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會問你,是不是你母親教你跟一個男人在一起時,還要跟另外一個糾扯不清。”
南司辰的話說的很殘忍,可是卻是一個事實。
秦煙捂着耳朵,拼命搖頭,“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南司辰,我沒有背叛你,我沒有,我媽媽跟大伯也沒有,她是被李悅怡陷害的,媽媽什麼也沒有教我,她什麼也沒有教我。”
“誰會信?”南司辰的聲音繼續響起。
“誰會信,呵呵……沒人會信我,沒人會信。”秦煙呆頭鵝一般的說道。
她緩緩的鬆開南司辰的手,鑽進了被窩裡。
用被子將自己裹的緊緊的,南司辰能看到被子裡的她縮成一團,輕輕的抖動着,他知道她是在哭,可是他卻無能爲力,心似被人揉碎了一般。
手緊緊的握成拳,掌心的傷口被他握的生生的疼,可是他卻像是沒有感覺一樣,嘆了口氣,然後轉身走出臥室。
傭人們都在樓下侯着。
他帶着一身的心疼和怒氣走下樓來,傭人們並列的站了兩排,都怯怯的不敢看他,還未靠近,就已經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怒氣,和寒涼,如同千年不曾消融的寒冰一般。
所有人都噤了聲,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都垂着頭。
南司辰站在他們面前,一直都沒有說話,整個大廳安靜的連掉根針都能聽到。
靜謐中帶着寒意的氛圍,卻能讓人有一種快要爆炸的感覺。
良久,南司辰才沉聲問:“是誰給她拿的報紙。”
所有人都不敢出聲,小新抖抖索索的站了出來,“南,南少,我,我並不知道太太她……”
“是你?”南司辰的聲音冷若冰霜,臉上帶着噬骨的笑,森冷的眼神像是磨得鋒利的刀刃,剮得人生疼生疼的,這樣兇狠的表情,讓小新腿都軟了起來,差點跪到地上。
他一步步的走向小新,捏住她的下巴,而他的手粗糙的,磨的她的下巴生生的疼,她顫抖着,不敢再說一個字。
他手上的力道之大,讓小新覺得下一秒,他就會擰斷自己的脖子。
可是南司辰卻突然鬆開了手,然後淡淡的說:“以後,我不希望你再在江城出現。”
小新咬了咬脣,胡亂的點着頭,傭人們依舊是不敢說話,只有一位一直從南家老宅跟着南司辰出來的傭人壯着膽子說:“小新是新來的,她不知道,謝謝南少手下留情,我會讓她儘快離開江城。”
南司辰卻沒再理任何人,轉身向外走去。
傭人們都不明所以,面面相覷的看着彼此,剛走到門口的南司辰突然轉身過來,聲音沉靜的說:“不要讓她出門。”
說完終於走了出去,開車離開,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他打電話聯繫了蘇君昊,李子嘉,並且聯繫了各大媒體,利用江城三少的勢力,以雷霆之勢將所有的流言蜚語壓了下來。
之前他是想着慢慢來,畢竟這一次有奶奶在背後支持着這些媒體,他如果用了太犀利的手段,真怕氣壞了老人家,可是今天看到秦煙那麼難過,他的心也如同刀絞一般,他不得不採取非常手段。