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的幾位高層更是被驚呆了,跟了南總這麼久,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幾個人默默的對視了一眼,都沒敢說話,心裡卻一個個的都在想着,估計國內那邊出了很大的問題,所以一向震定自若的南少也慌亂了起來。
他們不禁有些人心惶惶。
秦煙這邊很快被木槿汐扶進了病房,醫生也很快趕了過來,因爲木槿汐說這裡躺着的是南少的妻子,所以沒人敢殆慢,都盡心竭力的爲秦煙診治。
剛開始來的醫生和護士在忙碌了許久之後,滿頭大汗,卻眉頭皺的緊緊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因爲各項儀器都顯示着秦煙並沒有懷孕,而只是來了大姨媽而已。
可是這是南少的妻子啊,不容有誤,而且之前的檢查必定是在極爲高端的醫院做的,所以他們也不敢肯定自己的診斷結果。
那位醫生跟一旁的護士說:“去叫木主任來。”
“是。”護士跑了出去,很快帶着一位年長的女大夫進來。
她們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秦煙覺得她聽不到,她什麼也聽不到,她就是一直在哭,從來沒有覺得如些脆弱過,她一直在嘶喊着,“醫生,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一定要救他啊。”
那位木主任看了半天所有的檢查結果,最後問秦煙,“南太太,請問,你是在哪裡做的初檢,確定懷孕的呢?”
秦煙完全聽不進去醫生在說什麼,只是一把拉住醫生的手說:“醫生,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求你,求你了。”
“那麼,南太太,請問你之後有沒有再做過孕檢?”
秦煙聽不進去,只是流淚,哭泣,搖頭,難過。
“南太太,你多少天沒來大姨媽了?”醫生又問。
木槿汐在一旁着急的要死,聽見醫生都在這個節骨眼上還問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於是一急,拉過那位木主任說:“那個,你是木主任吧?你看,你也姓木,我也姓木,我們五百年前是一家,你就給句痛快話吧,這還有沒有救?別問東問西,東拉西扯的了,你就說吧,是不是要選擇保大人還是保小孩呢?那我告訴你,我們肯定保大人,一定要保大人。”
“不,不要,不要,我的孩子。”秦煙哭的稀里嘩啦,只覺得自己下腹更加綴脹起來,還隱隱的伴隨着疼痛,下體一股熱流涌出,她難過的幾乎要暈過去了。
在她的心裡,此刻從她身體裡流失掉的是她的孩子啊。
那位木主任看了木槿汐一眼,然後說:“你小說看多了,現在完全沒有出現那種狀況,而且在我們醫院裡,那種狀況也是很少會出現。”
“既然不是那種情況,那你快說,是不是兩個都能保住?”木槿汐又急切的問。
“不是。”木主任淡定的說道。
“我靠,那你倒是說啊?能保哪一個吧?”她回頭看着秦煙難過的樣子,自己也跟着難過起來,雖然之前鬧過許多的不愉快,她甚至跟秦煙大打出手,還打了她,可是畢竟是多年的朋友,而且秦煙今天也是因爲她的以死相逼纔來見的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