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昊鋒用一種怪異的表情看着白筱筱:筱筱,你不吃醋嗎?
白筱筱秀眉輕挑,嘴角笑意盈盈:我吃什麼醋?一個巴掌拍不響,只要你不對人動心,十個八個女人跟你住一起也沒關係。
何況那個人還是你的秘書,你要是有什麼心思和想法我能看的住嗎?
洛昊鋒看着白筱筱輕挑的秀眉,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握着方向盤的手騰出一隻,伸過去揉了一下她的腦袋,“筱筱,除了你,我沒有跟別的女人同居的習慣。”
“是嗎?”
白筱筱不以爲然地笑,“我記得,以前洛總可是很風流的人物。”
洛昊鋒嘴角抽搐,無奈的說,“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筱筱,你不會還記着,並且嫌棄我吧!”
“我可不敢嫌棄你。”
白筱筱也就是和他開開玩笑而已,她不是那種動不動就吃醋的小氣女人,更不會抓着陳穀子爛芝麻的事一輩子。
兩人一路有說有笑,很快的便到了洛昊鋒的家。
停好車洛昊鋒先下車,給白筱筱開車門。
白筱筱對他說了一聲謝謝,從車裡鑽出來。
一下車,她的手就被洛昊鋒臥在了掌心裡。
即將出正月的季節,雖然這兩天天氣晴朗,但也隱隱帶着一絲寒涼的味道。
白筱筱的手有些輕微的涼,被洛昊鋒這樣一握着,清涼的手心裡鑽進絲絲暖意。
眉梢眼角也跟着染上溫柔的淺笑。
洛昊鋒牽着她的手一起上樓,進了客廳,洛昊鋒讓她先坐在沙發上。
他去了一趟臥室,從裡面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精緻的盒子。
看着他手上的盒子,白筱筱水色的眸子閃過一絲驚愕。
這個盒子可比上次,給她送戒指的那個盒子大多了,但是白筱筱一眼就能認出,是首飾盒。
但是那精緻的外盒,就讓人格外喜歡。
可見裡面的物品,肯定價值不菲的。
“這是什麼東西?”
白筱筱好奇地看着洛昊鋒走過來,在她面前坐下。
洛昊鋒輕笑一聲,把盒子遞到她懷裡,嘴角噙着溫柔的笑,愉快地道,“筱筱打開看看。”
白筱筱回他一笑,點了點頭,仔細的觀察手中精緻的盒子。
洛昊鋒說了那一句話後,只是含笑的看着白筱筱,眼神溫柔而寵溺,並不再催促。
片刻後,白筱筱擡起頭,驚訝而欣喜地望着洛昊鋒,“昊鋒,這是我上次說的那套首飾?”
“先打開看看。”
洛昊鋒嘴角的笑容濃了一分,看着她的眼神,滿滿的寵溺。
白筱筱欣喜而感動,她看盒子已經知道了,是她上次說起的那套首飾。
沒想到洛昊鋒真的給她找來了。
在他寵溺的眼神注視下,白筱筱打開盒子,儘管之前她媽媽說了之後,她在網上查過這套首飾,但此時此刻,親眼見到還是震驚了。
這套首飾的原材料是上等翡翠,無論是色澤,還是雕刻,切割,無一不是精心之作。
不愧是那位設計師,爲紀念他妻子而做的首飾。
耳環,項鍊,手鐲,手鍊……
“你從哪裡找到的?”
白筱筱看了一會兒首飾,又擡頭問洛昊鋒。
“一個機緣巧合下得到的,筱筱,你不是說伯母喜歡嗎?一會兒你拿着首飾,送給伯母,她肯定會原諒你了。”
“可是這是你買來的。”
如果可能,白筱筱更希望以洛昊鋒的名義送給她媽媽。
洛昊鋒知道她的心思,笑着搖了搖頭,長臂攬過她肩膀,將她攬進懷裡,“我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你跟我不必這麼客氣。”
白筱筱和他對視片刻,輕輕點頭,“好吧,那我就借花獻佛了。”
洛昊鋒寵溺的笑笑,長指勾起她一縷髮絲把玩,“筱筱,伯母要是連你都不喜歡了,怎麼可能會接受我。”
“說的也是,只有媽媽喜歡我的,才能喜歡你,可是得什麼時候才能愛屋及烏呢?”
想到這個問題,白筱筱就皺起眉頭,真是煩惱啊!
她多希望這所有一切的煩惱都只是一個夢,等他夢醒來,她媽媽不僅是愛她的,還像別的丈母孃喜歡女婿那樣喜歡着洛昊鋒。
她能夠得到那麼多媽媽的喜歡,在親人的長輩的祝福下,她和洛昊鋒,相依相守一輩子,這個多好。
洛昊鋒大手輕輕地撫上她臉頰,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肩膀。
“筱筱,你把這首飾送給你伯母之後,要是她原諒了你,那這兩天我想找個機會,拜訪伯父伯母。”
“這怎麼行?”
白筱筱被他嚇得臉色一變,拒絕的話脫口而出。
說完,她把手中的首飾盒放在前面的茶几上。
洛昊鋒眸底劃過一絲黯然。
白筱筱忙安撫地說,“昊鋒,我不是不想讓你見我媽媽,而是,我媽媽和我冷戰近一個月了,她就算因爲這套首飾而原諒我,你也不適合現在見她。”
她愛洛昊鋒,可不希望她媽媽給洛昊鋒難堪。
雖然早晚都要見的,但白筱筱心裡有自己的想法,她覺得現在不合適。
至於什麼時候合適?
白筱筱輕輕地抿着脣,垂眸,視線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她和洛昊鋒雖然不是朝夕相守在一起,但他們在一起過幾次,她相信,總會有懷孕那一天的。
這一點,倒是和白父給洛昊鋒出的主意一致。
洛昊鋒俊臉上很快又浮現出了笑容,“筱筱,你不想讓我見伯母,那我就再等等好了。”
白筱筱擡眸,眼神溫柔地望着洛昊鋒,“昊鋒,不會太久的,等時機到了,我就帶你回家見我爸媽。”
她說着,雙手環上洛昊鋒的脖子,主動地獻上自己的紅脣。
洛昊鋒眸色一深,熟悉而清幽的氣息如鼻,他攬在她肩膀的大掌扣住她後腦,另一隻大手熟練的攬上她的腰,反客爲主地撬開她貝齒……
“昊鋒!”
白筱筱脣邊溢出一聲輕吟,迴應得主動而熱情。
“筱筱,我愛你……”
洛昊鋒的吻離開她的脣,深情的告白沙啞地落在她耳窩處,下一秒,她只覺耳垂一熱,一股酥麻如電流的氣息竄過了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