好,不然一會讓你走你都走不動。”
“滾你媽,”紅白相間的男生估計也是一個實戰主義派,聽了張興遠的話罵了一句直接就朝張興遠衝了過去,也不管這樣自己會不會吃虧。
很多時候,光用勇氣是沒有用的,張興遠就簡單的一記直拳,紅白相間的男生碰都沒有碰到目標就向後倒了下去。
莫天躍在紅白相間的男生跑向張興遠後也動了,直接右鉤拳把紫色頭髮的男生放倒。這時黃色頭髮的也反映了過來、直接揮拳,可惜沒有命中,莫天躍頭一歪就讓過去了,接着左手抓住對方的肩膀,用力向後壓。身高差距太明顯了,力才發出去一半黃色頭髮就向後倒了下去。
紫色頭髮的這時候差不也站了起來,可卻立足未穩,被莫天躍一腳掃倒在地。
沒有難度,莫天躍拍了拍手。紫色頭髮的男孩也不起來了,差距太大,躺在地上準備用眼神打敗莫天躍。
黃色頭髮的放了一句狠話:“有本事就給我等着。”說完就掏出了手機,準備打電話叫人。
莫天躍直接把他手裡的手機踢出去,高中的時候他也許會等對方叫人過來,現在可沒有那麼傻。
“走了,”莫天躍對着興奮的唐莎和臉上有點害怕的方雲喊了一句,轉身走出了檯球室。
三人沒有追出來,畢竟差距太大了,兩敗俱傷的結果也做不到。
莫天躍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幾人直接返回了學校門口。
“回去好好上課吧,”莫天躍對着唐莎說道。
“現在才幾點啊,再說今天是星期六,我們接着去哪兒玩?要不晚上去酒吧,聽同學說很有趣的。”
張興遠正要答應,莫天躍搶先回答道:“不去。”
開什麼玩笑,還去酒吧,今天才出去一會就動手。真要去了酒吧那地方,指不定又要整出什麼幺蛾子呢。
“爲什麼不去?”
莫天躍語重心長道:“這兒是貴竹,不是百明。作爲朋友,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別像以前那麼瘋。在百明你有你表哥,加上你家就在那,所以你再胡鬧也不會出啥事。可這邊呢,出了事誰給你收尾。如果今天我們打不過對方,你知道什麼後果嗎?”
唐莎不屑道:“怕什麼,以前在學校你們不是挺愛打架的嗎,現在怎麼這麼膽小了?”
膽小嗎,莫天躍仔細回憶了一下,現在和以前比確實膽小了許多。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根本不用擔心打得贏或者打不過的問題,每次只要聽說玩得最好的這幾個朋友出了事,二話不說就準備找對方報仇,也不管對方什麼路子。
也許是經歷了高峰事件後長大了吧,做事知道考慮後果了,莫天躍找了一個比較說得過去的藉口。
張興遠在一邊拍了拍莫天躍的肩膀,笑道:“怕啥,我們以前可是敢衝警察局扔磚頭的。現在不就打了幾個小癟三嗎,有什麼可擔心的。”
莫天躍無語了,那是喝醉了而且是晚上好不,你現在扔一個試試。再說自己也是擔心以後惹到一些惹不起的人物,就像高峰,如果沒有江雲飛,自己現在就是在牢裡了。
莫天躍解釋道:“我們現在已經成年,以前打架即使被警察逮到最多拘留幾天,可現在呢,就得吃牢飯了。每個人都有年輕的時候,但我們已經揮霍過,繼續下去就是lang費時間。”
“青春本來就是用來lang費的,”唐莎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