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涼!”樂羽佳尖叫了一下,然後下意識就要用手拿來。
被葉敬軒制止住,緊緊的按住她的手,安撫她的情緒,“好好躺着,這樣才能達到物理降溫的效果!”
也是!
她怎麼就忘記了,她現在還是發燒!
如果不弄這些的話,怎麼能達到物理降溫的效果呢?
適應了這樣的亮度之後,樂羽佳安安穩穩的躺在上面。
然後就看到葉敬軒再把另外一個冰袋放在了她的身側。
最後放了很多個冰袋,知道這些冰袋把她全身上下都包圍住!
看到這樣的樂羽佳,葉敬軒皺了皺眉毛,“今天晚上似乎是沒有辦法摟着你睡覺了!”
樂羽佳對着葉敬軒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就睡在地板上吧!”
然後成功的看到葉敬軒的臉上黑了黑。
緊接着大牀有一側陷了下去,葉敬軒安安穩穩的躺在牀上,然後手臂枕着頭,看着她。
“不能抱着你睡覺,那麼我就這樣看着你睡覺!”
葉敬軒對着她這樣說道,幽深的眼眸裡包含着深情。
樂羽佳的臉紅了紅,也不知道是因爲發燒的緣故還是怎麼的,此時的臉蛋更加的紅了。
她對着葉敬軒點頭,然後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燈被關掉後,黑暗中她聽到難道略帶沙啞的聲音對着她說道,“好好地睡一覺,一覺醒過來的時候,就沒事兒了……”
她覺得很困,於是也沒有說什麼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一隻寬厚的手朝着她的額頭伸了過來。
在感受到她額頭的正常的溫度之後,難道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樂羽佳眨了眨眼睛,目光緊緊的盯着這個面容俊美的男人。
“我覺得好多了”
“還會說話,看來腦袋並沒有燒壞”
樂羽佳,“……”
然後就看到葉敬軒性感的嘴脣就朝着自己湊過來。
樂羽佳連忙瞪大眼睛,一隻柔軟的小手抵着他的胸膛就,反抗他接下來的動作。
“我這幾天想死你了……”男人的聲音沙啞的說道。
然後就把樂羽佳身上的冰袋統統的扔掉!
扔掉這些可惡的東西!
就是因爲這些東西,他才忍了一晚上!
這幾天都沒有碰他的小傢伙,殊不知,他真的像是一頭野獸一樣。
樂羽佳的臉紅了紅,然後對着葉敬軒小聲的說道,“我還沒有刷牙……”
葉敬軒哪裡還顧得上這麼多,自己懷裡抱着光溜溜的小傢伙,而他的小葉敬軒也雄赳赳的……
直接勾住樂羽佳的纖細的脖頸,吻住她粉紅色的嘴脣。
“老婆,讓我好好地愛你一番”最後樂羽佳的耳畔聽到葉敬軒如此喘息的聲音。
她全身上下也被他撩撥的癢癢的,一開始的一點點的抗拒,最後變成了順從和迴應……
一室的旖旎之色……
兩個人下樓的時候,戚君君正和馮以岑圍在餐桌前吃早餐。
看到他們雙雙下樓,戚君君的目光直勾勾的盯在樂羽佳的光滑的脖頸上。
“昨天的戰鬥看上去很激烈啊!”戚君君盯着樂羽佳脖頸上的草莓,突然蹦出了這句話。
這就是戚君君,說話非常的豪爽……
樂羽佳的藍頓時紅得就像是番茄一樣。
手不自覺的摸上了自己的脖頸。
看到葉敬軒一臉得意洋洋的樣子,樂羽佳的眸子瞪向罪魁禍首的男人。
而葉敬軒卻像是一個沒事兒一樣,拉着她的手,讓她坐在椅子上。
“我上樓一下”樂羽佳臉紅着,推開葉敬軒的手。
再次下樓的時候,她的低領毛衣換上了高領毛衣。
戚君君在捂着嘴對着她笑道,“反正都已經看到了,還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
樂羽佳的目光悠悠的落在戚君君脖子上的高領毛衣上,然後說道,“昨天晚上你們似乎也很激烈啊”
話音剛落,臉上帶着笑容的戚君君立刻笑不出來。
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的僵硬,讓樂羽佳看着覺得心裡爽了很多。
哼,好閨蜜竟然給她找不痛快,那麼她也就只能奉陪了!
戚君君的目光心虛了一下,然後拉了拉自己的高領毛衣,目光掃了一眼馮以岑,似乎多了一絲的埋怨。
“君君,沒想到做的瘦肉粥真好吃”馮以岑端着面前的瘦肉粥喝了一口,然後無視掉戚君君的眼神。
馮以岑的心裡非常的得意,心裡暗暗的想,下一次要把高領毛衣也遮蓋不住的地方!
恩,沒錯!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樂羽佳低頭也是喝了一口瘦肉粥。
眼睛裡多了一抹驚歎,她的目光看向戚君君,對着戚君君好奇的問道,“君君,怎麼想不到,你竟然做的飯這麼的好吃”
昨天的排骨湯,還有今天的瘦肉粥。
難不成,戚君君就只會做這些東西嗎?
不……
目光落在餐桌上的荷包蛋,還有包子上面。
這些都是戚君君做的……
戚君君對着樂羽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說道,“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當年我帶着安安,那個時候安安還小,沒人做飯我們娘倆也不能總是買着吃飯。每天買着吃飯,多貴啊!”
戚君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是在埋怨……
而樂羽佳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裡疼了一下。
她和君君分別了六年,這六年來,想必君君也爲了生活奔波了不少,受了很多的苦吧?
“快點吃飯啊!幹嘛你們都用那麼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難道本小姐就不能會自己做飯這種神奇的技能嗎?”
戚君君揚着聲音高聲說道。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還不忘在馮以岑的手背上擰了一下,“還有你,快點吃飯?粥都快涼了,你難道是想要讓我餵你吃嗎?”
馮以岑在聽到戚君君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心裡也非常的不是滋味兒。
一個不會做飯的女人,最後學會做了那麼多,那是要經歷慢慢的成長和蛻變……
在戚君君離開的六年,他同時也缺席了七年。
在她的生命中缺席了七年,然後在那七年之後,她重新認識了別的男人,並且和別的男人組建了一個新的家庭。
想到這裡,馮以岑的渾身就覺得不舒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