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喝伏特加的諾克一頓,順勢將酒杯放在了桌上,他看向管家,“請問有什麼事情?”
“艾爾莎小姐,諾克先生,老爺請你們去一趟棋室。”管家禮貌的迴應艾爾莎和諾克。
艾爾莎平靜的看着管家說:“知道了,我們等會過去。”
管家卻沒有離開的意思,他看向艾爾莎言道:“老爺子交代,請艾爾莎小姐和諾克先生現在就過去。”
艾爾莎眼中帶着一絲陰冷,但管家的話讓她又不好反駁,她看向諾克說:“想必舅公有急事找我們,我們過去吧。”
諾克當然是聽艾爾莎的話,“好。”
艾爾莎鬆開還握着諾克的手,她垂眸瞬間看了一眼桌上的伏特加,她緊咬牙關,眼中滿是冷冽,她起身走了一步看似沒站穩似地,整個人都撞向桌子。
下一刻,桌上的伏特加被她一個胳膊肘撞過去,隨之碎裂在地,酒香四溢。
諾克連忙上前扶着艾爾莎,心疼的說:“你沒事吧。”
艾爾莎臉上帶着痛意,要知道她剛是真的撞在了桌上,疼的她倒抽了一口冷氣,卻看向諾克安撫他:“沒事,我們先過去。“”
“我扶你。”諾克疼惜的扶着艾爾莎走向一旁電梯。
管家是將艾爾莎的舉動看在眼裡,他畢恭畢敬爲艾爾莎他們按了電梯之後,當電梯門關上後,他從褲子口袋拿出一個小瓷瓶,將地上流的滿地酒用吸管吸了一些,滴在了小瓷瓶內,他才離開。
艾爾莎把酒瓶打碎了,她心裡才放鬆了一些警惕,至少就不會被人察覺些什麼。
管家拿着瓷瓶離開之後,他將瓷瓶交給一旁男僕,聲音嚴厲說:“送過去化驗一下。”
“是。”
艾爾莎絲毫不知道這件事,她和諾克一起去棋室,一眼就看到溫暖皺着眉頭,舅公滿臉慈愛的看着溫暖。
“舅公,我們來了。”她主動出聲言道。
老爺子楚天行擡眼看向艾爾莎,他笑呵呵的說:“我在教溫暖學下棋,這小傢伙不樂意啊,我就是想下棋,就找你過來了,沒打擾到你和諾克吧。”
艾爾莎來棋室,她也大概知道了舅公想要做什麼,她微笑的說:“沒有打擾到我們,舅公想下棋隨時找我,我隨傳隨到。“
溫暖扁着嘴,“我不要下了,你們下棋,我要繼續畫畫,馬上就可以給媽咪看了。”
楚天行笑呵呵,“行行,你快去畫畫吧,曾爺爺來下棋。”
溫暖看都沒看艾爾莎一眼,他站起身就離開。
艾爾莎卻聽到了溫暖這話,她直接用溫暖聽不懂的俄語問舅公,“盈盈病好了?”
楚天行看向艾爾莎淺淺一笑,“嗯,病好了,這兩天就回來了,到時候我就不住這裡了,你就好好珍惜和舅公在一起的日子吧。”
艾爾莎聽後鬆了口氣,“她沒事就好,否則她一直生病,可憐的就是阿澤了。”
實際,她心裡滿是恨意和驚愕。
怎麼會?蕭盈盈怎麼能出院的?怎麼能夠出院?難道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