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該我問你吧,中午的傷不疼了?”林峰嘲笑着反問道。
“你!我大哥來了,看你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原來是狗仗人勢,把後臺拉過來了。這倒是稱了林峰的心,正好把他們一鍋端了!
“怎麼,你日夜侍奉的香姐姐呢,沒過來見證你們捱打?”面對這麼多的惡棍在眼前,林峰根本不虛,甚至覺得他們的人有點少,還主動上前挑釁一番。
一個人把阿嗨推開,口中揚聲說道:“**崽子,口氣不小嘛,你覺得你一個小jb在這裡,能讓我們這麼多人捱打?”
只見他的下嘴脣到脖子下方,有一條很明顯很粗的刀疤,應該是以前打架留下的。他應該就是這裡的老大了。
他的綽號就叫刀疤。
林峰看着他說道:“你都被砍過幾次了,還不吸取教訓,還要堅持在這個道上混?”
“哈哈哈哈哈......”
林峰的話引得刀疤帶着小弟們一同鬨笑,後面的小弟應和道:“你懂什麼,**崽子,這就是我們大哥的勳章!”
林峰忍不住哼哼一笑,現在這些所謂的社會人士,什麼差勁的東西都愣要說成金子往自己臉上貼。戰場上的士兵打了仗,爲了國家,爲了人民,斷了胳膊斷了腿,那是勳章,這小混混打架留下的傷疤,也能算勳章?真是大言不慚。
林峰對着他們說道:“嘴裡都放乾淨點,不然等下把你們的嘴巴撕爛!”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個人啊,一個人在我們面前還要裝囂張,你是腦子不好吧?”
刀疤這麼說是有道理的,自己也打了大大小小几十次架了,沒見過林峰這樣的。就算是有後臺,有背景,惹不起,也不能放着這麼仇人面前囂張,放狠話啊,一旦把對面說急了,上火了,管你上面是什麼人,先幹就完事了,結果再說。而這一干,就不知道能不能還活着了,反正斷胳膊斷腿那是正常。所以說,林峰這傢伙不是有病是什麼?
“廢話少說了,打完你們,我還要洗澡睡覺呢。”
“哈哈哈哈......這神經病還真是心大啊,還他嗎的想着睡覺呢,放心,從今天晚上開始,你就有的是時間睡了。”
“不是,我說,還能不能打?你們這麼多人不會是過來給我說相聲的吧?”林峰不耐煩地說道,自己現在是真不想再跟他們多bb一句,老婆還在車上,小姨子還在路上了,早打早收工了。
就是這麼囂張,求幹!
反正都已經跟魔哥照應好了,就等着這羣送死的衝上來了。
要說自己先動手,林峰那是少之又少,即使是佔理的情況下,那不是自己紳士的風格,當然了,除非真的忍不住。
一句話直接把對面逼到了熔點,刀疤和手下們一下子就全涌了過來。
柳若甜在車裡看到,心裡萬分糾結,看着老公被這麼多人圍毆,哪個純情的女人能受的了。
她的心裡那是一個痛啊,正當她要下車喝止之時,唉?不對啊......
惡棍們全趴下了!
林峰再次毫髮無損地站在原地,好像連衣服都沒髒!
“我去,我這是嫁給了一個超人啊......”柳若甜自言自語道。
幾個惡棍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有的捂嘴,有的捂鼻子,有的捂眼睛,一個個都哀嚎聲不斷。
“你真,真的這麼能打?”刀疤難以置信地說着,當阿嗨告訴他,遇到了一個無法處理的難題時,他還不信,多大的難題沒法解決?
現在他信了。
林峰目光凌厲,寒光淒冷地看着這羣人,慢慢往他們走去。
這些傢伙們一個個都蜷縮着向兩旁,向後退,生怕自己時林峰的目標。
但是林峰沒有拿住他們,也沒有衝着帶頭的刀疤,而是直接走到了阿嗨的面前。
阿嗨哪裡頂得住這樣的驚嚇,心中恐懼不已,渾身發抖,突然打了個顫,尿了......
林峰看到不斷有液體流溼他的褲子,再從褲筒裡滴落出來,不禁嫌棄地向後退了兩步,“你這個傢伙,還真是掉相啊,真他嗎噁心。”
又回頭對着刀疤說道:“這樣的小弟你也收?不覺得丟人嗎?乾脆你把剛出生的嬰兒都拉過去收小弟算了,哦也不行,人嬰兒長大了,指定也比你們強,可不能被你給帶壞了。”
刀疤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他怒眼望着阿嗨,憤怒地喊道:“你什麼毛病!尿失禁嗎!”
阿嗨流着眼淚,撒着鼻涕,可憐巴巴地說道:“我,我,我是真的失禁了老大......”
“去你的!”
林峰再度對着阿嗨說道:“我最討厭你這樣的人,你說你誤入歧途吧,我給過你機會了,還給過你教訓,給你上了一課了。現在你還他嗎的現在這裡,你說你這是什麼,欠揍?討打?受虐傾向?不識好歹,不知悔改的廢物!你就該消失在這個社會上!”
說完,林峰有些忍不住地要衝向他。
阿嗨嚇得要死,來不及在腦子裡思考,就“噗咚”一聲給林峰跪下了,好像忘了“大哥”還在這裡一樣。
這倒是讓林峰沒法再下手了,這招“不要臉跪”,還真是厲害......
只能把頭轉向刀疤,說道:“你不跪嗎?”
刀疤怒火中燒,大聲喊道:“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跪!”
林峰抿嘴點點頭,倒是個硬漢,便說道:“隨你吧,你告訴我,你上面是誰?”
“你也休想知道!”刀疤強硬地說道。
林峰倒是覺得可笑,這個刀疤還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典型的不進棺材不掉淚。做個混混,還真想把自己和英雄主義扯上關係了。
即使你做的再硬,再鐵,你就是一個流,氓,到處做壞事的傢伙。不回頭,永遠是個廢物,是個讓人以爲恥辱的人。別把自己看的有多高大,真的有本事,又血性,上戰場硬去。
林峰走到他的面前,“當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