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劍啊,這裡有一個人的資料,他可是號稱第一訓練手呢,你如果能夠讓他訓練你,擊劍,你想必會贏的別人落花流水。”
林莉聞言,忙拿過了資料看,見上面的名字寫着,司徒瓊。
這個名字好像從哪裡聽過似的……
——
林澈當天便啓程先往香山小寨趕去。
坐着飛機,很快便到了香山小寨鎖在的s市。
在車上,看着資料,一邊的楊凌昕說,“澈姐,這個人很重要嗎?”
林澈說,“當然了,關乎我會不會丟人丟徹底的一個人。”
“那爲什麼不讓顧總先去拜訪呢。”
“顧靖澤跟他也沒什麼交流。”林澈說着,想着其實她私心裡也不想顧靖澤去因爲她拜託別人。
讓顧靖澤去,無外乎兩個結果吧,一個是他放低身段求人,一個是霸道的直接綁人了。
綁人怪不好的,求人,她卻也不捨得看着顧靖澤去求人。
而且還是因爲她。
她去求人倒是無所謂,反正她本來也不算是有什麼身份的人,也沒射弩段可以放,她不要臉也習慣了。
楊凌昕負責幫她處理下雜事,在一邊看着酒店到了,兩個人直接先進了酒店收拾打點。
這裡距離香山小寨不是很遠,站在樓上,還能看到那個度假村樣子古樸,卻十分的漂亮和寬敞,一看就是有錢人養生的好地方。
這個司徒瓊也怪會享受的。
林澈安頓好了,便直接去了香山小寨。
誰知道了門口,便被攔了下來。
林澈說,“這裡不是度假村嗎?”
門口的工作人員說,“對不起,這裡今天不對外開放。”
“不對外開放?”林澈便問,“我想問問,是司徒先生在這裡嗎?”
工作人員只是看了林澈一眼,沒理會她。
林澈道,“我只是想拜訪一下司徒先生,難道不可以嗎?”
“司徒先生不見客,你還是回去吧。”
“我希望你能告訴司徒先生一下,不管爲什麼,見面了再拒絕不好嗎。”
“司徒先生不見任何人,你走吧。”他哼了聲,直接道,“你如果不走的話,我可是不客氣了。”
他說着要趕人,這時,後面又傳來了一個聲音。
“林澈,你竟然也來找司徒先生。”
是林莉。
她在同一天到了這裡,便也直接來到了這裡拜訪。
林澈看到林莉,也很意外。
林莉說,“怎麼,你以爲只有你有資格參加ww宴會嗎?”
林澈更加意外,“你要參加ww宴會?”
“沒錯,我已經獲得了資格,怎麼,很意外嗎?”林莉得意的說,“你這個私生子都有資格參加,我當然比你更有資格,而且,你也不要小看了我現在的地位好嗎。”
林澈纔不相信,林家的千金,會有資格參加這麼高端的宴會。
想了一下,也就明白了,大概,又是陸初夏。
林莉哼了聲,一下撞開了林澈,對着門口的人,一臉諂媚的說,“帥哥,我是林莉,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我演的電視劇啊,我想見見司徒先生,可以嗎?”
門口的人掃了一眼林莉,“司徒先生不見客。”
林莉一下子收回了笑臉,哼了聲道,“你算是什麼東西,還敢攔着我,你不過是個站在門口的看麼狗而已,我有陸小姐的見貼,你拿給你們家司徒先生,他馬上就會要見我了。”
門口的人說,“司徒先生吩咐過了,他誰也不見,你們再在這裡搗亂,我馬上讓人趕走你們。”
林莉果然向前去,“我看你們怎麼趕走我,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
林澈也還在後面看着,離的不近,但是也不遠。
門口的人一揮手,後面的人當即要上前來趕人。
但是到林澈這邊的時候,後面的人忙低聲說了句,“這個女人後面跟着顧家的人,你看,不能動。”
門口的人一看,後面果然跟着虎視眈眈的男人們,身上都帶着顧家隱晦的徽章。
這些人竟然是顧靖澤的人。
門口的人沉吟了下,說,“這位小姐,既然您是顧先生的人,我們不爲難您,只是,司徒先生有命令,不見任何人,您走吧。”
林莉被驅趕到了一邊,林澈看了看,也只能後退了出去。
林莉氣憤的看着,瞪着林澈,哼了聲,“反正你也見不到人,哼,等我拿了陸家的拜貼,再來找人,這些狗東西,都要給我讓路,我看你怎麼見司徒先生,哼。”
林澈無功而返,在酒店裡犯愁。
沒想到,司徒瓊竟然是真的誰也不見的。
她給俞閔閔打了個電話,說了這件事。
俞閔閔說,“料想到了他人不太好弄,我明天想個辦法把你弄進去,你到時候見到了司徒瓊,再見機行事吧。”
林澈只能點點頭,問她,“你怎麼把我弄進去呢?”
“只能想辦法利用一下顧怪胎了。”
“……”
幹嘛管總統先生叫怪胎啊。
但是,俞閔閔確實還是利用了關係。
第二天,她便找琳達去弄了一下,讓琳達找人直接去檢查香山小寨,以政府的名義,說那邊有危害公共安全的隱患。
琳達帶着人過去後,看到了林澈,直接讓林澈穿上了軍裝,僞裝成了女兵,便跟着一起進了裡面。
楊凌昕也一起跟着,進了裡面還覺得十分驚奇。
“昨天那些人今天可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琳達說,“國安局的人,他們自然不敢惹,好了,你們進去吧,一會兒我再來帶你們出來。”
林澈點點頭,對琳達說謝謝。
楊凌昕說,“總統都能來幫忙,澈姐,你一定能成功的。”
林澈說,“也不能高興的太早,我們這樣進來本來也是在冒險,萬一司徒先生不願意幫忙,看到我們這樣進來,還更生氣了,那就糟糕了。”
楊凌昕說,“不會吧,我們誠心求他,他爲什麼不幫忙呢。”
“司徒先生本來就性情古怪嗎,而且,就算是普通人,不想幫別人也是理所當然的,不是每個人都有義務幫一個陌生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