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盯着秦涵,“爲什麼到現在你還要裝逼,少裝一下不會死的,天啦嚕,你這是戲子上身了麼?不裝逼,你渾身不舒服,不過,你的觀衆都走了,你現在又演給誰看呢?”
“你,你爲什麼到現在還要這樣說我?爲什麼?”秦涵哭的更加厲害,引來了幾個路人。
秦煙翻了翻白眼,然後說:“你今天所得到的下場,那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好自爲知吧。”
說完,拉着南司辰便離開了這裡,只留下秦涵一個人嚶嚶的哭泣,對着圍觀的路人一陣哭訴,訴說着她的命運有多麼的悲慘,她的人生是怎以被自己的親姐姐毀了。
有不知情的路人爲她遞了一張紙巾,她感激的千恩萬謝,可是話還沒有說完,木槿汐已經氣勢洶洶的走過來,手裡的一杯酒嘩的潑到了她的臉上。
她完全愣住了,忘記了哭泣,忘記了訴說,只是呆呆的看着木槿汐。
“滾。”木槿汐冷冷的說了一個字。
秦涵眨了眨眼,看向木槿汐旁邊的錦天,剛要說話,只見他彎了彎脣角,一副妻管嚴的模樣,“秦小姐,你最好聽我老婆的話。”
秦涵咬了咬牙,木槿汐又說道:“再不滾,今天這裡所有的酒全部都賞給你,讓你好好洗個紅酒浴,這樣,就更能迷惑男人了,不是麼?”
木槿汐也不知道從哪兒聽到的消息,知道了當年秦煙跟錦年分手,完全是因爲錦年跟秦涵上了牀,而且如今她跟煙煙關係能弄成這樣,這個女人也在背後出了不少力,一想到這些,她就滿心的怒火。
秦涵沒有再說話,更沒有再哭訴,帶着一身的狼狽轉身走了。
路人以及今天來參加婚禮的人都看着木槿汐彪悍的舉動,她轉過身,笑靨如花的對着大家笑,然後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了一句謊,“那個女人想勾引我老公。”
“哦~”衆人紛紛點頭,一副瞭解了的神情。
錦天看着木槿汐,彎脣笑道:“原來,你這麼在乎我?”
木槿汐不理他,轉身走了。
錦天卻站在原地傻笑了半天。
秦煙跟南司辰回去時,坐在車裡,腦子有些紛亂,剛剛聽到秦涵說她要去M國了,可是她去M國做什麼呢?她在那邊又沒有親戚,而且以她對她的瞭解,她也沒有什麼技能可以讓她在M國生存下去。
是秦涵一個人去呢?還是跟李悅怡兩個人一起去?如果她們都走了,那她怎以查媽媽當年的那筆採購賬,查到了又能拿她們怎以樣呢?
“在想什麼?”南司辰突然問了一句。
“在想你今天怎以突然跑過來?”秦煙回的倒是利落,她知道他不想讓她去查媽媽當年的事情,雖然她不太清楚,他爲什麼不讓她查,可是她知道現在她絕不能讓他知道她在想什麼。
“爲什麼沒叫我?”
“你沒說你要來啊!”
“你沒叫。”
秦煙:“……”
真是囧,秦煙覺得至今她都不能理解南司辰的思維,有時侯覺得他變了許多,有時侯又覺得他還是以前的樣子,讓人難以接近,說話簡潔的讓人胡亂猜測,猜測到最後猜的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