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去而復返的雲天霖,歐陽夫人的心裡咯噔一下,感覺,這一趟有些來來者不
善。她遲疑了許久,這才又把人給請進去,心裡已經有些慌了起來。
剛纔是有李卿宇在,她才很是淡定。
可雲天霖又突然一個人回來,她已經猜到,事情不會像自己想的那麼簡單,雲天霖
要說的,肯定和自己的女兒有關。
她想起了曾經的那個秘密,難道說,雲天霖已經發現了女兒的秘密。
他可是孩子的父親,這個男人對白曉月有多寵愛,她心情尤爲清楚。
當初他們決定要依法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她親自去楓居求這個男人,那個時候,
他那種令人望而生畏的目光,已經將她徹底給壓住。
最後,他們不得已纔想到了這樣的辦法,偷樑換柱。可還是沒能讓女兒繼續過上平
靜的生活,他們這個女兒,從小就命苦,天生的缺陷就讓她很是自卑,可她從來沒
有想過,這孩子的心理狀態,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
見雲天霖默不作聲,歐陽夫人的心裡更加發慌了。
明明他是客人,可站立不安的人,卻成了她自己。見他沒有說話,歐陽夫人這才尷
尬地說道:“雲少請稍等,我這就去泡茶。不知道,雲少喜歡喝什麼?”
“白開水就行,歐陽夫人不用太客氣,畢竟,這也不是自己的家。”雲天霖輕描淡寫
一句話,便將一切都說了個通透。
知道不是她住的地方,也就意味着,他應該什麼都知道了。
她心口一緊,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去端來茶水放在雲天霖面前,卻不敢
坐下。
“歐陽夫人不用拘謹,坐!”這樣的口氣,儼然成了他纔是這裡的主人。可歐陽夫人
也無從反駁,只能小心翼翼坐了下來。
見他一直不吭聲,歐陽夫人再也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先一步開了口。
“不知,雲少還有什麼問題,想要問的。”
雲天霖輕笑了一聲,拿着眼前的水輕抿了一口,這才緩緩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
話,這裡,應該是一個叫蘇麗麗的心理醫生住的地方。歐陽夫人可是和這個心理醫
生關係還不錯?”
“這……呵呵,還可以,蘇醫生,人很不錯。”
歐陽夫人結巴地回了一句,雙手不由自主交織在一起,不安的相互握緊又鬆開,又
握緊。
“蘇醫生口碑不錯,除了心理輔導治療很好之外,最關鍵,她還是個很負責的醫
生。對每個病人都很盡心,我說的,不錯吧!”
“雲少知道的真多,呵呵!”歐陽夫人一邊笑着,一邊忙着打馬虎眼,他不說穿,自
己也不點破。
雲天霖見差不多了,又說道:“歐陽夫人,應該是個聰明人,想必也猜到了我想說
什麼。我只需要知道,你的女兒,歐陽雪,到底得了什麼病,我想,這點對你來說
應該不難。”
從雲天霖的口中聽到歐陽雪這三個字,歐陽夫人臉色煞白,驚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知道了?
“呵呵!雲少,真是會說笑。雪兒都走了這麼久了,當時,鑑定書不是也下來了
嗎?雲少何必又多問一次。”
雲天霖看了歐陽夫人一眼,到現在,還是不願意承認?
那也沒關係,他輕笑了一聲,又說了一句:“既然如此,那我換個問法,楊夢怡作
爲蘇醫生這裡的老病人,你對自己乾女兒的身體狀態應該很清楚吧!我只要她的診
斷!”
正如雲天霖所說,蘇麗麗是個正直的心理醫生,也從來不會泄露病人的信息和診
斷,所以,他纔來找歐陽夫人問個清楚。
好歹,讓自己有個心理準備,知道對方會做些什麼。
“這……”
“歐陽夫人,可能你不知道,我這個人,耐性不是很好,有些問題,我不喜歡再問
第三次。如果你還希望你女兒平安的話,最好,別挑戰我的忍耐度。”
被雲天霖這麼一說,歐陽夫人一陣心慌,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說。
見她還是不肯鬆口,雲天霖直接起身。
“既然如此,那……”雲天霖看了她一眼,冰冷的笑容,讓她整個人彷彿跌入了冰窖當中。
他想對自己的女兒做什麼?
雲天霖沒有把話說完,直接往門外走去,聽着腳步聲慢慢變遠,門鎖打開的聲音,
歐陽夫人脫口而出:“我說!”
這兩個字,成功讓雲天霖停住了腳步。
擔心他會走,歐陽夫人立即說道:“蘇醫生說,夢怡現在,叫偏執型人格障礙。情
況已經有些嚴重了,我也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更不知道,她做了些什麼。雲少,
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我只求你,高擡貴手……你想知道的我都說了,能不能……”
“那是我坐着的時候說的,現在,已經不一樣了。很多時候,機會就是這樣被你錯過。“
雲天霖說着,沒有看身後的人一眼,邁開了步子。
門砰的一聲被重重關上,歐陽夫人意識到,有什麼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了,整個人跌
坐在沙發上,渾身癱軟,眼淚止不住就流了下來。
她的女兒,到底做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才讓雲天霖親自找上門來。
“女兒啊!你可千萬不能,再做錯事了。媽已經不能再承受一次失去你的痛了,你
一定要好好的。”
屋漏偏臨連夜雨,大概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丈夫扯上了大官司,現在,女兒又是這樣的情況,她一個女人,到底該怎麼辦。
她能想到的,就是不停給自己的女兒打電話,可是,她的電話一直保持在關機的狀
態,找不到人,她都快要急死了。
此時的楊夢怡,根本沒有考慮到她還有一個母親,這麼做,會給身邊的人帶來怎樣
的災難。
現在,她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報復。
一個一個,慢慢的報復,每一個人,都不會漏掉的。看着面前被自己折磨得不成樣
子的女人,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可以這麼開心。
她提着旁邊的一桶水,往兩個人身上一潑,看着她們苟延殘喘着,她才覺得,自己
心裡那些壓抑的情緒,才逐漸釋放出來。
“怎麼樣?剛纔,這種電棒的滋味,還不錯吧!據說,那是一種酥到了骨頭裡的感
覺,看,我對你們兩個多好,你們應該感謝我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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