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聽到記者問:“所以說,南少對江小姐是沒有感情的嗎?”
“嗯。”他只是淡淡的發出了一個鼻音。
“那之前傳言‘一世長安’是南少爲江小姐重建的,這是真的嗎?”
“不是。”
“那請問南少,‘一世長安’是爲誰建的呢?”
“爲我的妻子和兒子。”南司辰的聲音再次淡淡的響起。
秦煙只覺得自己心裡最柔軟的地方變成了果凍,她緩緩的轉過頭來,看向電視機。
白灼華她們自動自發的將電視機屏給她讓了開來。
念之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噔噔噔的跑了出去,卻沒有人留意到他。
秦煙目光灼灼的看着電視上的他,然後聽到他說:“她是我愛的女人,這一輩子唯一愛的女人,她說只要能跟我在一起,就算只做情人也願意,我怎麼會讓自己的愛人做情人。”
他對着鏡頭彎脣一笑,然後格外深情的說了一句,“煙煙,你可知,你若落淚,溼的一定是我的眼,所以,我不會再讓你哭,永遠也不會。”
衆記者們面面相覷,完全不明白南少口中的煙煙是誰,互相詢問:“這個煙煙是誰?煙煙是誰啊?”
“不知道,是哪個大明星嗎?又要上位的明星?”
“沒聽過,不過南少說是他的妻子。”
“哦,對,想起來了,南少從前是結過婚的,他的妻子叫什麼來着,叫什麼煙。”
“對對對,一定是那個女人,可是不是說他們分了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
底下的記者們一片沸騰,經歷了四年的洗禮,各種的大新聞小新聞,許多人早已經忘記了秦煙這個人,雖然從前她也經常會出現在媒體的面前,可是每一個崗位經常都在換着新面孔,誰還記得住誰,更何況那麼久的一則新聞。
秦煙站在電視機前全身顫抖着,連嘴脣都在顫抖,淚眼朦朧。
白灼華忙倒了一杯水給她,“煙煙,你喝點水,你別哭啊,你看南少對你多好,笑,快點笑。”
秦煙終於落下淚來,原來他竟不是因爲她說這那些話給賀芝華而瞧不起她,而是在公司事情的百忙之中竟抽出時間來籌辦了這麼一場記者招待會。
她接過白灼華手裡的水,想着念之啃了一天的零食也沒有喝水,想問問他渴不渴,可是這一低頭,發現本來坐在椅子上的念之居然不見了,完全不知道他是什麼時侯走的。
她愣愣的看着被他丟的亂七八糟的零食,愣了好幾秒,才問:“念之呢?”
餘倩和餘憐也是一愣,“剛纔還在這裡的,怎麼不見了?”
秦煙這下急了,放下水杯就叫道:“念之,念之……”
餘倩和餘憐也着急的叫道:“小念之,小念之。”
然而完全沒有他的蹤影,幾個人在店裡胡亂的找了一通,把桌子底下,牀底下都找了,還有掛着的衣服幾乎都翻了一遍,看看是不是躲在衣服後面了,可惜還是沒有。
餘倩臉色慘白的說:“不會是跑出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