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錦嘴角抽了抽。
墨修塵這傢伙太精明瞭,他不打電話給然然,而是打給他,就是有這方面的意思。
雖然墨修塵和星夏影視沒有任何人合作關係,但靳運昌有意拉籠墨修塵。
溫錦覺得,若是靳運昌這次的動作是有所目的,那讓墨修塵出馬,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哪知這傢伙不上當。
“我又沒有讓你幫忙,這是讓你問問然然,你既然不願意,那我自己打電話給然然好了。”
“然然現在就在我面前,你說的可能是真的,因爲今天景曉茶沒有接張明輝回家,你直接打電話問景曉茶多好。”
“張明輝在你們家?”
溫錦眉宇間泛起一絲疑惑,墨修塵在電話那頭應了聲“嗯。”
“那算了,我自己問。”
溫錦瞭解墨修塵,他既然說了不會參與,那就是真的不會參與。
其實他也可以完全不管的,但這是景曉茶的第一部作品,而那個樊露告訴他,鄭詩芮並沒有演技,都是靠關係拿到角色的。
之前,一共也只客串兩三個角色,如今突然一躍成女一號。
還偏偏選擇了景曉茶的作品,怕是故意針對曉茶,如果她演得不好,曉茶的作品就被毀了。
g市,墨家。
客廳沙發裡,溫然把墨修塵和溫錦的通話聽得並不清楚,見墨修塵掛了電話,不由得擔心地問,“修塵,我剛說曉茶怎麼了?”
墨修塵微微一笑,安撫地說,“阿錦打電話說,靳運昌好像定了一個曉茶很不滿意的演員演女一號,應該是靳家未來的兒媳。”
“有這種事?”
溫然眉心輕輕蹙起,疑惑的道,“前兩天曉茶還說,網上正在投票選演員,怎麼會突然間就定了?”
墨修塵搖頭,“阿錦說的不清不楚的,我也不是很明白。”
“那我打電話問問曉茶吧。”
溫然有些不放心,“難怪中午曉茶讓我幫她接張明輝,如果真是那樣,那曉茶的心情肯定差極了。”
“然然,你不用管,阿錦會回來的。”墨修塵說得篤定,嘴角還勾着一抹淡淡的笑。
“我哥不是和一涵在外面度假嗎?”
墨修塵低笑了一聲,伸手攬她入懷,“他和歐一涵在外面度假,卻擔心着家裡的景曉茶,然然,你不覺得有點怪嗎?”
被墨修塵深邃的眼眸鎖着視線,溫然不得不思考他的話,不過是沉思了兩秒,隨即又笑了,“我哥關心曉茶的事已經成了習慣,就算他在外面度假,關心曉茶也沒什麼。之前不是說過嗎?他把曉茶當成妹妹,難不成有了女朋友就把妹妹給扔了。”
“可景曉茶不是他妹妹,而且他這樣長期下去,歐一涵肯定是會吃醋的。”
上次,歐一涵把景曉茶介紹給她朋友,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嗎?
“那你剛纔還拒絕我哥,要是答應幫曉茶,他不就不用……”溫然故作不高興的厥嘴。
墨修塵挑眉一笑,“你上次不是說過嗎,阿錦和歐一涵在一起的時候,永遠都是溫文爾雅的。但是他和景曉茶在一起,卻有着一個人該有的所有情緒,反正他現在和歐一涵還只是在交往,並沒有結婚,也許還有變數。”
“你的意思是?”
溫然驚愕地睜大眼望着墨修塵英俊的臉龐。
這樣真的好嗎?
修塵這傢伙是讓她哥哥腳踏兩隻船?
墨修塵看穿了她的想法,笑着解釋,“我可不是讓阿錦腳踏兩隻船,我只是希望他通過實踐,認清自己的心,明白自己真正需要的是誰。”
在墨修塵看來,溫錦雖然喜歡然然許多年,不是一個不懂什麼叫喜歡的男人。
可是也正因爲這一點,溫錦更加不容易懂,特別是他一開始因爲景曉茶和然然有許多地方相似,便把她當成然然。
偏偏他又對然然有着那種不可告人的感情,面對一個個然然有多地方相似的女孩子,他是不是真的能單純當成妹妹,記得然然在他心目中另一個角色。
不管怎麼樣,溫錦並沒真正喜歡上歐一涵,只是把她當成結婚對象來交往,而他對景曉茶,反而有種奇怪的責任感。
溫然想不通的皺着眉頭,修塵的意思是,他哥哥也許喜歡着曉茶卻不自知?
墨修塵的笑聲傳進她耳裡,混着溫熱的男性氣息,“然然,想不通就別想了,你要實在感興趣,不如我們來打個賭。”
“打什麼賭?”
溫然好奇地問。
墨修塵噙着笑意的深眸裡染上一絲曖昧,“賭阿錦會不會因爲曉茶的事趕回來。要是你輸了,今晚就要你主動爲我服務?”
溫然嗔他一眼,“賭點別的。”
墨修塵爽朗的大笑,“那,要是你輸了,今晚咱們就多做一次。”
“你是溫飽思**是吧?”
溫然瞪眼,眉眼間卻染上一抹嬌羞。
墨修塵愛極了她這嫵媚嬌羞的模樣,反正這客廳裡除了他倆沒有別人,他很不君子的偷襲她粉嫩的耳垂,故意壓低了嗓音,“誰讓老婆你長的這麼漂亮,我一看見你,就想入非非。”
溫然身子顫了顫,紅着臉推開他,“你少油嘴滑舌。”
墨修塵笑着摟住她,讓兩人緊緊地依偎在一起,“然然,那你還賭不賭了?”
“如果我哥今天不回來呢?”
他剛纔說的是今天晚上,那說明,他覺得她哥哥溫錦今天晚上就會回來。
溫然眸子裡閃過一抹狡黠,墨修塵看在眼裡,並不揭穿,嘴角的笑意加深,“如果阿錦今天不回來,那我就任你爲所欲爲,絕不反抗。”
“我說什麼你都不反抗嗎?”
溫然一臉認真的看着他。
墨修塵笑着點頭,“然然,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我真的不反抗,保證不反抗,絕不反抗。”
溫然假裝不懂他話裡的意思,猶豫了兩秒,回答道,“我跟你賭,如果你輸了,就睡一個月的客房,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進主臥室。”
墨修塵先是驚愕地睜大了眼,對上溫然那雙挑釁的眼眸,他當即又笑了,寵溺的揉着她的髮絲,“我答應你,如果我輸了,這睡一個月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