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一定不會再出錯。”凌墨將手中的DNA報告單放下,伸手抱着她,“寧兒,這一次一定不會在搞錯,因爲,衡叔的肝型跟他配對不成功,而我的可以!”
肝臟的配型是血緣關係越密切,配型的成功率就越高,所以凌墨並不懷疑這個結果。
雖然他的心底同樣的害怕,怕這一次有是有人在背後動手腳,讓他們空歡喜一場,所以,他不停地找事實依據來證明衡羲就是他們的兒子,唯有這樣,他們才能放心。
“真的是衡羲?”小七拿起被凌墨放在g上的單子,他們只是要找出親子鑑定結果相似率很高的文件,因此不會去看鑑定人,現在看了之後,才發現鑑定人上面寫着寧遠瀾和衡羲的名字,他笑了起來,“這臭小子第一天來我們公司的時候,我就覺得他跟師父很像,就連腦子都跟師父一樣滴好使,卻沒想到原來他真的就是師父的兒子,這天底下的緣分還真的有趣。”
聞言,寧遠瀾放開凌墨,淚水撲簌而落。
“傻丫頭,別哭,這是一件多麼值得高興的事情,我們應該笑纔對!”凌墨伸手爲她擦掉眼淚,自己也笑了起來。
寧遠瀾他笑了,自己也被感染,破涕爲笑,吸了吸鼻子,握着他的手,笑容一直持續着。
“師父,要給很衡叔打電話嗎?”小七拿着報告問凌墨。
“把我電話給我。”凌墨聽了小七的話之後,朝寧遠瀾看去,她立即找了他的電話,遞給他。
凌墨接過自己的手機,翻出衡靖輝的號碼,撥通。
“親親的我的寶貝/我要越過高山/尋找那已失蹤的太陽/尋找那已失蹤的月亮……”一首很經典的老歌從凌墨的聽筒裡響起,是周華健的《親親我的寶貝》。
這是衡羲被姚霟朗排擠回衡家之後,衡靖輝設置的彩鈴,當時凌墨撥打衡靖輝的電話,第一次聽到這首彩鈴的時候,心裡笑了笑,並不做別的想法,可是現在,聽着他的這首彩鈴,心裡突然有一絲酸澀悲傷的感覺。
衡靖輝或許之前是因爲工作的關係疏忽了衡羲,可他一直都當衡羲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尤其是在最近的這一年裡,衡靖輝對衡羲照顧得非常好,現在,他們告訴衡靖輝衡羲不是他的兒子,他會如何?
“喂,凌墨,什麼事?”衡靖輝很快就接通了電話,凌墨和寧遠瀾都愣了一下,從剛纔聽彩鈴的失神中回過神來,兩人互相對望,卻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衡叔!”凌墨叫了一聲衡靖輝。
“嗯,我在聽,你有什麼事,還是小羲怎麼樣了?”衡靖輝問後面那個問題的時候,語氣裡明顯的帶着着急。
“不是,小羲他很好!”凌墨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跟衡靖輝開口。
“那就好,那你到底是因爲什麼事?”衡靖輝又問。
“衡叔,我……”凌墨話到嘴邊又咽回去。
“哈哈,凌墨,你很少有這樣的時候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快跟衡叔說說!”衡靖輝哈哈笑了笑,很像知道凌墨給自己打這個電話究竟是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