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不開心。”蕭盈盈直視着楚雲澤,“原因你是知道的,在他的心裡張世言纔是他的爸爸,而你不是。”
“但是現在我們倆關係和好了,在他的心裡張世言還是他的爸爸,我教訓他讓他叫你爸爸,然後他又見不到張世言,他的心裡有氣。”
“所以我說帶溫暖出門散散心,旅遊,去遊樂場都好啊。”楚雲澤對蕭盈盈言道,“總比你直接把他丟進軍校要好得多。”
“軍校處處很嚴格,我怕將溫暖訓練的更加老成,對於他這個年紀實在不適合。”
蕭盈盈輕聲嘆氣,她主動握住楚雲澤的手,與他慢慢走在花園內,她無奈說:“你以爲我不知道這些嗎?但是很多東西都是有得有失的。”
“你也看到了,我們每個人都很寵愛溫暖,就算溫暖從小很懂事,但他畢竟還是個孩子,很多道理和大人的心裡他都不懂。”
“我們的寵愛並非是蜂蜜,而是毒藥,只會將他寵壞,所以我將他送進封閉式的軍校嚴格訓練他不就是爲了讓他早點懂得道理,懂得自律,懂得不要驕傲嗎?”
“我也是一片苦心,如果不嚴厲對待他,不讓他心裡徹底的認知周圍誰是好人,誰是壞人,誰是他的爸爸,誰不是他的爸爸,那他指不定永遠不會認你這個爸爸。”
微頓了一下,她又意味深長的說:“你不知道,每次溫暖一看到張世言,他的眼裡都只有他一人,如果張世言是他爸爸這個印象一直加深下去,那以後就很難更改他的認知。”
“所以,你聽我的安排,去學校讓他逐漸淡忘掉張世言,也讓他早點真正意義上的董事,這樣對你好,對我也好。”
蕭盈盈的一番長談,讓楚雲澤找不到任何理由去反駁她,最後點頭,“都聽你的,老婆決定。”
輕笑一聲,蕭盈盈看向身邊的楚雲澤,“聽我的就對了,不過,還有件事,我想讓你聽我的。”
楚雲澤驚訝問:“什麼事情?”
蕭盈盈腳下步子停下,她對上楚雲澤的雙眼一字一句說的格外清楚認真,“我要見葉雅清。”
她不想叫葉雅清媽媽,因爲心裡介懷。
楚雲澤微微驚愕了一下,他輕聲問:“如果是那件事,我來處理。”
“不。”蕭盈盈搖頭,眼中帶着堅定的看着楚雲澤,“這件事我來處理,但是我需要你答應我,不管我做出任何決定,你都要站在我這邊,那怕爺爺出面也不行。”
楚雲澤沒有絲毫猶豫,他直視着蕭盈盈眼中帶着堅決,“你放心,我絕對會幫你的,這件事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後天。”蕭盈盈聽後溫柔的望着楚雲澤,“後天中午在家裡會客廳我見她,明天送溫暖去學校。”
“嗯。”楚雲澤點頭。
楚天行一想到溫暖要被送到學校,夜裡都不願意讓溫暖跟蕭盈盈他們睡在一起,當然,他也是想營造單獨機會給他們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