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正雙手環抱優雅坐在張世言對面,他凝視張世言很久。
此刻,他神情很平靜的說:“肯定不止這麼簡單。”
張世言放下咖啡,將身體靠在沙發上,問:“有事就直說。”
歐陽正定定地看着張世言很久,他漫不經心的問:“你當時怎麼能有那麼大的勇氣帶走盈盈。”
張世言聽得懂歐陽正指的是他和盈盈在日本的事情,他淡然迴應:“人的潛力是無限的,勇氣也一樣。”
歐陽正輕笑了一聲,“我倒是蠻佩服你的,能夠將盈盈藏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讓楚雲澤找到。”
張世言直視着歐陽正,“你不用佩服我,如果不是盈盈願意藏,她早就被楚雲澤所發現。”
微頓了一下,他看着歐陽正說:“歐陽正,你講話要注意點。”
歐陽正一笑,“你別這麼緊張,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張世言望着歐陽正沒有說話。
過了會,歐陽正眼中帶着興趣的問張世言,“我有個小問題想問問你。”
張世言:“你說。”
歐陽正:“你是怎麼做到能夠讓溫暖至今都不認楚雲澤的。”
張世言一怔,眼中帶着冷意,“這和你無關。”
“有。”歐陽正笑了,他臉上帶着耐人尋味笑容說:“因爲這關係到以後溫暖會不會還認爲你是他的爸爸。”
張世言臉色一沉,“你到底想說什麼?”
歐陽正漫不經心的看着張世言,“我就是想說一旦盈盈原諒了楚雲澤,那麼距離溫暖與楚雲澤父子相認的日子就快了。”
“你真是可笑。”張世言冷笑了一聲,“溫暖本來就是楚雲澤的兒子,他們本來就該相認。”
“是嗎?”歐陽正微眯了一下眼,眸中帶着好笑的看着張世言,“你心裡是真的這麼認爲的嗎?”
張世言正色的迴應歐陽正,“當然。”
歐陽正笑出聲,他笑容滿臉的看着張世言,意味深長的說:“我知道你心裡並不是這麼想的。”
張世言緊蹙眉頭,“胡扯。”
“我沒有胡扯。”歐陽正望着張世言,一本正經對他說:“我知道你愛盈盈。”
“你胡說什麼!”張世言氣憤的看着歐陽正,“我和盈盈是好朋友,你不要亂說。”
“好朋友?”歐陽正笑了,“你知道嗎?男女之間是沒有真正的友誼的,能夠說出好朋友這三個字的人往往都是在掩飾內心。”
“歐陽正,這樣簡章取義的觀點我非常不贊同。”張世言冷眼看着歐陽正,他一字一句說的格外清楚,“我和盈盈只是好朋友,我幫她逃離楚雲澤也是看在朋友的份上,懂?”
“不懂。”歐陽正搖頭,他看着張世言認真的說:“我只知道你愛上了盈盈,因爲我很清楚盈盈很有魅力,她是一位很好的女孩,值得所有人珍視。“
張世言好笑的看着歐陽正,”這句話誰都可以說,唯獨你不可以說,因爲你既然知道她是很好的女孩,那你當初爲什麼和蕭路劈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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