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寵兒吸了吸鼻子,“不喜歡,你可以說,你爲什麼要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裡。;”
“我以前就說過了。”
“我和他從小就認識,爹地和上官伯伯是至交,我和他連青梅竹馬都算不上,最多是個普通朋友而已,下來見他,也是經過你允許的,我和他明明什麼都沒有,你對我發什麼脾氣呢?當初你……”
‘葉薇薇’那三個字她嚥了回去,氣鼓鼓的瞪着他。
易情深聲音再淡不過,“他碰了你,你沒有拒絕。”
“碰……”席寵兒皺眉,他什麼時候……心,劇烈一顫,是擦嘴的時候,被他看見了?
撇了撇嘴,“當時、當時,他突然湊過來,我已經來不及拒絕了,所以……”聲音弱下來之後又變得理直氣壯,“可你不能因爲他替了我擦了嘴就生氣甩臉離開啊,只是擦嘴而已,又不是親嘴!”
雖然他是因爲吃醋纔會這樣,可她不能僅因此就那麼容易原諒他。
她在風雨中等了三個多小時呢。
“我沒有生氣!”
“鬼才信你沒生氣。”
“我只是心裡不舒服而已。”
有點蠢蠢欲動,“既然這樣,那你……”
話未說完,一道男聲插入,“寵兒。”
席寵兒定眼望去,一個身穿深藍色西服,身形高大挺拔,帥氣且儒雅的年輕男子朝她走了過來。
易情深側頭望去,先是一怔,然後眸光暗沉。
見他來了,席寵兒小嘴一勾,撇下易情深撲進他懷裡,“哥,你來了。”
席穆風寵溺的撫上她的頭,摸到溼轆轆的頭髮後,眉頭一蹙,“怎麼全身都溼了。”
席寵兒從他懷裡出來,瞥了一眼易情深,“剛纔忘了帶雨傘,所以不小心淋溼了。”
易情深上前一步,將傘撐了過來,伸手想摟回席寵兒,但,席穆風帶着她卻往後一退,他嚴肅的看着他質問,“方纔寵兒哭着打電話給我,讓我過來接她回家,那會,你不在她身邊?你讓她淋成這樣?!”
席穆風從小就很寵席寵兒,棒在掌心上的那種,雖然席氏和易氏經常一起合作出席活動,他們倆個之間打的交道並不少,但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
易情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態度誠懇,“我和她鬧了點小別扭,現在已經和好了,席寵兒,你過來,我們回家。”
席寵兒轉了轉眸子,剛纔,她是想,如果情深不來接她,她就來和他玩個失蹤,所以就打了席穆風的電話,誰知道剛掛了電話他就來了。
看了一眼席穆風,她挪動着小腳準備過去,席穆風沒打算讓她過去,繼續質問,“鬧了彆扭,就可以放她一個人在這淋雨,易情深,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她懷了你的孩子,半個月前爲了救你,受了重傷,她不能受刺激也不能淋雨,你身爲她的丈夫,沒有好好保護她,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對她耍脾氣,這就是你的寵愛方式?嗯?”
席寵兒拽了拽席穆風的衣袖,“哥,情深,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