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選的其她的十四名女生都是我最大的競爭對手啊,她們都是從成千上百萬的選手中脫穎而出的,每個人都有着不可低估的實力,我不會小看任何一個人,因爲她們的實力都很強。”
這個回答滴水不漏,讓坐在鏡頭外的於樂都忍不住對這她豎起了大拇指,贊她好樣的。
陶琪也跟着笑了笑,從她的回答就能看出來,刑貝寧不僅唱歌好聽,連情商都這麼高,想來以後進入娛樂圈,也不會吃大虧的,最關鍵的是,她瞭解一點她的底細,她背後的靠山也不允許她有一點點吃虧的!
“看來邢小姐對這次的比賽真得很重視,好,讓我們來看下一題,哇哦,這道題很勁爆哦,你可要好好回答一下!”陶琪對着刑貝寧眨了眨眼睛,讓刑貝寧莫名的感覺到背後有一陣涼意襲來。
“請問,你覺得蒙歡和一寒兩位評委哪個更帥,虞城和蔣菲兩位評委哪個更漂亮?”陶琪笑着說道,語氣裡充滿了期待。
刑貝寧有些無語,這些網友幹嗎老實問她這樣的問題,剛纔是選手就算了,反正都是競爭者,得罪了也無所謂,但是現在問的問題卻直接上升到評委了,是明擺着要讓她得罪人嗎,但是她無意中看向對面,卻發現於樂超級興奮起來,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對着她擠眉弄眼,這讓刑貝寧更加無語了,感情坑她的還是她最好的朋友!
他現在突然有點後悔,後悔接受這個無厘頭的採訪了。
“我回答不了你的這個問題,因爲他們四個人現在在我的眼裡沒有帥和美麗之分,而是隻有一種角色,那就是評委,只要是評委,就只有一個面孔,我的命運由他們來決定!”
刑貝寧沒辦法,只能再次以這種方式巧妙的迴避這個問題,然後用眼睛的餘光瞪着於樂,意思是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
對面的於樂捂着嘴,強忍着不讓自己笑出聲來,這種坑朋友的感覺真好!
兩個人都不知道,她們之間的這種小互動,讓攝像李哥覺得又有趣又有愛,並悄悄地將這一切收錄到鏡頭裡,算
是見證她們友誼的美好。
接下來,其他的網友都對着刑貝寧提出了各種各樣的問題,大部分都是關於她和姜欣悅的事情,畢竟網友們對這中剛剛比賽就已經是死對頭的八卦關係,比較感興趣!
既然網友提問出來了,刑貝寧也不迴避,她儘量以一種客觀平淡的態度去回答網友們的問題,既沒有表現出對姜欣悅的厭惡,也沒有表現出自己的退讓!
……
“貝寧,真是謝謝接受我的專訪,讓我對主編可以有了交代了!”在攝像關閉了以後,陶琪再次很真誠的跟刑貝寧道謝。
“都說了不用客氣了,我們是朋友不是嗎,你再說一聲謝謝,以後我就不幫你了!”刑貝寧佯作生氣的樣子說道。
陶琪立刻求饒,說以後再也不敢了,臨走的時候翻了翻手中的稿子,然後說道:“如果我要是在採訪到一個種子選手,那這個月可就賺大發了,知不知道我還有沒有這個命!”
刑貝寧聽到他們說的種子選手,好奇的問了一句:“你們評出來的種子選手都有誰呀?”
陶琪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着她,“你難道不知道?”
這話說得好像全世界都知道就她不知道一樣,刑貝寧茫然的搖了搖頭。
“我知道我知道!”於樂立刻大聲說道,“除了你之外還有溫飛白,張燕妮,樑宏偉……”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聽了一下,皺起眉頭很不滿的說道:“還有那個萬惡的姜欣悅,真不知道網友們到底看上她哪個地方了,居然也被評爲了種子選手,垃圾選手還差不多!”
陶琪和刑貝寧聽到她的話,都笑了笑,覺得她的話很有道理。
“對了貝寧,你比賽的時候不是和溫飛白在一個房間嗎,你比賽回來的時候他還說要和你做朋友呢,你可以聯繫到她讓她接受陶琪的採訪啊,這樣陶琪就可以拿到高額獎金了,然後還可以請我們吃飯!”於樂忽然想起來這件事情說道。
看來於樂對陶琪的印象很好,在採訪之前聊天的時候就已經互相交
換了聯繫方式,成爲了好朋友!
陶琪沒想到刑貝寧居然和那個簡直比她高冷還有些神秘的溫飛白是朋友,眼睛裡立刻充滿了期待,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刑貝寧。
“我跟他是朋友不假,不過那也是他那時候隨口一說,能不能作真還是一個問題呢?”刑貝寧說道。
她忽然想起來司徒辰跟她說的溫飛白無意中救了司徒苡的事情,據說溫飛白是看在她的面子,她至今都沒有跟溫飛白聯繫,現在想想,於情於理都應該對他說一聲謝謝!
刑貝寧便對着陶琪說道:“我可以幫你聯繫看看,至於最後能不能接受你的採訪還得看他自己的意思,畢竟我也不能逼他做些什麼!”
能有一個這麼聯繫到溫飛白的路子已經是非常意外的驚喜了,陶琪立刻猛點頭。
刑貝寧拿出手機,打開電話薄找到溫飛白的聯繫方式,然後撥了出去。
這時候的爲非白,正坐在他租的房子的窗戶前,撥弄着手中的吉他,而他彈出來的曲子爲了安撫司徒苡害怕的情緒而彈的《大教堂》,他的眼睛卻凝望着窗臺上一張名片,赫然正是司徒辰給他的那張名片。
電話忽然想起來,他拿出手機,挑了挑眉毛,顯然非常意外,因爲打來電話的是,是刑貝寧。
那天比賽之後兩人再沒有聯繫過,他曾經在救了司徒苡的第二天想要跟刑貝寧聯繫,問他一些關於司徒苡的事情,但是想起來的時候家裡給他發的短信,還是忍住了!
“喂……”
電話裡傳出來溫飛白很清淡的聲音,說來也奇怪,溫飛白在唱歌的時候,歌聲裡蘊含着各種各樣的感情,能很輕易地帶動人的情感,跟着他融入到那種或悲傷或喜悅的感情裡,但是他平常說話的聲音卻很清淡,淡的就像一杯白開水,沒有任何味道!
“你好,是我,刑貝寧!”刑貝寧生怕他已經忘記了她立刻先自報家門。
“我知道,我說過要和你做朋友,我的朋友不多,但是每一個人的聲音我都記得!”溫飛白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