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聽她們的。”他媳婦兒在屋裡說道,“她們會害死你的,連命都沒有了,還要什麼酒啊。”
“我保證,不會對他的人身安全造成任何傷害,只是有一些事情想請他幫忙而已。”秦煙又說。
張勇看着酒,舔了舔嘴脣,然後說:“進來吧。”
他將門口讓了開來。
秦煙跟金秘書走了進去,張勇媳婦氣的直咬牙,不過她大約平時就比較聽張勇的話,雖然氣憤,但是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氣惱的走進了臥室裡,將門‘啪’的一聲關了起來。
“坐。”張勇在自家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秦煙和金秘書也坐了下來。
“茶就不請你們喝了,因爲我家沒茶,我也從來不喝茶,只喝酒。”張勇的眼睛又向着秦煙拿着的酒瞟了兩眼。
秦煙也看了看這間房子,客廳的地上擺滿了酒瓶子,秦煙仔細看了一下,沒有一個是高檔的。
“既然喜歡喝酒,那你該知道這兩瓶酒的價值嘍。”秦煙笑眯眯的說。
“知道。”張勇貪婪的看向那瓶酒,嚥了一口唾沫,“你說吧,找我談什麼事兒?是不是有什麼要求,你們直接說要求吧,我也是個直腸子的人,不會拐彎抹角,是不是我答應了你們的要求,你們就會將酒送給我?”
“是。”秦煙堅定的回道。
“你說吧。”張勇說道。
秦煙也不多說別的,直截了當的說:“我希望你能站出來,爲南司辰澄清,告訴媒體,你們被他送到國外到底過的是怎麼樣的生活。”
“不可能,我如果現在站出去,那我不是自打臉嗎?別人怎麼看我,我說的話前後矛盾。”張勇一口拒絕,“而且,我的另一個同伴,也會打死我的。”
秦煙盯着他,“可是你只是說出事實而已,又不是做僞證,你擔心什麼?他是真如你之前所說的那樣,威脅你了嗎?沒有吧,他不僅沒有威脅你,而且給你安排了很好的生活,讓你們衣食無憂。”
張勇有些磕磕絆絆的說:“雖說,雖說是這樣,可是,可是他把我們送去一個我們並不熟悉的地方,生活過的很不好。”
“是嗎?真的不好嗎?”秦煙冷笑着看向張勇,“生活過的不好,你竟胖了。”
張勇:“……”
其實秦煙也是信口胡說,她不知道以前的張勇是什麼樣子,只是覺得現在的他應該是比以前富態了。
張勇臉一紅,猛的站起身,忍痛割愛的將那兩瓶酒塞進金秘書懷裡說:“你們走吧走吧,這酒我不喝了,也喝不起,我還是喝我的二鍋頭吧,我是絕不會做自打臉的事兒。”
秦煙和金秘書被推了出去,金秘書扶了秦煙一下,“煙煙,你沒事兒吧?”
秦煙也是一陣驚嚇,倒抽了一口涼氣,剛纔被推的那一下,她差點絆倒了。
她臉色慘白的搖了搖頭,“我沒事。”
張勇將人推出來後,心裡還是很惦記那兩瓶酒。
秦煙從金秘書手裡接過一瓶酒來說:“張勇,你如果不要這兩瓶酒的話,那就只能將它砸了,唉,世間又要少兩瓶好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