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桌前坐着的俊魅男人手指輕叩着桌面上的一封信,一雙墨色的深眸緊緊逼視着面前的女人。
他絕美的容顏像古希臘最美的神,美麗但不可褻瀆。
“正如你看到的字面上的意思,辭職信。”她微微笑着,眸中晃動着幸福的微光,如恣情盛放的梨花一般清雅脫俗。
“你要辭職?”他突然睜大了眼睛,他已經聽懂了,可是他就是忍不住要一遍一遍的確認,只是他未察覺,他眼裡的惶恐早已將他出賣。
“對,我要辭職!”姍姍的脣角依舊帶着幸福的微笑。
“你跟他……和好了?”他嘴角輕動,終究只是有些艱澀的吐出這幾字。
她點了點頭,驀然間似乎沉浸到了什麼美好的記憶中,臉頰都浮起了淡淡的紅暈。
他手攥得緊緊的,一雙墨色子眸中晃漾出了血光。
不,他不可以放她走,如果他放她走了,那麼他們豈不是再無交集?
“嚴姍姍,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有多狠心?在我有用的時候,你就乞求我,求我讓你上船,求我帶你走,可是現在你跟季千凌和好了,我再無利用價值了,你便一腳將我踢開,視我若棄履。”
他激動的起身,一把擒住了她的下巴,眸中憎恨和恐慌的光芒相互疊加着,交錯着。
她皺了皺眉,打開了他的手:“我承認你幫過我,我感謝你,那麼你需要什麼回報,在我能力範圍之內儘可以提出。”
“我要你,你做的到嗎?”他墨色的眸中飛沙走石,已經迷離不清,實際上他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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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知道他對季千凌的恨又更甚了一分,季千凌又從他手中奪走了一樣東西。
“我說了,在我能力範圍之內。”她有些恐懼的退後一步,此刻的他跟往常的他完全不同。
如果將他比作野獸的話,那麼往日的他也是關在籠子裡的,但是此刻暴怒衝破了一切,他似乎準備張牙舞爪的朝她撲來。
“等你想好了,再給我打電話吧!”姍姍黯然退了出去,這裡緊張的空氣都讓她有些後怕。
看着她有些纖瘦的身影消失在門邊,他的眼微微眯了眯:我絕不會這麼輕易放你走的,我要的就一定會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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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華的西式別墅門口,他已經佇立在門口好久好久,終於他還是下定了決心,按下了那個鍵。
“找誰啊?”傳來有些蒼老的聲音。
“我找季長安。”他墨色的眼裡微微劃過一道異光,終究還是有些咬牙切齒的吐出了那兩字。
“找我們家老爺啊?那你是誰?我也好通傳上去啊!”那端依舊喋喋不休着。
“你問他還記不記得高橋琴美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