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賣酒,你是賣肉!
這八個字沐安然說的很輕,但是卻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的砸在沐雪的心口上。
她俏臉瞬間慘白一片,就連化妝無法掩蓋。
她捂着胸口,急促的喘着粗氣,“呵,行啊。既然你覺得我多麼低賤,那不如你現在上來,讓我看看你這個賣酒的又能比我高貴到哪裡去?”
沐安然擡眸,目光瞬也不瞬的鎖定在沐雪的身上。
三年前,秦妃帶着她回家的時候,自己對她們母子也僅僅是反感和傷心而已。
三年後的現在,她一看到她們,就覺得憎惡和噁心。
“啪!”將手邊的金鑽黑卡收進包裡,沐安然站了起來。
因爲酒精的作用,她的步態有些不穩。
可偏偏就是這微醺的樣子,卻別有一番風情。
不算太遠的距離,她生生走了五分鐘。
而在這五分鐘裡面,在場所有的男人竟然都安安靜靜的等待着,沒有一個人在催促。
沐安然站在她的身邊,自是一派風流媚骨。
她斜睨着沐雪,懶洋洋的挑釁,“你說,比什麼?”
好大的口氣!
沐雪簡直就要氣笑了。
自己就是修的舞蹈和表演系,跳舞她從來就沒怕過。
反倒是沐安然,成天到晚就只會悶頭學習,跟塊榆木疙瘩一樣,既迂腐又無趣。
也難怪秦崢當初寧可去睡楊依依那個公交車,也不願意碰她。
“既然你讓我說,那就比跳舞好了。”
沐雪嘴角輕蔑的一扯,“我剛纔已經舞過了,現在你來。”
“噓——”
臺下頓時響起一陣噓聲。
“那小姑娘一看就是個乖乖女,會不會跳舞還兩說呢!”
“就是,你一個專業的脫衣舞女郎,跟別人比跳舞,會不會勝之不武啊?”
沐雪聽了這話,氣的臉TM都白了。
這羣種豬,剛纔沐安然那個賤人讓自己把手放下來的時候,他們可是叫的最起勁的。
現在就被這個白蓮花給騙了,反倒是幫她說話去了?
沐雪冷蔑的笑,“怎麼了,剛剛是她自己問我比什麼的。沒有金剛鑽,就不要攬瓷器活。誰輸了,誰就得光着身子,學狗叫在舞臺上爬一圈。”
說着,她扭頭看向沐安然,“怎麼樣,現在跪下來跟我磕頭道歉,還有機會挽回。”
沐安然冷冷的看着她,微揚的嘴角掛着濃濃的譏諷。
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之中,她紅脣輕啓,“好。”
沐雪嘴角扯出輕蔑的冷笑,沐安然你這個賤人果然還是怕了是不是?
你知道自己比不過我,所以認輸了是不是?
她冷笑着,“現在給我磕頭道歉。”
沐安然突然輕笑一聲,“我的說好,是答應你的條件。誰輸了,誰就光着身子學狗叫,在舞臺上爬一圈。”
什麼?
正準備坐下接受沐安然磕頭道歉的沐雪聽到這句話,“噌”的站了起來,一臉的不敢置信。
這個賤人竟然敢答應?
她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
臺下的男人看到沐安然這麼囂張霸道,頓時尖叫聲,口哨聲響徹大廳。
與此同時,二樓的貴賓區。
“嘖,你養的這隻小白兔玩的可真大啊!”
顧以琛皺眉,故作深沉的嘆息,完全不顧身邊氣壓已經低到負數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