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非常奇怪的看着他,他對着我說道“繼續走吧!我倒是很期待,你說的那個讓我驚訝的事情!”
我對着霍立點了點頭,然後快步的走了出去。天『『籟小說Ww』W.』⒉此時在霍立的府邸不遠處,伍四還在府邸邊上走了走去,似乎火燒屁股一般。
見到我先走了出來,原本一臉緊張的神色,瞬間的輕鬆了不少,剛想擺出一副恭敬的神色,就看見了跟在我身後的霍立!
見到霍立出來了,原本只想躬身的伍四,竟然一下子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我見到了跪倒匍匐在地上,還不時瑟瑟抖的伍四,不覺得一陣的好笑。
“起來吧!”霍立淡淡的對着伍四說了一聲。
伍四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也不敢多說一句話,顯然對於霍立是十分的敬畏。
霍立也不理會伍四,就跟在我的身後。見到霍立跟在了我的身後,伍四的心中則是一陣的害怕,因爲他感覺直覺對我的態度,雖然恭敬,但是隻是表面上的。
現在見到他們的供奉的觀星者大人,都跟在了我的身後,想必是我是真的神主,他連連叫苦不迭,心中暗想一定要好好的彌補一下。
霍立跟在了我的身後,我們走的很快。一直走到了我們待的那個院子。
此時他們都站在了院子裡,他們的神色都表現的非常的緊張,見到了一個戴着面具的人,跟在了我後面。
一行人都從院子裡,走了出來,看見了我連忙關切的對着我說道“你沒事吧!”
我對着衆人微微的一點頭,表示我沒事。“我們先進去吧,在路上怪引人注目的!”我對着衆人輕鬆的說道,衆人見到我一臉的輕鬆,也把忐忑的心,放到了肚子裡了!
因爲韓立站在人羣的後面,霍立也沒有注意。就在我們走到了院子裡。
我停下了腳步,然後對着衆人介紹道“我先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觀星者大人,霍立!”
我又一一的對着霍立介紹到,我先介紹的是周修遠,聽到了我對周修遠的介紹是“老公”的時候,霍立雖然戴着面具,但是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猛然的僵直了一下。
不過霍立還是對着周修遠微微的點頭,就當我介紹到韓立的時候,我感覺霍立的猛地驚訝了一下,然後雙眼一直盯着霍立。
就當我介紹完韓立的時候,霍立的對着我說道“你說要給我的驚喜就是這個吧!”
我對着霍立點了點頭。沒等我繼續說話,霍立就慢慢的把自己的面具給摘了下來。
就當所有人看見了霍立的臉後,都表現出了一臉的驚訝。就連韓立也是。
霍立慢慢的走向了韓立的面前,伸出了一隻手,對着韓立說道“霍立!”
韓立顯然還沒有從驚訝中反映了過來,然後朝着霍立說道“韓立!”
霍立看着韓立,又朝着我看了一眼。似乎知道了什麼,然後對着韓立說道“你和何若,有一段過去吧!”
霍立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韓立有些驚訝。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大概是容貌的一摸一樣,韓立對着霍立有着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韓立還是點了點頭,霍立微微的一笑,然後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周修遠一眼。
霍立始終沒有說什麼,只是對着韓立笑了笑。“命運真的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
衆人聽到了霍立的話,都是一頭霧水,顯然不知道霍立說的,是什麼意思。
也不等我繼續介紹其他人,霍立對着我說道“那咱們事不宜遲吧!走吧!“
聽到了霍立的話後,我簡明扼要的對着衆人說了一下。衆人則大概聽懂了,我們要去做什麼。
霍立直接吹了一個口哨,那次接我們的那些白鹿又飛奔而來,停在了我們的屋子的門口。
我們朝着門口白鹿坐了上去,白鹿就快的飛奔了起來,然後朝着崑崙福地外奔去。
頓時從一片溫暖的地方,我們又進入了一片冰天雪地的冰川之中。因爲我們此時的衣服,都是薄薄的春裝,所以我們一行人頓時將自己的氣息給釋放了出來。
就當周修遠的氣息釋放了出來後,霍立突然一扭頭,朝着周修遠看了一會,然後流露出了一絲複雜的表情,但是很快就轉過了頭。
大概飛奔了2o多分鐘後,白鹿穿行了很多的路,然後就在一個彷彿在冰川之中的村落停了下來。
因爲白鹿在冰川上奔跑,出了尖銳的叫聲,這集中的叫聲,讓村落裡的人,都紛紛的走了出來,探頭探腦的朝着我這邊看來。
此時霍立已經戴上了一個面具,然後對着我說道“你把你的氣息,全部釋放出來。我會幫你!”
聽到了霍立的話,我點了點頭,然後一下子就將自己身上的氣息,盡數釋放了出來。
“神主來就我們了!”村裡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只見這個冰川中的村民,紛紛的都朝着我跪拜了下來。
還有不少的村民的從佈滿雪的屋子裡出來,而我不斷的釋放者氣息,我感覺我的身子陡然一輕,有一股力量將我慢慢的託了起來。
我下一世的朝着霍立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然他是在幫我。
此時的我身旁不斷的散着耀眼的光芒,我整個人都漂浮在半空中,宛若一個真的神主一般。
我的氣息不斷的朝着這個村莊籠罩下去,我能感覺冰雪在接觸到了我的光芒後,就開始慢慢的融化。
就在這個時候,整個村子裡的人,已經都出來了。有老人、有年輕人。還有小孩,一個個都匍匐在了地上。
我在半空中一眼就看見了一個手腳被戴着鐐銬的小孩,這個小孩正是朝着我求救的那個小孩。
我就控制着自己的身體,朝着那個小孩子飄去。然後慢慢的落了下來。
“小朋友,我來救你了!”我輕撫了這個小孩,滿是傷疤的傷口,對着他淡淡的說道。
此時這個小朋友,雙眼已經紅了。眼睛中滿是的感動和虔誠。“爲什麼要給這麼小的小孩,戴上鐐銬!”
我朝着場內匍匐着一地的人,厲聲的說道。
匍匐在地上的人,都止不住的瑟瑟抖。跪在最前端的一個老者,慢慢的轉過身,然後對着我說道“回稟神主大人,這是一個叛徒!”
“哦?怎麼是叛徒呢?”我冷冷的對着那個老者說道。
老者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我對着老者淡淡的說道“解開,貫丘詩!郭沫!”
我又厲聲的叫了兩人,此時我故意裝出了一副神主的摸樣,貫丘詩和郭沫非常配合的朝着我,走來,然後畢恭畢敬的對着我躬了躬身子。“神主大人!”
我朝着地上的那個人看了一眼,貫丘詩和郭沫兩人心領神會的朝着地上的那個小孩子看去,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釋放了藥。
這次不知道他們爲什麼釋放出來的是,白色的藥,就當白色的藥接觸到了那個小孩子的傷口,那個小孩子的傷口正以肉眼可見的度恢復着。
見到這一幕,那個老人也唯唯諾諾的朝着那個小孩子看了過去,然後極爲不情願的把小孩子打開了鐐銬。
打開了小孩子鐐銬,小孩子的身上的傷口很快就癒合了,但是嘴巴咿咿呀呀的說不出話來。
小孩子看見那個老人的目光,是一臉的恐懼。我則對着老人說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怎麼不能說話?”
老人不敢迎合我的目光,目光飄忽的朝着我看着。支支吾吾的,身體還止不住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