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掏出來手機,將手機推到了徐悅桐的面前,說道:“從我從家裡出發,到現在爲止,一直都在錄製着呢,出門的時候就開了,一直沒關”。
林泉的這個做法很有意思,這是在告訴徐悅桐,錄音一直都轉着呢,我什麼時候從家裡走的,到現在回來一共是多少時間,那麼錄製的時間應該是和現實的時間是一致的,表明中間沒有暫停過。
徐悅桐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是還在錄製着呢,於是點了終止鍵,說道:“我也沒時間都聽一遍,你大致的說一下他的反應吧,撿重點說”。
於是林泉將自己和張小魚見面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徐悅桐聽完之後心裡嘀咕,張小魚這個笨蛋,就不能先軟一軟,把她留下來再說,等和她發麪蒸成了饅頭,其他的事再說不是一樣,這小子簡直是個死腦筋,居然沒能勸她留下。
林泉和張小魚都想不到的是,張小魚只是想和林泉吃個飯,告別一下而已,但是沒想到這事被徐悅桐利用的淋漓盡致。
徐悅桐告訴張小魚,一定要想盡辦法把林泉留下,甚至都暗示他可以採取非常措施了,可是這小子居然不中用,可是當林泉告知徐悅桐要和張小魚去吃飯的時候,徐悅桐又交給了她試探張小魚的任務,其實稍微費一點心思,張小魚就能猜到那些話根本不是林泉能說出來的,因爲她以前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就連徐悅桐的一句不是都沒說過,怎麼可能會爲張小魚出那樣的主意呢?
儘管林泉沒被張小魚說服留下,但是很明顯,徐悅桐從林泉的轉述裡體會到了張小魚的忠心,以及和鄔林升不一樣的擔當,這纔是她真正想要的,但是不管林泉說的那些話有多少假話,有一句倒是真的,那就是徐悅桐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不會再輕易的相信某個男人,就連張小魚也會不定期不定時的被考驗忠誠度。
“我看張小魚這個人還可以,雖然有些死腦筋,但是對於忠誠來說,死腦筋纔是最重要的品德”。林泉說道。
“那你還不爲他留下,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讓他娶你,你們要是結婚了,我一定高興死了”。徐悅桐說道。
林泉搖搖頭,說道:“算了,我還是找個老實人嫁了算了,像他這樣的,結了婚能把我氣死”。
“算了吧,我對他沒興趣”。林泉違心的說道。
張小魚心事重重的走進了秦思雨的家門,張小魚在來之前已經給她打過電話了,所以在接到了張小魚的電話之後,秦思雨快速的洗了個澡,在某些關鍵的部位都噴了香水,就等着張小魚上門了。
“你這是去哪了,身上都是燒烤的味道”。一進門,秦思雨就聞到了他身上的煙火氣,問道。
“今晚和徐悅桐的貼身秘書吃飯了,林泉,你該見過她,她要走了,回部隊,所以今晚給她踐行,她以前是一個話很少的人,今晚倒是話多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爲我好,反正我覺得這事怪怪的……”張小魚把自己和林泉見面的事情說了一遍,包括自己怎麼應對的都告訴了秦思雨。
秦思雨聽完之後說道:“還別說,她說的倒是也沒錯,徐悅桐這隻老狐狸是很難搞定,而且還是一隻受了驚嚇的狐狸,再想讓她進同一個圈套,實在是難的很”。
張小魚聞言說道:“我是真的沒那些想法,這些話都是老調重彈,鄔林升也和我說過,他的話我就更不能相信了,但還是沒忍住試了試,結果被徐悅桐直接就點出來了,嚇得我再不敢胡來了,林泉又告訴我這招數,我怎麼想都覺得這是個圈套”。
“嗯,說不定就是她們倆串通好的呢,從你說的這個經過來看,你回答的很好,沒任何的問題,所以,你不用擔心”。秦思雨說道。加作者:一三二六三五零五九八。
“真沒事?”
“真沒事,我覺的你應對挺好的,不過話說回來了,徐悅桐到現在都不相信你,這不行啊,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纔是最重要的,按照自己想的去做,纔有可能成功,別人怎麼想不重要,有那個心,就可以改變對方的想法”。秦思雨說道。
張小魚聞言想要靠近秦思雨,親近一下,但是被秦思雨推開了,說道:“去洗澡,把衣服給我,我給你扔洗衣機裡洗一下烘乾,不耽誤你明早穿,你渾身的味道,難聞死了”。
張小魚無奈,只能先去洗澡,在洗澡的過程中,秦思雨走了進來,說道:“我第一次見徐悅桐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女人骨子裡有一種騷媚的勁,但是從她的身體裡還散發着另外一個味道,就是高傲,給人一種冷豔的感覺,所以這樣的女人要麼是敬而遠之,要麼是征服之後踏在腳下,像你這樣和她之間的利益關係,真是到了要緊的時候,她一定會先跑,讓你頂缸”。
“唉,你們都說的簡單,做起來可就沒這麼簡單了,我讓尹清晨試探,沒想到她還想利用尹清晨算計喬招娣呢”。張小魚把尹清晨見徐悅桐時的經過說了一遍,秦思雨連連點頭,說道:“這樣的權謀都是天生的,後天學不來,從她的出身就應該想到這不是個好惹的主”。
“沒錯,所以我想了,老老實實的幹活,賺錢,等我有能力單飛了,就敬而遠之,我覺得敬而遠之比較靠譜,踏在腳下是不敢想了”。張小魚說道。
“慫了?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我咋不信呢?”秦思雨嬌嗔道。
“不是慫了,明知不可爲而爲之,那是妄人,我不是,我是現實的人,我考慮現實可得的利益,其他的我不敢想,從老家出來的時候我還想,能打工賺點就賺點,實在不行就回去繼續種地,先想退路,再想進攻,你說要我進攻徐悅桐,不成的話,退路在哪?”張小魚問道。
“這還不明白嗎?退路在樑靜澤身上”。秦思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