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剛好週末,凌羲不去上班,在家給凌寶鹿煮了醒酒湯,小丫頭起g的時候,頭痛欲裂,整個人精神不好,難受得不行。
凌羲在一樓都能聽到她難受得大喊的聲音,將醒酒湯盛入碗裡,端上樓送到她房間去了。
“哥,好難受啊。”凌寶鹿歪在g上,懶懶地睜開眼睛看向門口,見進門而來的人是凌羲,立即哭喪着一張臉,跟他抱怨。
“把醒酒湯喝了,會舒服一點。”凌羲將醒酒湯放在她g頭櫃上,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裡看着她。
“我還沒刷牙。”凌寶鹿繼續懶懶得躺在g上,一動也不想動。
“那起來刷牙,剛纔你還沒醒的時候,昨天那個溫靜初打了電話來,說中午要約你一起午飯,順便把簽約的事情談一談,趁我今天有空,我跟你一起去。”凌羲起身將她從g上抱起來,一直報道浴室去,這才把她放在洗漱臺前。
“嗯!”凌寶鹿點點頭,開始慢慢悠悠地擠牙膏刷牙洗臉,解決了衛生問題出來的時候,凌羲已經下樓去了。
凌寶鹿走到g頭櫃前,拿起醒酒湯,試探性的喝一口,發現味道酸酸甜甜的,還tng好喝,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喝下去,然後找了衣服穿上,化了個淡妝,這才下樓去。
“我哥哥最好了!”下到餐廳的時候,凌羲已經爲她把酸奶和麪包都準備好,小姑娘不忘記拍一下自己哥哥的馬屁。
“吃早餐吧,就知道阿諛奉承!”凌羲推了推她的腦袋,走到客廳裡坐下,一邊翻着手中的雜誌一邊時不時看看餐廳裡吃飯的凌寶鹿。
凌寶鹿喝過醒酒湯,整個人舒服了一點,吃過早餐時候,歪倒凌羲身邊斜靠着沙發瞥了他一眼,“哥沒跟驚鴻姐去約會麼?”
“她只是我的秘書。”凌羲瞥一眼手腕上的手錶,距離跟溫靜初約定的時間還有三個鐘頭,這丫頭昨晚宿醉,一定很不舒服,所以凌羲放下手中的的雜誌,“出去兜兜風?”
“好的。”凌寶鹿立即坐起來,“頭暈沉沉的,吹吹風舒服點。”
“那走吧。”凌羲站起來,凌寶鹿將自己的手包塞入掛在門邊的揹包裡,揹着揹包和凌羲一起出門去。
凌羲現在開的車,是凌墨在他二十歲生日的時候,送的一輛白色邁巴赫,他是念舊的人,至今都還很喜歡開。
凌寶鹿坐入副駕駛座,腦子迷迷糊糊的,也就沒去想要繫上安全帶,凌羲皺眉朝她看來,“安全帶。”
“哦。”凌寶鹿點頭,拉下安全帶,扣入卡扣。
“這麼迷糊,真開車,要我們怎麼放心。”凌羲有些不放心的搖搖頭。
“哥哥放心,性命攸關的事情,我一定謹慎的。”凌寶鹿煞有其事地跟凌羲保證。
“希望如此!”凌羲點點頭,希望她真開車的時候,能認真一點。
兄妹兩人選了一條僻靜的路開,凌寶鹿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腦子也不那麼鈍鈍的難受。
中午十二點半,午飯時間,凌羲準時將凌寶鹿帶到跟溫靜初約好的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