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周家雖然沒有惡待她和安暖,但安暖病了以後,周明遠一直以各種藉口推辭說公司出事把安暖送到小醫院治療導致手術失敗,他用着許氏的錢送周童童出國深造,而她,大學未讀完就已經輟學了啊,心底裡明明明白可她一直未出聲,繼續配合他們,周明遠說欠債她也毫不猶豫的將卡里所有積蓄轉給他,想盡一切辦法甚至背上背叛的罪名去替他找合作方案,她所做的一切,還不夠還周家的恩情嗎?
周家自私自利,她本不應該幫他!可是,現在的周氏……畢竟是爸媽這輩子的心血,雖然已被更換爲周氏產業,但那些……卻是爸媽唯一留下的,她怎麼可能置之不理?
什麼?
周童童當然不知道這纔是真相,一下子收住了口,無話反駁。
席寵兒也徵了好一會纔回神過來,衝着周童童吼了一聲,“聽到沒有!你們周家的一切,都屬於歡顏的!若她不懂感恩,你們一家還能舒服安逸的過日子,早就上法庭了!白眼狼!”
拉過許歡顏的手,從包包裡取出一千塊砸在周童童臉上,“歡顏我們走!”
周童童氣到肺歪,跺腳,“席寵兒,你什麼意思!”
她居然拿錢砸她?
席寵兒腳步停住,回過頭冷冷打量了她一圈,“把你手上拎的那個假貨給我扔了,免得別人傳言出去我們曾經是同班同學,丟了我和歡顏的臉!”
“你、你……”
兩人出了傾城1號。
席寵兒見許歡顏臉色不怎麼好看,便安慰她,“歡顏,周童童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周家霸佔了許氏的產業,按理說,本來就該撫養你和安暖,沒有虧欠什麼十年恩情可言。”
席寵兒和許歡顏上高中的時候相識。
數數年份,應該有7年了,這些年裡,她們一直形影不離,哪怕有人在其中挑撥離間,也不曾放棄這段友情,歡顏啊,她真的隱藏的太好了,明明生活的很痛苦,卻依舊在別人面前僞裝的若無其事,她一早就知道周家吞了本屬於她的東西,但她卻從沒和別人提過半個字也從未說過周家半句不好,還要忍受周童童到處宣揚她沒有爸媽寄籬在她家的事……
這樣一個女人,她真的心疼。
但對於這些,許歡顏早已學會一笑而過。
她纔不在乎周童童怎麼看待她……周家自己心底明白就好,有些事情,一旦捅破,就不可收拾了。
她是在想……
既然失火和耳釘上的竊聽器都與周童童無關,那麼到底是誰?
還有誰想陷害她?
誰能親近她?
心裡一驚!難道是顧宅裡面的人?
管家?傭人?上官?洛影?還是……她不敢往下猜測!
“剛纔……那個電話是易情深打來的?”
“嗯。”
“他怎麼說?”
“周童童在國外這幾年,並沒有與黑道上的人打交道,但那對耳釘是在中國s市xxx專櫃買的,並不是周童童所說的是高仿品……竊。聽器源自於哪裡,還在調查中,可能需要幾天。”
“所以說……我之後戴的那對耳釘,並不是周童童送的?已經被人調了包……?”
“有可能!”
“可是調包,那也只能是近身……能真正靠近我的人,除了你,也只有顧宅的人了,不過應該也不排除周童童買完以後被人調了包。”
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