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航班的頭等艙裡站着一位帥氣逼人的男子,手捧鮮花,逆光而來的鏡頭平時也只有在電視裡看的到的畫面哎!
引起了機艙裡一陣小小的騷動的,而姚峰也只是在機艙的入口處停留了片刻,便擡腿徑直走到楊曉晨的跟前,先是和汪翰相互點頭;再看向安靜中總帶點活潑因子的楊曉晨,一個紳士而燦爛的笑容,“送你的!”迪上鮮花的同時他的餘光再次掃了眼挨着楊曉晨而坐的汪翰。
三個位置,楊曉晨挨着窗口,汪翰挨着楊曉晨,那麼姚峰想坐,那也只能挨着汪翰坐,可他也不好在飛機上和汪翰沒有風度的要求互換座位吧?
可是汪翰也是皮厚,他壓根兒不顧及姚峰的眼神。
而楊曉晨抱着鮮花還在短暫的凌亂,姚峰這個時候上飛機是要和他們同一個航班嗎?
此時,廣播裡已經播報,“飛機即將起飛,請各位旅客朋友繫好安全帶……”
聞聽廣播後,汪翰嘴角噙着一抹壞笑看向姚峰,挑眉,“你可別告訴我,你也去瑞士。”
“還真去。”姚峰說着便只好挨着汪翰就坐。
楊曉晨將鮮花放到鼻尖聞了聞,隔着汪翰她還不死心的把頭伸過去看着姚峰笑嘻嘻說:“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可是你第一次送我鮮花哦!”
姚峰脣角勾了抹笑意,“喜歡的話我以後天天送你。”
“那可不行,天天送花又不能當飯吃。”楊曉晨還是隔着汪翰的身體和姚峰說話。
汪翰蹙眉的同時,伸手自然而然把楊曉晨的頭扒拉了幾下,“飛機正在滑行坐好了。”
正說着就來了個大的顛簸,楊曉晨直接就對汪翰來了個主動投懷送抱。可那該死的鼻子和嘴巴不偏不倚的就實實在在的和汪翰那什麼來了個零距離接觸,就、就只是隔了層薄布料的那種接觸的哦!
汪翰那個缺德貨此刻特級好人一枚直接伸手把楊曉晨的背摁住,那麼此刻某女是想起來都起不來了,只能和他的那什麼繼續接觸,可是她的臉已經在發燙了,而且就連後勁都成了粉紅色,懷裡的鮮花已經華麗麗的掉在了腳下。
楊曉晨使勁蹦躂,可是她哪裡是汪翰那特種兵出身是對手了,只是一隻手就使得她動彈不得,可是人家卻悠哉樂至的看向姚峰一本正經的,就像他們當年在部隊訓練時那麼正經的說:“這飛行員的心理調整素質還行。”
姚峰的心思可沒有在飛行員的身上,而是微微擰着眉心看着趴在汪翰大腿上的楊曉晨,沉沉的聲線明顯的帶着不怒自威的語氣,“她這樣趴着容易缺氧。”
而汪翰卻說:“飛機平衡了自然就可以正常就坐了,幾分鐘缺不了多少氧的,記得我們當時訓練的時候……”
“我們都一羣粗糙的大男人。”姚峰顯然是一臉黑線而且語氣有點高。
可是汪翰也不吃他這一套,縱使姚峰有什麼想法,可是飛機上他敢和他動手嗎?
“咳咳~”楊曉晨實在要死了再不想辦法爬起來真的要出事了的節奏,汪翰那廝果然是個痞子少爺,丫的那什麼什麼竟然給硬了。
楊曉晨咳咳了兩聲仍不見汪翰放開她,楊曉晨直接就咬了上去。
可是她一個普通女子的速度遠沒有一個特種兵的高級首領的速度和反應快,汪翰在她的嘴巴剛一動的瞬間便拽着楊曉晨的衣領將她給提了起來。
可是此刻的楊曉晨已經是憋得滿臉通紅,眼淚都快出來了,她恨不得殺了汪翰的心都有了可是理智告訴她這是飛機上,她只好狠狠瞪了眼汪翰,別過頭看着窗外的藍天白雲。
剛剛回了下頭的方蓉蓉看見楊曉晨那模樣碰了碰邊上的安明泉,嘀咕道:“安老師,我怎麼覺得曉晨那丫頭和那個汪翰好像有戲哦!”
安明泉笑着搖頭,“現在這年輕人看不懂了,你沒看剛剛那個給曉晨送花的那小子,我看啊~不好說。
姚峰對於汪翰還是比較瞭解的,他此刻要是敢說個,和他換下位置,那麼汪翰肯定回他一句正兒八經的,這樣坐着不是挺好的嘛!
他現在的身份只是楊曉晨的前夫,根本就沒有什麼權利阻止人家和任何一個男人來往包括暖昧,可是他不想放棄任何一個機會
,任何一點點的希望,可是現在最大的對手就是汪翰啊!
其他的阿貓、阿狗的根本就入不了楊曉晨的眼,也根本不是他姚峰的對手。
十來個小時的航班也夠嗆的,楊曉晨還要操心前面的方蓉蓉和安明泉。方蓉蓉除了是個病人外,重要的是她這是第一次坐飛機就坐了個國際航班,楊曉晨也是蠻擔心的。
所以,她就不住的起來看看前面,時不時的跟安小軍和安明泉交代幾句,在和空姐交代幾句,還要出了自己的座位到前面去問問方蓉蓉有什麼不適應的沒。
這一次,飛機就稍微的顛了下,楊曉晨便緊張的準備起身到前面去看看,鑑於起飛時的狀況,後面這幾次楊曉晨把握的都很好,絕不會讓汪翰那痞子佔了便宜還賣乖去。
可是她剛剛一動安全帶,汪翰就蹙眉,對着楊曉晨挑眉,“他們都睡了,我難道是繡花枕頭嗎要你這麼操心勞肺了,坐好,別動。”說着,他低頭附在楊曉晨的耳邊,“難不成你還想……”
“滾。”楊曉晨的反應是很快的,特別是面對汪翰的時候她所有的精神都很集中,所以她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了。
楊曉晨的這一個滾字是聲音極高的,而且臉上、眼裡全是警告的怒意。
汪翰緩緩擡起身子,楊曉晨就隔着他探過頭看着姚峰,瞪着他,“我累了,我要睡覺。”
姚峰脣角勾了勾點頭,“好。”說完看向汪翰,“咱倆換下。”
見汪翰已經仰靠着頭閉目養神了根本就不搭理他的話,姚峰直接把汪翰的安全帶解開,起身將他抓了個衣領給提了個一半,手就被汪翰摁住,好好睜開眼睛,“飛機上不適合動手。”說着緩緩拿掉姚峰的手。
姚峰瞪着汪翰蹙眉,“她本來就暈機,倒時差也很費勁。”說完,兩人的目光對視了片刻,姚峰抿了抿脣再次拽住汪翰的衣領,“是爺們就讓開。”
汪翰倏地起身一把甩開姚峰的手,遞給他一個高深莫測的冷笑,坐在了邊上。
姚峰拿起楊曉晨腿上搭的一條毛毯,側身斜躺着伸手將她拉了個斜度使他靠着他的胸口,再進毛毯蓋在楊曉晨的身上。
從來都不敢想還有機會能將她抱在懷裡,此刻兩人距離的那麼近,近的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聲。可是姚峰只能將她輕輕半包在懷裡,就連隔着毛毯摟着她纖腰的手都不敢使勁,生怕就在那麼不小心的經意間她沒了。
亦如那年那天在巴黎的街頭,他找遍了整個華人區都沒有找到她的身影。
突然,姚峰的喉嚨上下滑動了下,下巴擱在她的頭頂,“難受嗎?”
楊曉晨搖頭,“還好,替我看着點前面的叔叔和阿姨。”
“好。”姚峰說着把毛毯往上拉了拉,“我不睡,看着他們就是了,你好好睡一覺醒了就差不多快到了。”
楊曉晨閉着眼睛,鼻端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她貪婪地嗅了幾下點頭,“嗯~”
飛機到達伯爾尼的時候,是當地的上午十一點多了。一行人除了安家三口沒有見過如此畫中的城市外,其他三人都對歐洲城市不陌生。
可楊曉晨沒到過瑞士,汪翰和姚峰曾經在歐洲之行一些特殊任務的時候倒也來過,但那畢竟不是旅遊是工作所以此次到達如此天然趕緊,空氣中夾着泥土味的城市使得每個人的精神都好了許多。
方蓉蓉也沒有楊曉晨擔心的那麼嚴重,擔心她一下飛機就要單車伺候的程度,反而她的精神很好,安明泉笑着對他們一羣年前人說:“怪不得阿城非要選擇你阿姨來這裡治療了,這地方的環境和空氣果然好啊!你看看你們阿姨的精神多好,哪裡有長途勞累的不適了,呵呵~”
以楊曉晨家的境況,她倒是從小跟着父母山南海北的沒少去一些地方,直到後來去了巴黎一呆就是就是幾年。
可瑞士這舉世聞名的旅遊度假療養爲一體的休閒國度,她還是第一次來,正好也如願以償的和他來了。雖然這種方式不是她想要的,可也算是了去了心中的一個願望!
醫院和醫生都提前給安排好的,接機的車子是醫院的醫療車,可是當醫生和司機接到人的時候傻眼了,這麼多人陪同一病人,可見這病人是
多麼的非富即貴了。
安頓方蓉蓉坐好後,姚峰才和楊曉晨坐在了最後面。楊曉晨這纔想起來問姚峰,“哎?你來瑞士做什麼?”
姚峰脣角勾了勾,“這纔想起來問我,是不是太晚了點。”
楊曉晨撇嘴,顯然沒了幾年前的那副黏人的幼稚,當然也失去了太多的可愛,眼裡還是多了些算計和心機的,“那,我這不是第一次收到鮮花嘛~所以一個激動就忘記問你了唄!”
姚峰抿着脣,脣角、眼角都是明顯的笑意,看着楊曉晨說:“忙了一陣子了所以就打算出來走走放鬆放鬆,剛好聽說你要陪着陸總的岳母大人來看病,我就來了。正好完成你曾經的整天說道的一個願望!”姚峰說完,雙眼迷離的深邃,那點金光閃爍亦如窗外明媚的陽光,灼灼的看着她的眼睛。
楊曉晨的眼眸不着痕跡的緩緩別看,說:“謝謝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
汪翰聽到邊上兩人的蜜語便煩躁的蹙眉,他手裡正在摁着電話,接通是陸弈城,給彙報他們一行人已經到達伯爾尼正在去玩醫院的路上。
最後手機轉接到了安小米的手上,那邊便是孩子們的啼哭聲和大人的嗷嗷哄娃的聲音。
挨着講電話最後從方蓉蓉的手裡轉接到楊曉晨的手裡,她說完後便聽到安小米的一聲質問,“姚峰怎麼會和你們一起?醉了~”
楊曉晨笑嘻嘻的看向姚峰,想必姚峰是聽見安小米對他嫌棄的不滿之聲,便笑嘻嘻道:“誰知道了,反正是飛機起飛前幾分鐘姚峰才上的飛機,我哪裡知道了。”說着還看了看姚峰的表情。
此刻的姚峰緊緊抿着脣,沒有任何變化還是剛纔看着楊曉晨的眼神,脣角是掩飾不主的濃濃笑意。
方蓉蓉直接被安排住進了病房,經過會診定在三天後進行手術,完了就要安排到因特拉肯的療養院去療養恢復了。
如陸弈城所說,也爲了使安小米放心,方蓉蓉手術的前一天,他們一家也到達了伯爾尼。
而與此同時在瑞士舉世矚目的療養旅遊勝地達沃斯,穆家的莊園型別墅裡,一位五十多歲樣貌的男子笑眯眯看着黎文慧,賊眉鼠眼的到處瞟了瞟見沒人便低頭附在黎文慧的耳邊嘀咕道:“小慧,陸弈城全家出動剛剛抵到伯爾尼機場,我們是不是要做點什麼了?”
黎文慧瞪了眼那人,往遠處瞥了一眼,慎怪道:“注意點分寸,那幾位可都是野種的人,我不能有任何差錯落在那個野種的手裡,免得對靖宇不利。”
男子明顯的表示不悅,但還是笑眯眯的和黎文慧拉開了點距離看她的眼神裡全是迷戀和佔有慾,用鼻孔冷哼了聲,“就知道你兒子,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你?”
黎文慧斂了斂眼簾緊緊擰着眉心觀察了會兒穆家如此頂級的莊園型別墅,說:“江海明,你是知道的,我和你的事情一旦被穆家的老爺子知道了,那麼我死了無所謂,可我不能連累了靖宇的。”
江海明是黎文慧嫁給穆文天之前的戀人,這些年倆人的關係始終暖昧但爲了穆靖宇,爲了遵循穆家老爺子的家規,那道底線黎文慧一直不敢破。這下被陸弈城逼着穆靖宇把她直接給流放在了瑞士的邊陲小鎮,使得孤獨寂寞了多年的她和那個男人終於是打破了底線,但黎文慧也知道她的活路不遠了。
她犯了穆家的大忌,雖然這不是古代,但她心裡明白他們黎家當年是如何整垮陸家的,所以爲了保住孃家的產業她可是給穆家老爺子發誓,守着兒子、守着穆家一輩子直到終老的。
男子蹙眉,“行了行,動不動就死啊活啊的,那你說,現在要我怎麼做?那幾個雜碎在我手裡翻不起浪的。”
黎文慧深呼吸,說:“還是考慮一個完全的計劃吧!”
江海明挑眉,“你是說,那位?借她之手?”
黎文慧點頭,“是的,我們這麼多年來吃了那個野種多少虧了,這次我們要學會、總結之前的教訓,假借他人之手,何樂不爲。”
江海明點頭,“好,我知道怎麼做了。”說完,男人擡手在黎文慧保養極好的臉上摸了摸,“等我的消息,你繼續假裝被我控制在籠子裡的驚弓之鳥,嗯?”
黎文慧點頭,“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