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羽佳無奈,只能接過葉敬軒遞過來的酸奶,喝了一口。
她剛想要繼續說,就看到葉敬軒作勢要把食盒打開,“你剛抽完血,需要吃點東西補補身體”
樂羽佳心裡有些感動,不過還是很疑惑。
歪着腦袋,對着葉敬軒問道,“你難道就不關心陸凌萱怎麼樣了嗎?”
“她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葉敬軒這才把注意力轉移到陸凌萱的身上。
“剛纔我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奇怪男人,他告訴我,現在在搶救的那個人是陸凌萱,所以就是說,我剛纔給輸血的人就是陸凌萱。還是別吃了,我們去問問李勝仁陸凌萱到底怎麼樣了……”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時候,如果陸凌萱死掉了,葉家的人都應該會很傷心吧!
“你在這裡吃,我去問李勝仁!”
葉敬軒說着就站起來,要往李勝仁的辦公室走去。
樂羽佳,“……”
她還有心情吃下去嗎?
一手拎着葉敬軒剛纔買來的食盒,一手捧着酸奶,邊吸着吸管邊向葉敬軒跑過去。
在快要走到剛纔拐角處的時候,樂羽佳想到那個充滿邪氣的男人,頓時有些心驚。
她忍不住目光再次看向那個拐角處,可是這次卻發現那個男人已經不見了。
“就是在這個地方,我剛纔遇見了那個奇怪的男人!”樂羽佳指着那個角落。
而且角落裡還有一大把熄滅的菸頭。
奇怪的男人……
葉敬軒鷹眼一眯,對着樂羽佳問道,“那個男人是不是留着寸頭?”
樂羽佳點着頭,“你知道他?”
“他是冷冠,就是當年對陸凌萱造成心理影響的那個人”
葉敬軒已經說得很含蓄,樂羽佳卻也完全都明白。
只是眉頭深深地皺起,既然那個男人當年對陸凌萱造成了那樣的傷害,爲什麼現在又要來糾纏陸凌萱?
難道只是因爲要報復嗎?
樂羽佳低下頭,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酸奶。
在走廊的時候,李勝仁正急急忙忙的跟隨着兩個護士迎面走過來。
顯然是又要有手術要準備。
葉敬軒大跨步的走向李勝仁,“你知道剛纔羽佳爲那個失血過多的人輸血,那個人是誰嗎?”
李勝仁茫然地搖了搖頭,他是院長,並不知道這些。
他聽到要做手術的醫生反應,傷者是RH陰性型血,血庫裡沒有這種血,所以手術可能無法完成。
他便立刻想到了在醫院裡的樂羽佳便是RH陰型血型。
人命關天,他哪裡還會想那麼多,就急急忙忙的拉着樂羽佳去採血。
而且至於送過來的傷者是誰,他自然沒有打聽的慾望。
“是陸凌萱!”葉敬軒對着李勝仁說道,“你知道她是傷到了哪裡嗎?”
“應該是背部被瓷片之類的割傷,割傷的血管比較多,所以送過來的時候,比較緊急”
李勝仁對着葉敬軒說道,同時驚訝的看着葉敬軒,“那個人竟然是陸凌萱?”
而在看向葉敬軒身後的樂羽佳的時候,李勝仁突然又想到了什麼。
樂羽佳和陸凌萱竟然同樣都是RH陰型血型?
世界上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一個大膽的猜想在他的腦海裡翻滾而過。
“院長,我們必須儘快去動手術!”一個護士對着李勝仁提醒着說道。
因爲時間很緊急,李勝仁便把心裡大膽的猜測給暫時壓制住。
大步的朝着前面的方向走過去。
陸凌萱被推出來的時候,葉敬軒撥打了冷煜的電話號碼。
“葉少,有什麼事情嗎?”冷煜對着葉敬軒問道。
“是關於你侄子的事情”
冷煜對着葉敬軒語氣輕鬆的說道,“其實他們兩個並不像是你想的那樣,冷冠並沒有迫害陸小姐……”
他們兩個的事情,他是看的一清二楚。
葉敬軒緊緊的皺着眉頭,聲音冷冽的對着冷煜說道,“陸凌萱因爲他現在住進了醫院,這件事情我希望你們冷家能給出一個解釋!”
冷煜愣住了,剛纔兩個人離去的時候不還是好好地嗎?現在怎麼會變成……
冷煜凌厲的眉頭皺了起來,“葉少,我一定會好好地去質問我侄子,如果這件事情是他做的,一定會狠狠地懲罰他!”
葉敬軒對着冷煜點頭,“你們冷家的人,希望不要再來招惹我們葉家!”
冷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有些話沒必要說的那麼狠。
葉敬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果斷的把電話給掛掉。
現在所應該要面對的是陸凌萱,看一看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因爲葉敬軒在打着電話,所以樂羽佳率先跟着走進了病房。
此時的陸凌萱還是在緊緊地閉着眼眸,樂羽佳對着護士問道,“她怎麼樣了?”
“現在的情況都比較好,應該會很快醒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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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完這句話,就聽到護士興奮地說道,“醒了,她已經醒了……”
陸凌萱醒過來了?
樂羽佳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陸凌萱,不過想了想,覺得還是上前去探望她一下比較好。
她走到陸凌萱的病牀前,小聲的問道,“你怎麼樣了?好些了嗎?”
誰知道陸凌萱沒有攪局的眼眸,在看到樂羽佳和小護士的那一刻,立刻劇烈收縮着。
驚恐的大叫道,“你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陸凌萱,你沒事兒吧?”樂羽佳有些擔憂的問道。
雖然是情敵,不過陸凌萱的遭遇確實挺可憐的,尤其是現在她又是一個傷者。
樂羽佳自然是不會在此時對她有什麼成見。
“你出去!你出去!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陸凌萱的目光看向她,有些敵意的大叫着。
樂羽佳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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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護士蹙眉,“她看上去有些不正常,我去叫主治醫生”
小護士走出去後,站在外面的葉敬軒掛完電話,聞聲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
“陸凌萱,你怎麼樣了?”葉敬軒走上前擔憂的詢問。
誰知陸凌萱在看到來的人是葉敬軒的時候,就緊緊的抱着他堅實的腰部,死死的不願意撒手。
“敬軒,你終於來了,我好害怕,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